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黎楚怡的个性,他们顶多黏一个月,他明白她需要空间,这也是他能忍那么久且不做多余举动的原因之一,她清楚他忙碌且重情义,不可能所有时间都归置在她身上,所以很少干扰他除她以外的生活。
正式交往后,黎楚怡继续融自己的圈子,陈屿也同那班friend吃吃喝喝打游戏,两人时不时通电话打视频,做爱那方面并没到毫无节制的地步,但感觉来了就纵容。
两人和好的迹象明显,李芹与刘骏豪对他们冰释前嫌这事没感到有任何意外——
毕竟接触多也知他们作风如何,表面利落大方如掷豪赌,风风光光标榜断舍离弃输赢,其实内里争得不可开交。
然而那班人不知他们到底在争什么,也不知他们认真起来会很极端,极端得只有两种走法,要么爱人要么陌生人,不可能以亲人关系继续维持模棱两可的交往,倘若那晚他不挽回她不转身,所有背德情感戛然而止。
黎楚怡和陈屿总能有一种不成文的默契,互相折磨往往勾心斗角歇斯底里,而关系融洽起来又能给足彼此舒适的空间感和距离感。
不过,黎楚怡还是问陈屿要了一份详细的课表,否则她怎么Jing准踩点,特意到储物柜偶遇陈屿,还和他在柜子边接吻呢。
四周静悄悄,唯有幻彩余晖关照,男女双脚边缘缠有丝丝尘线,门板遮挡侧脸,黎楚怡仰头承受他的吻。
有人捧书准备转进拐角的时候,他把她扎起的马尾都肆虐松垮,她握紧他的手掌追逐。
明明已是渐冻秋天,香樟叶萎靡落地,可他们的背影有焦热蔓延,笼络人心。
脚步哒哒声,心跳越来越快,直到那人迈出关键一步,他们才放过彼此,燥热压弯在两人唇边,未能得到解脱。
书本终于被压进狭窄空间,陈屿关上门,而黎楚怡早早腾出空位,扯下发圈抿在嘴里,抬手梳理又扎起。
人走后,黎楚怡勾他衬衣领带调戏,手放下面抓住揉压,“见我过来是不是开心到不行,心里放鞭炮了。”
他虚抱她腰,腿顶入她两腿之间,“开心到先被你折磨死。”
“完蛋呀,你等阵怎么和我一起吃饭,好胀好明显,”她绕过他钻出去,这时才从自己储物柜把书包拿下来放他手里,“哥哥,帮我拿书包。”
她拉开拉链,握住他的rou棒,然后低身含住,舌头在马眼处打转,又吸附起来,
他腰绷紧,声音渐染情欲,想即刻把她放倒在床上狠狠cao一顿,“继续,用力吸。”
黎楚怡听这声音骨头都麻了,忍不住咬了他,听他深吸一口气,“别咬,要被你咬射,饱了还怎么吃饭。”
他的rou棒被裹进温暖的小嘴,chao的软的夹击包围,她用力舔他,屈指握他旁边,他爽得揉她发顶。
黎楚怡突然觉得在这方面取悦他实在大快人心,就喜欢看他为自己爽的模样,很性感。
两人吃过晚饭,往宿舍区方向,黎楚怡和陈屿肩并肩走,陈屿单手插兜看路,时不时把她搂近防止摔了。
陈屿到七仔便利店买喝的,黎楚怡坐在外面无聊得很,开始刷手机,又是观星座风水,又是刷八卦资讯,逐渐津津有味。
她刚点平一页新闻,陈屿将朱古力递到她面前摆着,他单手开了罐沙示汽水坐在凳椅上,把手机摊到桌上。
黎楚怡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快速浏览ins,边点赞边评论,“我在你的评论下面能学到好多中文,这么多不同的表达方式和措辞,都是在对你袒露心意。”
“吃醋了?她们说得再好听都不够你一句话厉害。”
黎楚怡放低手机,碰在他手机旁边,拾起那排朱古力拆开,凹一块在指腹,笑得同它一样甜,“你说得对,单方面的付出构不成伤害,反而能证明我的男朋友有过人之处,我能勾到他,更犀利。”
一语点明,她依然狡黠在骨子里,得到之后似乎更懂得及时行乐,经历一些也学会违害就利,运筹她可人的资本。
陈屿伸手拭去她嘴角那点朱古力屑,然后抹抹指尖,“你勾得轻而易举,我勾你要过风水。”
黎楚怡还不知道有这事发生,兴致来了,“真的假的,那风水大师有说什么吗。”
陈屿手肘架在椅子扶手,手指在慢慢点汽水罐的边缘,一下两下拉扯思绪,他突然伸手把汽水冷落在一旁。
“他说。”
没说话,她在听。
敞亮的光同他整个人相遇,照得明目,然后他轻飘飘一句,“这是付费知识。”
黎楚怡白一眼,又掰一块朱古力,堵他嘴,“谈钱伤感情,何况我们是什么关系,这么简单的问题不应该牵扯那么庸俗的交易啊。”
陈屿咬下那块朱古力,她的手很快撤离,许是因为人多。
“刚刚那么醒目,知道从别的角度证明自己魅力,这时怎么不知道付费有别的含义,”他觉得朱古力有些腻,但还是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