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会儿,贾致便觉得热气更重,禁不住撕扯自己衣服前襟,又将手伸进贴身小衣间一阵乱摸。阮新听得边上哼声不断,自己也有些情动,只直直瞧着贾致动作。
贾致虽然神思涣散,只一副情动模样,一边阮新却看得喜欢。又见那后处清液顺着贾致并自己的指头儿挤出,愈发难以自抑,于是褪下裤子,一下挤了进去。
阮新见他后头水润得很,也就着他手指,跟着挤了二指,引得贾致一声喘息。他同贾致手指纠缠,并携着深入内里,又曲起指头转触抠弄,闹得贾致涎水直流,手上失力。然他后头吸得紧,又有阮新夹着他手指一道,故他手上虽软软,却仍是叫阮新引着一块儿给自己开拓。
阮新见他神色迷离,身体发软,便殷勤侍奉擦身穿衣,略略收拾了狼藉。如此静坐一会儿,贾致思绪渐清,虽不如何记得方才之事,身上滋味却又熟悉,怎不知自己是泄过身子。于是晓得课上如此难过是因欲念横生,十分羞恼不提。待到回府,大夫来诊,也说贾致不过阳火略旺,并无他病。
阮新见他躺倒在榻上,虽面色涨红,皮肤滚热,却是昏昏欲睡模样,便将那剩下半丸药加进差水里,又奉给他喝。贾致正是热火缠身,三两口便喝干了,又再添了两次茶水,这才躺下作罢。阮新便收拾桌子,等那药再发作。
中上
于是阮新也是兴起,握住贾致双手,趴伏在他身上,就扭动胯部抽插起来。贾致经那药力,后头及其敏感,只觉得一灼热硬物于自己穴内抽插,禁不住收缩臀肉,似能感到那柱上凸起筋肉,并有硬挺肉头戳刺推挤,破开自己紧缩软道,越发浪叫不止。
阮新原比贾致小上一些,又是初回真刀真枪地办事,故而只一会儿就喷了出来。那贾致也因药效强劲,同他一道泄了出去。
边上附耳到:“好少爷,快摸摸,摸摸便好了。”说着,又引着贾致伸手去摸。
“哎——哈——”
贾致被他拉着,握上自己柱身,便给激得浑身一颤。阮新一手捂住贾致口唇,一手又伸入裤中,引着他上下撸动。贾致那硬物叫他这样一摸,更加抖擞精神,也是得了趣味,自个儿卖力套弄起来。他上下抚弄自己宝贝,直弄得浑身乱颤。因这药力,更是十数下就喷泄出来,并又很快再硬起,连着又出了一回浓汁,才勉强好些。
贾致只觉得下腹阵阵热流,臀间火辣,又有阵阵快意自胯下腾起,叫他如何不心醉神迷。阮新只推着贾致之手,并不自己亲上,故而掏弄得也没甚章法。只是贾致手指到底保养细嫩,指甲也修得圆润,故这样一阵乱捅乱弄也不如何疼痛。反倒是入得深了,竟点上一叫他情动难抑之处,引得贾致阵阵身颤,又后臀紧缩,喷出许多水来。
然祖父母疼爱贾致,便给他再请一日假,并叫他只在自己房中歇着,不必过去请安云云,于是便在屋内摆了饭。近日贾致同阮新要好,书均便叫他忘到一边去了。因家里财产也不丰富,便也无其他丫鬟伺候,服侍吃饭的便只阮新一人。贾致虽在车上出了精水,然这药是为调弄人后面,故如此不过略舒缓一些,实则效力未解。
只是那药毕竟花楼里头用的,没一会儿,他那玉根就又缓缓挺立起来。此时阮新正卧在榻上喘息,贾致挣扎一会儿,觉无人安抚,迷迷糊糊间又自个儿伸手去了后头。阮新自觉无力再战,便也顺着,就握住贾致手腕,叫他进得更深。他捏住贾致腕子,带着他左右前后戳刺。又无师自通,伸手拍打贾致臀部,使他发出声声长吟,前面硬得愈发厉害。
贾致正紧锁眉头,因着后头实在又湿又热,他禁不住侧过身,将手伸进裤里,去够后头穴肉。阮新便上前来,帮着撤下贾致裤子。此时贾致已伸了二指进去,只是到底动作不便,入得不深。
“嗯——”
“啊——好——”
阮新见他后头已然去了,前头还硬着,便上下抚弄几下,贾致却仍旧夹着腿儿颤抖不止,并不出精。阮新只道是他手段不足,于是愈发卖力,另一手又弄他胸前腰侧。贾致腿上绷得肌肉臌胀跳动,头抵枕上哀叫扭动几声,再也经受不住,又喷了出来。
贾致因着那药,且阮新又将指头抽出,正觉后头空虚难耐,一下又被这么一入,只觉得被顶得通体舒泰,不禁放声大叫。
他先是吐出阵阵稀薄白液,后仍然不停,小腹抽动几回,更流出许多黄尿来。原是贾致方才燥热难耐,吃了许多茶水,又情动几回,才将尿水逼得箭在弦上,又经阮新几番挑逗,便倾泻出来。贾致本就是神思不清,如今接二连三高潮,更加气血上涌,一下子翻过眼皮,晕倒过去。
阮新自己也是个小雏儿,叫他这样收紧吸住,身上亦是阵阵过电般爽快,于是越发硬挺起来,奋力入他穴内。二人交合之处随他俩动作,阵阵拍打,满室肉体相叠之声,又夹着诸多喘息呻吟,实在活色生香。
贾致饭食吃到一半,便觉身上燥热又起,熏得头昏脑胀。毕竟方才出了两回,如今贾致除了情动,更觉疲乏,便撂下筷子,一手扶额,叫阮新扶他去床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