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无力的左右摇摆,想要将痛苦晃出大脑。
芬奴因为肚子的痛苦而疯狂的哭喊起来。
总监将注射器放入一个自动推动器中,只要按动开关,机器中的推干就会推动注射器的推杆,将灌肠液注入女奴的体内。
芬奴叫喊的力气越来越小,开始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不出意外,芬奴是第一个大声哭喊的人,芬奴的嘴里不住地发出啊啊哦哦不要啦,不要啦的大喊声。
总监这次的灌肠液直接用的是鲜榨的辣椒汁和更为强劲的黄色芥末膏,对肠道的刺激将会更加剧烈。
因为芬奴的肛塞是金属材质,无法通过收紧肛门来阻止灌肠液流入,只能全部接收。
女奴们要想少被灌肠,不需要坚持多久,只需要比别人坚持的更久就好。
“哎呀呀,不行啦,里面烧起来啦,主人,快停下啊。”
尤其是在混入刺激性液体的时候,更会产生烧灼的感觉。
两根比较粗的接在红奴和玉奴的肛塞上,这样做的目的不是想让芬奴少受苦,恰恰相反,这反而增加了折磨的时间。
丰满的大屁股和后背都因为肠道里的折磨沾满晶莹的汗珠,形成一副妖媚的画面。
然还有辣椒汁和芥末的时候,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轻重不一,力量时大时小,令芬奴的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因为对于灌肠的恐惧,让女奴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肛门上,暂时忘记了来自胸部的胀痛感。
想清楚这一点,满身大汗的芬奴开始不停的叫喊起来。
不知道她到底在对谁叫喊。
大量的灌肠不禁是胀痛还会产生长时间产生呕吐的感觉。
“你们~你们~救~救我~,哎呀呀~放松~~放松呀,坏了,要坏了呀,咿~呀呀~”
我们做好准备工作之后,总监按动了开关,无情的机器开始将灌肠液注入女奴的体内。
三个女奴的肛塞都有充气阀门,可以阻止灌肠液喷出体外。
芬奴大喊到。
但是在观众看来,这种状态完全就是在巨大的痛苦中也能燃起肉欲的表现,不禁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女奴们听完我们的介绍都不禁发出颤抖身上冷汗直冒,带着哭腔不住地哀求。
只是一会儿,芬奴身上就布满汗珠。
芬奴的身体和脸色因为灌肠液的摧残变得苍白,身体也出现不规律的痉挛抽搐。
芬奴不时的昂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来到芬奴的身后,伸出双手开始抚摸芬奴的身体,想试试这种痛苦的摧残是不是也能激起芬奴的肉欲,或者用更痛苦手段来刺激芬奴,她是不是也能高潮?因为张先生说人的潜力其实非常的巨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时候想到这种事。
因为经过长时间的贱淫,只要是处于裸体状态,身边有男人的情况下,女奴们的身体就会处于发情状态,即使心里不愿意,身体也会做好被贱淫的准备。
我一手用力的抓住芬奴的屁股,像揉面团一样的大力揉捏起来,还不时的用力抽打一下令芬奴浑源的大屁股时不时的震荡几下。
这次比赛的规则很简单,三个女奴分享这两千五百毫升的灌肠液。
但是因为有束腰的缘故,随着注入量的增加,注入压力就会变大,红奴和玉奴必须用更大的力量收紧肛门才能阻止灌肠液流入。
红奴和玉奴虽然还没有被注入一滴灌肠液,但是要用力的收紧自己的肛门所以身上也开始布满汗珠,因为要持续不断的用力,所以她们二人的脸涨得通红。
这已经不是因为生理而起,完全转变成条件反射式的本能。
我疑惑的看向高原,高原冲我
在我蹂躏芬奴的时候,突然传来玉奴痛苦的呻吟声。
“哎呀呀~进来了啊,好热啊~受不了~哎呀~”
“哎呀呀~~就~~就要~~不~~不行~~啊呀~”
芬奴的声音里充满无助和痛苦。
这么长时间调教下来,三个女奴身体的忍耐程度有多强心里还是有数的。
虽然说是分享,其实红奴和玉奴相对芬奴要好很多,因为她们可以通过收缩肛门来阻止灌肠液的入侵。
阿强一脸坏笑转身拿过马尾辫,眼睛里射出施虐时的残忍目光。
不用说,这小子一定用了什么办法让玉奴提早放松了肛门,注入了灌肠液。
只要力量够大,红奴玉奴可以一滴也不喝灌肠液,但是作为交换,塞入她们阴道里的透明玻璃阳具不许被拉出体外,如果滑出体外,就必须注入与芬奴同等分量的灌肠液。
我拿起较细的一根接在芬奴的金属肛塞上。
嘴里发出的哀求声音充满绝望,因为她们清楚的知道不管怎么哀求都不可能逃过被灌肠的折磨。
另一只手开始在芬奴的身上游走,不时的拍击一下,扭一下,或者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