甜腻的呻吟被迫咽进了嗓子,俊俏的雄子被军雌们首尾相接的皮带捆住了手腕,紧紧拉直在头顶,捆到了用来固定雌虫们的金属环上。厚实的外套被掀开,伊恩还没看到一丝光线,就被一对丰满的胸脯捂住了眼睛。硬邦邦的雌茎抵在小腹,阴唇张得开开的,顺着雄虫微微隆起的腹肌向下滑,在光滑莹白的腹部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水痕,又被硬邦邦的雌茎挤着涂抹到胸口。“唔……唔唔……”压着脸的胸脯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硬,长长的肉粒涨得在伊恩的脸颊上顶出凹陷,弄得伊恩几乎无法呼吸。“殿下……”银发的雌侍抓着伊恩的头发,把她的脸紧紧按在胸口,“您不要我了么……我好容易才怀上您的崽子……”
卡修斯的手指从伊恩的唇下滑过,掰开了她的嘴,“唔~咕……咕……”奶水喷到了脸上,打湿了脸颊,带着酒香的果仁滑进了雄子张开的唇齿之间,强迫他吞下因为怀孕而饱胀的乳汁。深邃的蓝眼埋进了伊恩被捆着的手臂之间,柔软的舌尖舔着手臂内侧敏感的肌肤,在她皮肤上点出一片颤栗。飞快拂扫的舌尖舔过脚心,伊恩睁大了眼睛夹紧双腿躲闪,却把抵在胯下的那条唇舌挤进了生殖器和精囊之间。她从鼻子里喘了一声粗气,勾着脚尖夹着腿扭动身体躲闪,把髋骨转得和上半身完全垂直,却逃不开七八只手的拉扯。伊恩眼里急出了泪,一边被迫吞咽着她最喜爱的蜜酒,一边被雌侍们扯直了身体。
亚尔曼吹了一口气,把搭在额头上的碎发吹到了一边。他拍拍外套站起身,给刚刚进门的法拉赫递了一个眼神,问芬戈里,“什么时候准备手术?”褐发的军官微微一沉吟便回答道:“手术只要十几分钟,什么时候都可以。”
“把我的尤安还给我…我们谈谈…”伊恩挣扎着,又不敢太过用力,怕真的伤到卡修斯肚子里的崽子,“放开我卡修斯,您把我弄……啊~”不知道是谁的舌头钻进了伊恩的耳朵,她惊着把身体撑了起来,松开了腰带的裤子被唰地一下扯掉,两条腿凉嗖嗖地暴露在空气里,软软的生殖器受了惊吓一般躲进了两腿之间的阴影,把饱满的囊袋也卷着藏了起来。“不要!”她反抗着,两条腿被两只不同的手分开,暴露出夹在股间的生殖器。“希拉,放开!呜,塞巴斯蒂安,你也来欺负我~啊啊~”柔软的嘴唇吻上了生殖器根部隆起的凸起,温柔地亲吻它,伸出舌尖拨弄嫩尖的小口“……法拉赫,”伊恩在亚尔曼的外套下摇着头哀求,“别这样法拉赫,我不想……不行…不行…啊……”
“这一次会久一点,但我不想下去。”德瓦恩一只手解开胸前的扣子,一只手紧紧箍住了雄主的腰,不让这个挑衅着雌侍权威的任性雄虫够着他想要的东西。“还给我,亚尔曼!”伊恩狠狠瞪了他了他一眼,挣脱不开德瓦恩的胳膊,便伸出五指,控制引力减缓了培养罐的速度,企图让它回到自己的怀抱。她拦不住伯尼稳健的长臂和大手,魁梧的雌侍轻巧地接住了培养罐,把它夹在腋下走到外面的庭院里,“不用等我,我还有点事没做完。”
伊恩瞪大了眼睛,“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啊……”她被解开了衬衣纽扣的德瓦恩扒掉了制服外套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被妩媚的卡修斯缠住了四肢。“干什么?”亚尔曼冷下脸,脱掉了身上的外套,举起胳膊扯掉了白色的束胸,露出因为怀孕而变大了一些的胸脯。“您大概不知道对瞎胡闹的雄主,雌虫们都知道一套不会触犯联邦律法的办法。”暗红色的外套盖住了伊恩的脸,她的手脚被卡修斯用力压住了关节,又疼又酸,却不至于太紧而伤到她。
“我们定好时间通知你。”他对芬戈里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示意他可以离开,在雌虫关上卧室门的时候转身把伊恩怀里的培养罐从她怀里抢走,飞快地扔向还低着头在光脑上处理军务的伯尼。“你在这儿呆多久?我听说你从不在菲斯特拉呆超过72小时。”
一个湿润的屁股突如其来地骑到了她身上,扶着撸得笔直的生殖器吃进一个毛茸茸的甬道,把带着棱角的雌茎戳进了身前孕雌柔软的后穴。抱在一起的两具肉体不约而同地发出叹息和哀求的呻吟,伊恩听见一声响亮的巴掌,随后是法拉赫故作姿态的喘息。他一边摇动身体,一边拉着卡修斯的胯弯,扶着他的屁
辈,我不会放他去第七团的,你可以省点心思了。”
两张嘴拼在一起嘬着她的生殖器,一边嘴唇有些过于用力,而另一边却软得不像话,滋溜溜地吸吮拨弄软皮,却不碰到伸展出来的茎体,那张软乎乎的嘴顺着向下,舔到了她的小腹,拿尖利的牙齿扯着皮肤,太痒了,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伊恩挑起小腹,而另一张用力的嘴却转到了生殖器的底部,咬着饱满的精囊,把它含到牙齿中间轻轻嚼咬,让茎体在微微的痛楚里兴奋得笔挺。雌侍们折磨着伊恩的神经,明明是在唤起,却把她紧紧捆住。明明是被熟悉的深具安全感的雌性信息素们环绕,却被雌虫们威胁着啮咬。她的身体在怀孕的雌侍身下急切地上下摆动,空虚地寻找任何一个可能的入口。被控制着的信息素本能地四溢,勾引着怀孕的雌虫快快打开他滴着水的屁股,好让自己可以填满让她眷恋的,怀着子嗣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