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的殿下抬起下颌,漆黑的双眼从垂下的睫毛中撇了这个貌似恭敬的雌虫一眼。“我向您,向奈萨发誓,安德烈只会把最好的东西献给您,伊恩殿下……”厚而湿润的舌头在薄薄的利刃上舔舐,这位虔诚而从不畏惧的雌虫散乱着长发,歪着头在雄虫殿下面前放肆地勾引,一边搓揉自己的雌茎一边暗示自己等着在雄虫的品尝之后就会切下它。安德烈熟透了的,暗红色的雌茎在身前摇晃,在他靠近了雄虫的时候大胆地和殿下的生殖器碰到了一起,它用自己热乎乎的体温熨烫沉睡的生殖器,在安德烈贴着雄虫的身体亲吻他时热切地和它抵到了一起。
匕首落到花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咿……”饱满的茎头顶到了充满弹性的信息素腺上,一阵酥麻顺着后腰唰地闪过后背,让安德烈爽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挺着腰伸直了脖子,紧紧抱住了雄虫的肩膀,有什么东西热乎乎地从眼眶里漏了出来,顺着汗湿的鬓角滑进染上黑雾的长发中。雌虫张大了鼻孔喘着粗气克制,隐忍,他在模糊的视线里听见一阵轻笑,努力眨眼却只能看到穆拉冷冷的,俯视的双眼。
“您的战虫永远不会欺骗您,我的殿下……”安德烈的呼吸里带着一股甜的味道,他贴住了雄虫殿下的嘴唇,让他品尝藏在甜味背后的血腥。“请您再赐下一点精液,它就立刻能乖乖地让战虫爽起来,代替您的操劳,抚平您的疲惫。”
黑发的殿下嗤笑了一声,低头俯视着庙伎妖艳的,湿漉漉的脸,他哀求释放解脱的表情和扭动的腰——流动着光泽的白蛋符文在微微隆起的腹肌上闪烁,吸引着自己的目光。背后的雌虫不知天高地厚,拿自己的雌茎撩拨着自己,雄虫微微动了动腰胯,轻轻向下打了个圈就让雌茎顶开了肉唇,把它吃进了身体。安德烈好像坠入了一片火热的,蒸腾的,让自己无法脱离的柔软,这片柔软如此有力地紧裹着自己,好像要把他的灵魂都带出躯体。
“只要一点点……殿下……”栗发的雌虫绕到了雄虫身后,握着他的手按到了庙伎被披纱折成的又薄又宽的腰带捆得鼓起来的奶子上。它不再是软乎乎,等待被奶水涨满的皮囊,鼓囊囊的奶水被挤到下半乳,而胸口富有弹性的肌肉紧紧贴着皮肤,贴着雄虫热乎乎的手心。安德烈的双眼从雄虫背后和阿尔托对视,在庙伎投射的记忆力把雌茎滑进了雄虫的双腿之间,一次次抵在软乎乎的蜜唇上,又故意滑开了去。“这个淫荡下贱东西只爱雄虫的精液,您的庙伎阿尔托有无数的入幕之宾……但是只有您……”安德烈努力克制让自己挺身进入雄虫湿滑后穴的冲动,顺着黑发殿下喜欢的说话方式去引诱他品尝。“只有您能让他牵挂,让它驯服,让这根张牙舞爪的丑东西哭泣……”
安德烈射了,他的雌茎快乐着,毫无知觉。生殖腔里的汁水源源不断地被蠕动的阴道汲取,他倒在黑发殿下的身后,拱起的腰挎摇摆,像个倒拱身体的活肉椅子,用胯骨把这位尊贵的殿下抬了起来。“带我走……吃掉我……哈……您的祭品…我的主母…”安德烈在穆拉雕像严厉的视线里产生了眩晕的错觉,好像骑在他身上的并不是貌似奈萨的雄虫,而是……而是所有诺蒙虫族的归宿,让所有灵魂得以安眠的穆拉陛下。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安德烈的手无法离开黑发殿下起伏的腰肢,自己的腿也无法控制地绷紧,他努力挣脱泥沼一样让自己沉沦的快乐,去看骑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怎样的殿下。乌黑长发在无风的光线里飘舞,莹白的皮肤闪闪发光,背后黑色的翼囊线向下延伸着,绕出一段舒缓可爱的小卷,红色的嘴唇吸引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安德烈无法看清,他看不清背对着自己的,被飘舞的长发遮掩着的下颌,到底是和黑暗之君一样英武分明,还是如主母一般精巧美丽。安德烈的腰背痉挛着,似乎已经被吸干了力气,只能软弱地瘫倒。雌茎从无助地从主母的温暖中滑脱出来,他的殿下走了,失望的泪水从安德烈的鼻子里倒流进眼眶,呛得更多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让他蜷
透明的刀刃。有力的手指顺着刀刃缓缓向上,直到盖住了黑发殿下的手腕,轻轻把它掰到一边。
心脏拧成一团,在耳边剧烈地勃动,阿尔托·菲斯特在黑色的面罩下张大了嘴呼吸,伸长的舌头顺着嘴角舔舐着这块封住了他口鼻的封印,把雄虫精神力的束缚当做是慰藉。捆在一起的手指伸出了指甲,抓挠着背后发痒的翼囊,他臣服在雄虫任性的捉弄中,从背后伸出带着绒毛的翅翼。安德烈的呻吟在阿尔托的脑子里失控地冲撞,银白的双瞳跟着一起流泪,莫隆尼的渴求夺取了阿尔托的理智,赤裸的双腿跟着一起颤抖。阿尔托挣不开这条精神力的披纱,只能翻动着腰身抖动翅翼,无助地在雄虫殿下黑色的世界中彷徨挣扎。雌穴被填满,那个塞进去的东西触感是那么地熟悉,圆润的尖端和烫手的温度,勃动的血管和熟透的硬度……黑发在自己面前飘舞,雄虫殿下的双眼舒服地眯成一条线,纠缠的感官被阿尔托·菲斯特四溢的精神力搅拌,像穆拉的乳汁一样在雌虫们的身体里毫无阻碍地流淌,又像被风吹起的浪涛,一阵阵拍击着雌虫意志的坚壁,让他们只能软躺在花毯上呻吟。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