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边的其它雌虫把她抢走。但他的雄主只拍了一下这位俊美雌侍的屁股,就让他不得不松开双腿,让心爱的殿下爬到躺在身边的另一位孕雌身上去浇灌。卡修斯紧紧地缠住了他的雄主,小声在伊恩耳边呢喃,“让我替您该多好…怀孕多辛苦…舍不得您受这份罪……”他还没说两句,小腿就被眼里亮着光的雄子架到肩上,拽着他的头发死死摁在身下操干,“管好你自己的屁股。”伊恩咬住了他的肩膀,爪尖勾着雌侍背后的翼囊线狠狠地顶了几下,她想射,身下的雌虫低声地笑起来,勾得伊恩心里直痒痒。【不管,】蓝色的眸子笑着,眼波流转,银发的孕雌翻身把伊恩压到身下,【舍不得管,您来管。】他蹲在伊恩身上起伏,几个来回就让她绷直了脚尖,抓着他的后背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填满了生殖腔,卡修斯得逞地瞥了亚尔曼一眼,棕发的雌侍还没来得及和他生气,就被伊恩掀得背过去,趴在他背上去扯他的翼囊线。亚尔曼低低哼了一声躲闪着往前爬,却也敌不过雄子的胡搅蛮缠,把卷着收起来的两对骨翼露了个边缘。“我就是要胡闹,就是要看你无可奈何。”伊恩舔着缝隙里露出的软刺,把亚尔曼含得立刻软了腰。她伸手握住了亚尔曼的雌茎拉扯,“还敢随便睡我床上的雌虫,你才是胡闹!我一会就去找塞勒斯,让你净身出户!”黑发的雄子恶狠狠地报复着亚尔曼,拿他在乎的事情去吓唬他。“你爱管着谁就找谁去,还敢教训我~”他伸手撸掉生殖器上残留的汁水,蹭在他变软了的臀肉上,一个用力顶进了亚尔曼的后穴,结实的小腹撞上了还残留着孕激素影响的屁股,发出响亮而羞耻的啪啪声音,把他的话还了回去。“给你长个记性,省的你忘了。”
亚尔曼泡在浓浓的信息素里,被伊恩半真半假的威胁和拉着雌茎的手揉得浑身发软。“别去……”他阻拦着,握住了伊恩撸动雌茎的手指,和它一起抚摸着自己早就流水的雌茎,夹紧了屁股去挽留。“别去,小可爱,别离开我……”雌穴深处窄窄的敏感点像一张嘴,把生殖器又深又紧地嵌了进去,把自己变成了雄子的肉套,淫靡地扭动,将贪食的汁水喷到上下晃动着的精囊上。俊俏的雄子撩开长长的黑发,抓着雌侍脖子上小金环把他拽了起来,捏着他的腰窝像蛇一样摇动着腰胯。肌肉紧致的手臂伸展出优美的曲线,好像拉开了一张名为亚尔曼的弓,摆动的腰身好像驱使着座骑一般钉凿着身下雌虫的屁股,让贪婪的雌侍并拢了跪着的双腿,挽留着精囊拍打雌穴和雌茎的酥麻。亚尔曼被小小的金环勒到无法呼吸,棕色的眸子越来越深,肌肉虬结的手臂伸到了极限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好让身后的雄子省些力气,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分着叉在空气中摇动,亚尔曼不舍地握紧了伊恩搓揉的手,力气大得让她的指节发疼。“嗬……不许去……嗬嗬”他缩紧了丝滑的甬道,把茎体一口气都吃进了生殖腔,“不许去!”茎体在他的小腹顶得鼓起一片,亚尔曼拉着伊恩的手指去抚摸这片凸起,嗬嗬地说不出话来,俊俏的雄子松开了勾着小金环手指,半跪着勾着棕发雌侍的腿飞快地冲击这位强大雌虫肉体内最柔软的一处。“什么都要,贪心!给了崽子还不够,你们干脆把我吃了算了,都给你!”生殖器在敏感的腔口打了个转,伸出侍奉主母的肉勾去折磨它,亚尔曼的乳头被背后伸来的手指狠狠地扯住,拉长,一阵酸痒从胸前击中合不拢的腔口,生殖腔便像扯开了嘴的水囊,一边噗噜噜地开始喷水,一边豁开了含着茎体的小嘴。
“跟谁玩得这么松!”暗绿色的眸子里亮起微光,故意苛责倒下身体呛咳着的雌侍。茎尖放出微小的电流,滋滋地蹿过敏感的腔口,电得亚尔曼大叫一声,小腹一阵紧绷,张开了两条大腿蹲了起来,伸着舌头手脚并用地往前躲。雄子的利爪勾住了雌侍的翅翼,伏到他身后。“别想爬到我头上!”滋滋的电流在四肢百骸流蹿,棕发雌侍抓着雄子的手指,尖叫着从两只交握的指缝中间喷出长长的汁水,呲到了他胸前。奶孔大大地张开喷出了香甜的乳汁。柔嫩丝滑的生殖腔里有如一汪泉眼,乖乖地把雄子的茎尖泡好,一丝也不敢倦怠地含吮着,“别走……”亚尔曼头发和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珠顺着脸颊滑进鬓角,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亲卫们挤过来,拉塞尔贴着伊恩的后背,推着腰胯侍奉她,帮她操弄这个驯服的肉体。法拉赫躺到伊恩身下,伸出舌头含住了精囊,舌尖点扫退出来生殖器。马修拉着伊恩的手去吻她嫣红的嘴唇,塞巴斯蒂安和希拉舔着她的胸乳和抚摸着雄子的腰腹积蓄一点点的快意。“嗯……快一点。”耳尖的拉塞尔调整了自己的速度,俊俏的雄子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享受到了全方位的服务,在轻微的眩晕和酥麻里缩紧了精囊,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填满了棕发上将的屁股。
“这还差不多……”俊俏的雄子嘟起嘴,懒洋洋地靠到拉塞尔身上。“我累了,你们自己上来吃,不许学这个坏蛋跟我闹脾气。”
*德瓦恩和卡修斯这对终于也吃到了一张床上,两人在阿斯坦门尼相互吃醋恍若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