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伊恩…”悦耳的嗓音重复着这个让他等待了无数个夜晚的名字,银色的池水倒映着蜜色的肌肤,散发出的柔和光芒照亮了静谧之宫中心小而Jing巧的花园。火红的长发带着明亮的光泽从星系执政官Jing壮宽阔的后背浸入浅池。虔诚的阿尔托·菲斯特跪在银池中央的台阶上,把Jing心准备的惊喜都藏到了水面之下。他在自己的脖子上扣上了带齿的合金颈环,让链子拴在放置着跳舞雄子小像的石台上。雌jing兴奋地在身下勃起,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弯曲的jing笼和jing针固定着,疼痛并没有让他理智,反而让他越来越兴奋,压抑的激情和爱意在胸中积蓄着,等待着他的主宰挖掘、支配、践踏。他像沉默的祭仆那样紧闭双唇,转动着一颗又一颗念珠,一边在心中默念着伊恩的名字,一边亲吻每一颗从手指滑过的宝石。暗绿色的十字星吊在手链底部,摇摇晃晃地滑过一颗颗念珠,永远也无法让执政官的薄唇亲吻到,却给每一颗念珠涂上甜美的味道。啊,那是他的伊恩殿下,菲斯特的银眼shi润起来,肚子里的胚胎缓慢地游动,在微微膨胀开的生殖腔里轻轻碰撞着内壁的腔口,期待着他的雄父的宠爱。伊恩,伊恩,阿尔托·菲斯特在心里默念他的殿下的名字,他身体和灵魂的归宿,期待着这位雄子的到来。卧室门帘上的晶石吊坠相互碰撞着发出响声,菲斯特把头低低地垂下,垂到面前的台阶上。
透明的翅翼扬起一阵轻风,黑发的雄子把解开长袍丢给了祭仆,落到了放置自己小像的石台上。翅翼的薄影从雄子莹白的脚趾下蔓延到菲斯特眼前,伊恩身上还套着极薄的交叉裙裤,弯腿坐在石台边缘,一对带着金镯的脚踝在执政官眼前晃来晃去,“想我了吗?”伊恩拿脚尖挑起银色的水花,向后仰着身体,伸直了脚尖去挑菲斯特的下颌,“回答我,阿尔托。”狡黠的笑容在俊俏的脸庞上绽放,乌黑而弯曲的长发遮挡着嫣红的脸颊,从Jing致的肩头倾泻而下,遮挡着赤裸的上半身。漂亮的半透明翅翼上反射着灯光,流淌着梦幻的粉紫色光泽,好像把虔诚的执政官笼罩在一个甜美的梦境中。菲斯特没有挪动身体,他抬起脸亲吻雄子的脚底,柔软的舌头舔掉了池水,舌尖滑进了趾缝,侧着脸追逐因为太痒而张开逃避的脚趾。黑发的雄子咯咯地笑起来,蜷着身体向后躲避,透明的翅翼落进了银色的池水,微微鼓起的胸脯在长发下偷偷发痒,立起两颗殷红的ru头。
nai水从小孔中滋滋地喷射,叶米利安跪在冰冷的石砖上,身体却变得发情一样多汁。空气中流残留着伊恩留下的少许信息素,被一阵阵夜风吹到他身边,催促着他的胸脯涨出一阵又一阵naichao。nai水胀开充满弹性的ru管,从两颗凸成小圆的ru头里流淌,源源不断地喷射到祭坛底座凹陷的上。叶米利安的胸腔里被酸楚填满,修长优美的指尖揉捏着涨得发硬的胸脯,直到把这两团rou揉软,挤平,又被下一波naichao重复撑到硬起来。美丽的雌虫跪在祭坛台阶上弯腰献祭自己的nai水,它从光滑的边缘流下,在祭坛凹陷的底部积蓄,被激射的nai丝冲出泡沫,又消散在回转的漩涡中。
端庄美丽的雌虫孤独而惶恐地跪在雕像下,这是他唯一可以被允许支配身体的行为。叶米利安无法在主母注视下停止自己的手指,源源不断地挤出香醇的nai水。“不……不行,让我走…伊恩…”只有那位可爱又强大的殿下能赦免他,叶米利安祈求着不知身在何处的伊恩能庇护自己,他只不过在心里默念了他的殿下的名字,生殖腔就扑哧一声挤出一团汁水来。轻柔的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将nai水的香醇和雌虫信息素的馥郁吹出小庙镂花的窗口,吹离了黑池,吹到了偏爱nai水的雄子们中间。香炉摇摆的长链碰撞着发出响声,叶米利安却指甲几乎要掐进ru头力,太痒了,然而这也不够,太慢了,太慢了,他仰起头努力喘息,软着身体努力伸长手臂,企图够到漂浮着的穆拉雕塑上的脚趾,乞求她的宽恕,好让自己能在祭司们看见他之前离开。
柔滑的舌尖滑过敏感的脚底,缠着念珠的双手捉住了莹白的双足,把它紧紧按在脸上踩了个踏实,挡住了银色的双眼。红艳艳的舌尖从妖艳的薄唇中伸出来,在并拢的足弓隆起下轻轻sao动着黑发雄子的心。它在雄子的轻叹和娇笑中从莹白的双脚间钻出来,极力地伸长,勾引黑发的殿下的视线,看它如何扭动摇摆。它好像找到了这个用足弓拼出来的“xue”里的某一处,在暗绿色眸子的注视下翘起shi润的舌尖,当着伊恩的面轻轻揉来揉去,爱抚那个不存在的点。
“呀……”肠道下的腺体在身体深处跳了一下,牵着Yin道泌出一点shi润来。伊恩并拢了双腿,扣着莲花坠子的生殖器动了动。那是菲斯特曾经侍奉过的地方,他曾在黑暗的世界里用欢愉来回馈对她的索取,宽慰他的的主宰,安抚自己的焦虑,短暂地解脱她灵魂上的孤寂。阿尔托·菲斯特被莲花坠子流水一般的铃声鼓励,这条殷红的舌尖向上勾到了脚踝上滑下的金脚镯上,拨弄着摇动的细碎的坠珠,让金色的镂空小珠一颗又一颗地从红色的舌尖上滑落,用唾ye把它们涂抹得闪亮。执政官的舌尖好像舔在了身上某个软软的地方,黑发的雄子抬起了下颌,轻轻吸着气忍耐身体深处的sao动,并拢了脚踝把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