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心扉,得到他的理解和庇护,好让自己可以从这个独自承担的压力里解脱出来。可自己身边的雌虫们只是服从着雄子,纵容着她的胡闹,真正理解自己的也许只有主母残留的意识。伊恩的心底生出回到洛特梅耶的渴望,想逃避执政官的热情,回到她母亲的祭坛得到心灵的指引。然而被嫉妒心蒙蔽的菲斯特急切地想得到雄子的垂爱,他用唇齿撩拨她,用自己的信息素浸泡她,直到黑发的雄子在怀里软成一滩水。“您不喜欢我奶水的味道吗?”他得不到伊恩的回应,开始胡乱猜测着答案,却不敢挑明地在伊恩面前提起叶米利安的名字。他解开了繁复的花领,露出被薄薄的黑色皮质束胸托着的胀起来的胸乳和晶莹剔透的绿色十字星项链,却被身下的雄子掩住了领口。
“喜欢,阿尔托……“伊恩拉住了菲斯特的领子,不去看衣领内吸引她目光的身体,打算就在当下,在这里解决眼前的难关。红发的执政官奇异地把握了她的品味,伊恩的手隔着外袍的布料按在了菲斯特的胸前,绿幽幽的双眼盯着他的脸,“还喜欢这段时间和你在一起……”她伸手搂住了菲斯特的脖子,眼神跟着指尖勾画着他脸上的轮廓,把垂下的红色的长发拢到他身后。孕囊和执政官的小腹紧贴,菲斯特肚子里那个胆怯的崽子感应到了自己不安的兄弟,在雌父的肚子里动了动,成功地让菲斯特激动的表情柔和了下来。
这是一个好机会,伊恩眨掉眼泪,斟酌着说出内心的想法。“我们一起用早餐,和你聊天,让我觉得轻松……会等着你明天早上再来,我们再次见面……”伊恩的甜言蜜语让菲斯特的表情雀跃起来,她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继续说道:“你比我想的要做的好,阿尔托…其实你每次都看得很清楚,他们说的都不对。”伊恩努力抵抗雌虫身上一阵又一阵的信息素的影响,给菲斯特带上一顶高帽好让他高兴。菲斯特没说话,强壮的双臂撑在雄子上方,银眼泛着光,“您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他忽然扭过头不去看伊恩,声音闷在鼻子里,深深地吸气。把而雄子的回答让他感到心醉,“因为你的椅子虽然漂亮,但是一点都不舒服,坐起来很硬。”
菲斯特把头埋进了伊恩的颈窝,自己并没有政治上的天赋,在这方面,狄尼洛比他要强上许多。他能维持在这个位置,靠的是等级的压制,是强硬的武力和菲斯特家族的积累,以及作为庙伎所能保留的那一点足够他可以预见到未来的眼光。这会是殿下喜欢的做法吗?殿下会满意他的国度吗?殿下会和奈萨一样喜欢万民跪伏的星系吗?阿尔托·菲斯特在刚刚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常常会对自己发出疑问,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危机让他逐渐变得果断和强硬。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稳稳坐了几十年,菲斯特为自己会为这种怜悯的语气而气恼,可胸前积蓄的奶水从乳孔里一点点溢出来,打湿了柔软的皮束胸。他的殿下头一次设身处地地站在他的立场上来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放下身段为自己的误解所表态…即使他很清楚黑发的殿下是在放软姿态讨好自己,他仍难以拒绝这久久等待后迟来的理解。银色的双眸眨了眨,阿尔托·菲斯特没有忘记刚刚看到的一幕,他永远记得叶米利安从正对面窗口走过时露出的温柔又复杂的神色——那是沉湎在爱情里的眷恋,是不得不放手的遗憾,是他从未在叶米利安脸上见到过的,即使在索尔多·罗伊斯顿还活着的时候都没有见到的期待。黑发的雄子看不见怀里的菲斯特的脸,仍然自顾自地说着,“我知道你不满意主星系的插手,那是哥哥对他们的妥协…他会解决他们的,我也会。阿尔托,我不喜欢他们在背后动手动脚,我不想给我们的后嗣留下一个混乱的星系……再说谁能逃得过你的眼睛?总要有谁去做你做不到的事情,阿尔托,有些地方你不去争取,你的对手就会占领。议会里的反对派能收买民众,总比被别的星系基金会在背后捣乱的强。”
伊恩的手指陷入了他柔软的红发,“你知道我喜欢轻松活跃的环境气氛,雌虫和雄虫都能活得尽可能的有尊严,这样我们的崽子可以过得轻松一点……阿尔托……就像我对你不那么抗拒,你也能给我空间,我们能像每天的早餐那样轻松的相处……这样我们都能感到期望和快乐,你对民众松一点,他们也会不那么敌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但我做不到。”菲斯特紧紧抱住了伊恩,他单纯的殿下从未治理过任何星系,而执政官却仍然耐心地解释。“我不希望一旦松懈,整个诺蒙都变成我无法掌控的模样,我还有什么资格来侍奉您,失去了您,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他抵住伊恩的额头,亲吻她的嘴唇。黑发的殿下嘴上像涂了蜜,做出了从未有过的承诺:“没关系阿尔托,我们有的是时间,我陪着你。”
深绿的眼睛和执政官银色的双眸离得极尽,激动的阿尔托·菲斯特紧紧地把伊恩抱在怀里,硬邦邦的雌茎把皮质的长袍挑起角度,顶到了伊恩腿间。她轻轻嗯了一声动了动身体,两条腿贴着他的腰拢在身体两侧。红发的执政官的头脑从未如此清醒过,他既沉浸在雄子的承诺里,身心都感到幸福和雀跃,又能清晰地感知到来自于伊恩的隐瞒和身体里发出的微小波动。但他聪明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