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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脑当然不可信。”
年轻的勒里什摇了摇手腕,让堆簇的蕾丝散落下来,等着身边跪着的雌奴把托盘举过头顶才伸手去拿银叉子挑上面摆的漂漂亮亮的糖渍花朵。面前的伊恩殿下是他从没见过的稚嫩模样,甚至比在神庙里初见时还要更像年轻时的主母穆拉。殿下面前跪着一个不认识的雌虫,他被殿下逗弄着,一阵阵均匀而规律的滋nai声在掀开的衣襟遮挡下清晰可闻。勒里什嗅到了有些似曾相识的信息素味道,但他刚刚吃饱了劳尔的nai水,对此并不敏感,正靠在雌君怀里安心地回答殿下的询问。卡塔利亚·勒里什非常满足于身旁劳尔隆起的小腹,他觉得自己有些虚,但这不是问题,现在殿下的兴趣在nai子上,努力维持自己性向的年轻祭司庆幸着自己刚刚浇灌了雌君,这样……即使面前的殿下再如何可爱,如何美丽,如何吸引自己,他也掏不出一滴来侍奉了。
“一切规则都由主星系的虫族定下,那些编写代码的小虫*没有一丝贾卡的道德和公正,他们都站在主星那边。所以我认为主脑十分不可信。“勒里什言简意赅地点出重点,随后开始吐槽。“明明每个星系的风俗和律法都不同,却按照主星的规则约束我们的行为,还影响最重要的等级评分,限制我的投资和税收,除了在诺蒙,我要去别的星系简直麻烦得要命,这不合理。”
纤细的手指托着胸ru底部的圆润在胸口上转了两圈,把它往上托了起来。胸口一直紧绷的韧带释放了压力,叶米利安立刻感到一阵松了口气的愉快。粉色的指尖轻轻捏了捏圆圆的ru晕,微微向下按着捏开ru孔就让nai水滋地喷到银质的瓶子里。调皮的手指保持着一个稳定的节奏,哒~哒~哒~哒~,短促的滋滋响声像跃动的指针一样在击打在瓶壁上,让屋子里所有的雄虫和雌虫无需回头就能听见这个雌虫的难堪。
凉凉的空气拂过敞开的,赤裸的胸脯,跪坐在伊恩面前的叶米利安备受煎熬。屋子里坐着殿下身边亲密的雄虫们,一个他曾经诱惑过,而另一个则惩罚过自己。叶米利安极少在众目睽睽之下下展露身体,第一次是为了引诱殿下,第二次给自己带来了屈辱的记忆,祭司们用鞭子和滚烫的香灰蹂躏自己的疼痛还清晰地留在记忆中。这是第三次,虽然身边的处境让自己惶恐——他无法想象如果克里斯琴和勒里什同时认出自己时该如何自处,可当伊恩的手轻轻揉开容易形成阻塞的硬结的时候,叶米利安悬着的心又听从着那双微热的手的召唤,落回到胸膛里跳动,落在手指按下的地方。
神庙惩罚的鞭痕早已痊愈消失,这位面貌稚嫩的殿下就这样神情坦荡地坐在自己面前,仅仅是简单的陪伴便能让叶米利安感到心安。好像只要和她在一起,让他失眠的愤怒和痛苦便从未发生过,被这双手轻柔的呵护拂去——是的,比他的亚雌侍仆还要做得更好。可爱的殿下不仅熟知如何Cao弄雌虫,还熟知哺ru雌虫的每一处不适,叶米利安迷惑着,眼神不由自主地滑到伊恩被轻薄舒适的螺织长袖T恤包裹的平坦胸口,它被少许胸肌微微撑起来了一点儿,松开的领口时不时咧开一点缝隙,在行动时露出一点带着粉调的Yin影。
“主脑是否可信我不清楚。”克里斯琴端着一杯漂浮着nai油的软饮,靠在另一边的高背座椅中,陪伴的贡纳不假他手,接过餐厅亚雌服务生递过来的糕点,把切得极小的甜点叉起来去喂他的雄主。克里斯琴撩了撩额头前的碎发,躲开了雌侍的殷勤示好,“啊,大家看着呢~”他小声嘟哝着阻止贡纳,之后完善了自己的回答。“但是军部的信息交互和主脑是物理分隔的,军部的‘阿迦尼’和主脑‘瑞雅’只能查阅对方共享的那部分数据。”克里斯琴耸耸肩,“不过我听说‘瑞雅’保存着生命科学部的大部分研究成果,还有一个传言。”留着短发的军需官禁不住雌侍的坚持,握着贡纳的手腕把叉子里的nai油塞到他嘴里,然后自己捏起一块含含糊糊地说:“虽然阿迦尼和瑞雅用起来感觉差不多,都能感受到与虫族的智力匹配,但阿迦尼是没有意识的,而瑞雅有自己的想法。”
“你们还给它起了名字?”勒里什有些轻慢地大惊小怪,之后转过脸对伊恩解释。“请殿下原谅,这都是因为我们之前遭受了太多的不公。”伊恩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雄虫们坐在卧室,带着身边亲密的雌虫被招待,而身居高位的殿下虽然在玩弄雌虫,但并没有散发出邀请的信息素,代表着这是一个非正式的轻松聚会。
年轻的勒里什认为现在是一个让伊恩殿下了解到诺蒙窘迫现实的好机会,而且他猜测执政官很有可能并没提到过与之相关的一切。“我就说说莉埃薇拉。”他用这位看起来已经被殿下接受的雌奴作为话头,“主星系没有雌奴的修道院,他们说这是违法的,可主星系一边监视着诺蒙的雌虫,一边在自己的星域里开放各种雌侍学校,这两件事有什么不同吗?一个好的雌奴根本不可能被允许在他发育完成之前就学习损害身体的技巧,他出色的气质和尽善尽美的容貌更不可能在几个月之内就简单培养出来,主星等于是在强迫高贵血脉的雌虫变得粗鄙,而我们还不得不接受。”他有些忿忿地说。“我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