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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萨的神庙保持着银色的辉光直到第八天才完全熄灭,而当天晚上准备的晚宴也因为种种原因无法举行——来自于主星的卡列博公爵在观礼之后身体不适,不告而别。神庙广场上发生了所谓针对贵族的sao乱,圣周祭祀结束之后整个菲斯特拉持续了一段时间戒严状态,严禁一切外出。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被归罪于几个在圣祭决斗中失去了雄主的雌虫,他们被判决执行死刑,却在民众反对的声浪里改判为终生监禁,这在菲斯特家族执政的时代还是头一遭。慷慨的伊恩殿下在神殿门口治愈了在sao乱里受伤的雌虫,又在得知宴会取消的事情之后对议会发出函件,建议将难以保存的食物分批发放给贫民区的幼崽,似乎暗示着整个星系的未来将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以伊恩殿下名义的修建的艺术馆在贫民窟深处保存蛋的古建筑上修建。粗糙的石质保持着旧有的古朴风格,陈列的所有艺术品都供出售,除了围满外墙的殿下亲手制作的三雄子浮雕壁画——没有哪个虫胆敢偷偷去把它挖凿下来,在绘制期间就变成打卡网红地的艺术馆带动了附近的经济发展,那些企图向殿下献殷勤的雌虫们也乐于在这里修缮街道,改进基础建设和安保措施。艺术馆附近巡逻的机器虫似乎就是罗伊斯顿集团旗下军工企业的产品,然而现在没有谁说的清这个集团到底属于菲斯特家族还是属于贝利尼家族,代表执政官的首相每天都在议会里和法撒诺侯爵进行激烈的辩论,并不时通过军队向科学进步党施压。这位美丽的侯爵非常善于利用新时代个体传媒的力量,一边在星网上树立自己谦和亲民的形象一边在视频里公布每次第一军团为难他的时候,他又向属于伊恩新成立的第七军团支持了多少机甲和军火。新晋的军团长亚尔曼非常乐意接受这些捐助,用联邦第一座雄虫军校来回报侯爵的示好,而熟悉殿下的执政官一听就知道这是他的殿下的授意。有意向伊恩低头的卡塔利亚·勒里什和从属于他的几个家族的雄虫很快成为第一届学员,而一心瞧不起神庙雄子的诺蒙大法官怀斯家的雄子则拉着几个伙伴闹着也要报考,然而谁也不知道在这里等着他们的是在阿斯坦海姆被主母祭坛维持过生命的S级军雌和一众在第五层开着机甲,玩着光线枪长大的雄子同学。
一个月过去,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备受瞩目的伊恩殿下却淡出了公众的视线,她仍住在哈摩尔巴廷由菲斯特安排的那个没有与她身份相匹配的大浴池的房间里,始终保持着规律的生活。每天清晨在露台上舞蹈,之后是上午的小憩,雌侍和亲卫们会用让她舒服得哭出来的方式将她叫醒。之后是丰盛的早午餐,通常这是阿尔托·菲斯特的独享时间。一直保持着娇俏体形的雄子慢慢接受着他的接近,直到有一天早上能流出nai水的雌侍们恰巧都不在,怀孕的饥渴雄子把亲卫和雌侍们的ru头挨个咬了个遍,最后扑进一起用餐的菲斯特怀里,拉着他的衣襟寻找nai水,把红发的执政官哄得胸脯鼓胀,神魂颠倒,稀里糊涂地许下开放边界,只允许她名下的星舰运送帝国民众入境的特许。
自此以后伊恩就一头扑到卧室对面的工作室里,只在必要的日子——给怀孕的雌侍们提供三天一次的抚慰——才离开哈摩尔巴廷去头顶的双刃号或静谧之宫。阿尔托·菲斯特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中,他的殿下在民众面前为他撑腰,接受了他,给了他固定的相处时间,而其它的雌虫只能见缝插针地在余下不多的时间里争抢。虽然殿下从不在他的静谧之宫过夜,有时甚至任性地以工作为由推脱抚慰,菲斯特自欺欺人地想着,也许殿下还要做他想做的事情。而且他很享受被殿下从背后进入——像他幻想的那样被驱使着,沉迷在被虫群面前被他心爱的点下宠爱的幻觉中不能自拔。
伊恩的星空在第二个月开启,最新的视频看上去像是一则旅行视频日志,俊俏的雄子独自驾驶着飞行器在一颗被淡水覆盖了大部分星体的星球上飞行,他穿过雾气缭绕的漂浮着的山峰,跟着一群温和的巨兽身后飞越浓密的丛林,在一栋设施完善的树屋下降落。他提着小小的行李包,脚步轻快地走过透明屏障隔出的不规则几何形状的长廊,一推开门就看见放在门口的热茶杯里漂着的漂亮花朵。门口挂着军雌的外套,而等着她的雌侍正背对着门口在厨房里忙活。雄子蹑手蹑脚地靠近,在雌虫故意的忽视里蒙住了他的眼睛,伸手抽掉了雌虫腰间的皮带。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几天之后主星系最大的航运集团B&W高调宣布开拓了联邦新星系的航线,并将由第七军团负责建设的度假基地纳入了公告的视频。随着伊恩星空发布的各种静态图片越来越多——雄子殿下总是一脸轻松地坐在高处的软椅里,随手翻阅着纸质的古籍,要么是在微风的轻拂中和脚下飞过的鸟儿一起品尝着美味的下午茶,要么是在树梢形状别致吊床里品尝漂亮的雌侍。 虽然所有的图像都是由团队技术员合成进实景,但在这样一个富有冒险意味,但看起来安全,漂亮舒适,摆脱家里一众雌虫约束的环境是如此地吸引年轻的雄子和占雌虫多数份额的军雌,轻松迎来了第一批住客。
于此相对地,一些曾经饲养异虫的荒芜星球被挪作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