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抑制剂让四肢都没了力气,但保持清醒的效果却不够明晰。法拉赫爬回伊恩身边,凑到她腿间去撩拨缩回了软皮的生殖器,伊恩笑着轻轻蹬了他一脚,把他按倒在大床上。房门轻轻叩了两声,漂亮的亲卫队长推开门,带着营养剂和清凉的冰饮走进来。发情的雌侍察觉到熟悉的雌虫靠近,哗啦一声张开透明的翅翼把雄子裹了起来,扭过头极为敌视地瞪着平日的好友。伊恩捏着法拉赫的下巴把他的脸掰了回来,亲吻他湿漉漉的嘴唇,“别这样,是维尔登。”模糊的视线晃晃悠悠地聚焦到亲卫队长漂亮的脸上,发情的雌虫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扭过头埋进了伊恩的长发,从肩膀上露出一只迷离的眼睛留意着这个过于靠近自己雄主的伙伴,不断扫视着他的来意。
“向您请示几件事……”维尔登犹豫了一下,他并不太想在这个时候打扰伊恩,但她吩咐不必过分回避法拉赫,要让他习惯。如何应对苏拉星系的雌虫是雌侍课程里的必修内容,但既然雄主选择让法拉赫尽量和往常一样地拥有自由,那么他就不能用常规的方式去禁锢他。维尔登更担心伊恩的安全,相比雌虫正在经受的折磨,他更担心殿下的健康。
“卡修斯回了通讯,军部正在筹办您的授衔仪式,但之前抓捕的alpha逃脱了。”维尔登抿了抿嘴,“少将叮嘱我们要注意您的安全,但他自己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伊恩担心地转过头,被法拉赫伸长了胳膊拽了回去。“唔,松开,法拉赫……”伊恩贴着他的耳朵安抚,找了一个让这个雌虫无法拒绝的理由。“他怀着我的崽子,乖。”
伊恩从法拉赫松开的胳膊里撑起身体,拧开放在床头的营养剂喂他。“我亏欠他,维尔登。”伊恩叹了口气,自己本来打算好好浇灌这个崽子,但卡修斯似乎和德瓦恩一样用分离的忍耐分担了她的责任——相比尤安,伊芙和他腹中还没有名字的崽子已经长出骨甲,而自己在养育这个幼小的胚胎的同时,还要应付菲斯特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要不是昨天的通讯,伊恩甚至开始怀疑帕克的瞎胡闹是他雌父的指示。伊恩又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时间正在主星的半夜。“我会给他回通讯,第二件是?”
“埃文今天早上发回了一段视频……法撒诺侯爵似乎在神庙里呆了一夜。”维尔登对叶米利安的信息有些介怀,但伯尼和拉塞尔都认为应该让殿下知道。拉塞尔在进门之前特地劝过自己,“这件事殿下早晚会听见,别忘了昨天的请柬,殿下从别的雄虫那儿知道更糟糕。”
“他应该是在那边呆了很久……”才会在母巢脚下的祭坛里留下那么多奶水。伊恩有些恍惚,法拉赫不满伊恩的分心,睁开了额头的横眼眨了眨,伸出舌头去舔握着营养液瓶口的手指。她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吃饱奶水的满足,又有些得到回应欣喜的雀跃,还有些看不见对方的的惆怅。红艳艳的舌尖滑过着伊恩的手指,在营养液透明的瓶口上下滑动,流下一丝丝的涎水。伊恩恍过神,拿起一旁的毛巾盖到法拉赫脸上,摁着他的脸擦了擦。“好好吃,别讨厌~”维尔登见她不打算多问,便没有把酒店走廊特殊层监控中满脸青紫的叶米利安的图像点出来,他提起了第三件事情。
“玛缇亚斯中将因为圣周安息日祭典的骚乱被指摘办事不力,菲斯特拉的主脑随之加强了监控,我们在调整秘密频道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覆盖诺蒙星系的暗网……”他略过了法撒诺侯爵前一天和殿下错过的信息,“发现了一些正在流传的亵渎的视频。”
“亵渎?亵渎谁?”伊恩转过脸,把劳尔·菲斯特的大作丢到一边,翻阅维尔登分享出来的图像。这是一些虚拟的建模图像,有一些还是颇具水准的手绘。奈萨被视为带来恐惧的邪神,成为主要的被攻击的对象。他被切碎了四肢,或改编成现代雄子的孱弱样子被雌虫们折磨、蹂躏。执行高压政策的菲斯特被编造成向异虫主母屈服的懦弱雌虫,他全靠一块黑色的蛇眼石来维持自己的能力,用平民的生命作为祭品换取力量,因此才有不断奔赴战场却从未真正赢得的战争。伊恩扯了扯嘴角哼了一声,用力的手指扯住了法拉赫的短发,让他不得不闭上眼驯服地把脖子仰起来,露出滚动的喉结。伊恩发现有些作品是独立的,而有些则成一个系列。俊美的雄子眯着眼勾起嘴角冷笑,“我记得塞巴斯蒂安的设计稿画的还不错,让埃文和珀尔配合他……”
维尔登不明所以,法拉赫却急切地爬到伊恩肩头,想用自己湿漉漉的嘴唇堵住雄子。伊恩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唔,你弄个平台……用来留评价。用帝国那边的风格……唔别咬我,”她偏过脸,“就画两张‘抚慰营里的雄虫军伎’,先放上去再说,跟他们混熟。”幽幽的莹光在暗绿色的眸子里闪了闪,“找到他们了就告诉我。维尔登……”她扯着漂亮雌侍的制服衣襟把他拉到身边,按住了法拉赫挣扎的胳膊,搂着维尔登的腰吻了吻他的下颌,“谢谢你们做的这些。”她明白维尔登要在诺蒙的主脑和各方密布的视线之下弄清楚这些事情有多难。“让医疗官过来帮我看看,然后问问莫隆尼,菲斯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俊美的雄子压到法拉赫背上,伸出黑色的翅翼把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