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的手臂贲起肌rou,把几乎失去理智的雌虫按在身下。半硬的生殖器隔着薄薄的rou膜从雌虫后xue深入,和雌xue里那个温暖的仿制品一起安抚着雌侍。法拉赫发出急迫而短浅的哼声,挺着胸脯把两颗被黑色螺纹缠绕的ru头送到雄子嘴边。俊美的雄子一个挺身,抓紧了法拉赫的腰挎,把生殖器全部塞进了发烫的后xue里。
“啊~好紧!”
法拉赫发出满足的喘息,把伊恩的肩膀搂在胸前。黑色的虫纹在暗色的翅翼下发着微光,在扭动的身体上勾出镣铐的模样,束缚着雌虫的意志。还好后xue里没有密集的绒毛,伊恩脑子里刚刚冒出一丝念头就被发情的雌侍压到身下。“后面不好吃,”他在雄主身上耍赖,似乎一定要让殿下进到自己的雌xue里才能让自己解解痒。“到前面来,前面也要,唔啊~雄主,雄主……”
结实的双腿把雄虫缠到身体中间,伊恩推开雌侍滚烫的胸脯,感觉要热得透不过气来,张开了翅翼让自己凉快凉快。“我在,”黑色的鳞片从翅翼上褪去,伊恩用力扇起一阵风,只觉得这位苏拉的王子比平时更难伺候。“转过去,别抱着我,热!”她拉着雌侍的腿把他翻了个面,半硬的生殖器推着按摩棒一起挤着着肠rou转了一整圈,让硬邦邦的雌jing在雌虫的呻yin里颤抖着张开了尿孔,前后蠕动着地努力喷吐,拼命地想挤些什么出来,可它被一根皮带紧紧地系着,防止一直在出汗的身体脱水。伊恩伸手啪地打在他的屁股上,立刻让手下两团绷紧的tunrou松软,在塌下的后腰上陷下两个深深的腰窝。她捏着雌侍的腰推着他往前爬,一直强迫法拉赫挪动四肢把上半身贴到床头和墙壁上。“自己动,”伊恩扯过一个垫子压在屁股和小腿中间跪坐,伸手拿起维尔登送进来的冰饮干掉了一半,顿时觉得体温降下来了不少。
透明的翅翼蜷成两个半圆,泛着奇异的流光。紧致的tun部放松了肌rou,在雌侍的摇动中形成小小的rou浪,不满足地在摇摆中开阖着tun缝,露出被后xue含吮着的半硬的生殖器。伊恩被雌侍用力的摇动推得晃了晃身体,把冰凉饮料的洒到了他背后,神志不清的雌侍发出夸张的呻yin,在床头和雄主身体狭窄的空间里把身体折成不可思议的直角,让结实的tunrou填满了伊恩双腿之间的空隙,形成一块肌理分明的平台。“雄主~用我吧,啊~让我做您的桌子,放在上面……”雌虫伸出透明的长甲在床头发亮的银色雕花上抓挠,一头银灰色的短发被汗水浸成一缕缕,露出底部间杂的深得发黑的紫色。这张rou质的床几在暗绿色的大床上泛着情欲的红晕,浮现着交叉束缚的虫纹,用翅翼遮盖肌rou贲起的腰背,用丰满的屁股填进自己的双腿来让腰肢显得纤细。坚实的臂膀被交叠在头顶的双臂掩饰成柔顺的弧形,用透明的利爪延长着手臂的曲线。伊恩狠狠拍了一下法拉赫的屁股,他抖着身体舒服得差点把背弓起来,又被后xue里的那根微凉的生殖器压下了身体。“啊~”银发的雌侍呻yin了一声,偷偷在床头雕刻的两只相互啮咬的虫体嘴里磨蹭着痒得钻心的胸ru,一边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我可爱的法拉赫王子,”伊恩故意拿雌侍的虚名去羞辱他,“竟然自甘堕落到做一张桌子,啧啧啧……”伊恩把剩下的饮料一饮而尽,把冰凉的水晶杯挂到了高高翘起的雌jing上,点开了光脑。“那就如您所愿,维尔登,让医疗官进来吧。”
俊美的雄子不顾雌侍的哀求抽出了生殖器,肠rou紧紧地卷裹,依依不舍地刮过jing尖微微露出的沟壑。“唔,小嘴真会舔。”伊恩拉起散乱在胳膊上的睡袍,把盛放着营养ye和饮料的冰凉的银盘放到了法拉赫凹陷的背后,一点点地抽出雌xue里慢慢停下的按摩器。“一张好桌子可不会让放着的东西掉下来。”伊恩捏过法拉赫的下颌,在额顶迷离的横眼上落下一个吻。“不想被关进禁闭室就乖乖约束自己,我的宝贝,”嫣红的嘴唇滑到耳边,用几乎钻进耳孔的亲密贴着法拉赫低语,让他差点软着身体倒到伊恩的怀里去。“你现在还清醒着,给你十分钟好好考虑,”冰凉的银盘很快被体温烫热,“是做尊贵的王子还是做笼子里的奴隶。”
法拉赫挣扎着控制四肢保持腰胯的水平,银盘上的营养剂咕噜噜地从翘起的镂空边缘滚了回来,撞在结满冷霜的水晶杯子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雌xue里的按摩棒被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这名经受着苏拉主母折磨的雌虫大张双腿,在唯一的慰藉从雌xue里溜走时发出绝望而绵长的哭声。“再哭就把皮绳也解开。”伊恩摸了一把shi漉漉的雌jing底部,委屈的哭泣立刻变成克制的哽咽。她一边整理睡袍一边坐到房间的软榻上拿手扇着风,把另一只手腕伸给了戴着呼吸面罩芬戈里。
“我觉得肚子有点紧。”黑发的殿下闭着眼靠到刺花的垫子上,把腿交叉着搁在高大的拉塞尔怀里。伊恩伸手捂住了小腹,又滑到腿间扯过长长的衣摆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法拉赫中校应该呆在禁闭室。”芬戈里根本不去看层层帘幔之后赤裸的雌侍,也不管他有没有饥渴地把床头雕刻着的下垂的银花苞含进嘴里吮吸。“小殿下这十几个小时以来长得非常快,所以您会感到孕囊有些紧。”伊恩思索了一会,从背后伸出Jing神丝线稍微扩大了一些孕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