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刚微亮,宋清然感觉怀中有人蠕动,睁眼看见惜春如八爪鱼般缠在自已怀中,不时蹭蹭鼻子,动动下体,并未醒来。左边迎春、探春已是早醒,正羞羞怯怯的看着宋清然。
此刻真的入了宋清然的怀抱,闻着男子气息,到底有些心慌起来,无论如何,毕竟还是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心中那种既期待,又忐忑的感觉五味杂陈。
宋清然听完她断断续续说完,心下更是感动这丫头的痴情,可毕竟年岁太小,实是不忍心,笑着伸手过去,轻薄了一下这小丫头的乳儿,口中柔声道:“清然哥哥也喜欢你的,只是你年纪太幼,现在要你身子易伤着你,万一真怀了小宝宝更是伤身,你别慌乱,清然哥哥今日也乏了,也想睡了,且不要你侍奉……你很乖巧,过个两年等你长开些,清然哥哥用轿子抬你过门,再好好疼你……”
今夜与宋清然一翻玩笑,反而心定,原来清然哥哥对自己还是温柔疼爱的,想到此节方鼓起勇气,欲趁姐姐们睡着,即便是在破身之时再如何疼痛,也想主动要求侍寝,想早日像自己一直崇拜的姐姐贾元春一般,成为宋清然的女人,早日为他生儿育女。
了父爱的感觉,自那时起,便把宋清然当作依靠,一门心思都在宋清然身上。
古时的女孩子,十四五岁便已嫁人者比比皆是,宋清然并不知道,惜春对男女之事虽不太懂,可也并非无知,虽不知男女欢好,女子亦也是享受,可也知道,女子应用身体侍奉男人。宋清然晚间宴会上所讲笑话惜春并不很懂,却也知是涉及男女欢好之事,要男子压在女孩身上,把那刚才抵着自己臀儿的棍子插入体内,射出那些东西,才算行那云雨之事。
迎春、探春互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既喜悦又羞涩的表情,刚要一同起身问安,宋清然便示意止住,笑笑指着右边的惜春,只见惜春因宋清然的晨勃,坚硬的下体正抵着私处,感觉不适,便用双腿自主的夹住,不时的前后动动,以便舒适,私处因长久磨蹭,已微微湿润,印出浅浅湿痕。
原著中惜春在园中与小尼姑智能儿交往,与妙玉交厚,出尘之念,也有端倪,加之三个本家姐姐的不幸结局,使她产生了弃世的念头,便剃发为尼了。据红学研究,惜春先前是在水月庵为尼。故有:“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原本的惜春,本是性格古怪,嘴冷心冷,麻木不仁,处事也是明哲保身,不愿替人担责,原来的轨迹中,贾府败落,官府抄检大观园时,她咬定牙关,撵走毫无过错的丫环入画,对别人的流泪哀伤无动于衷。虽后人猜测其意也是为入画好,不想连累入画,可毕竟入画早与她为一体,如何是撵走,便能割裂得开的。
可宋清然的出现,反而改变了她原有的性格,让她变的顽皮可爱,惹人疼惜,变得对宋清然格外依赖。
惜春听宋清然说也是喜欢自己,又听他言用轿子抬自己过门,心中更是甜如吃蜜一般,心下小鹿乱撞,方算有些安心。
今夜难得能与宋清然同床共枕,便心头一热,耍了个小心思,待两个姐姐睡着,主动提出侍寝之事。
迎春、探春看见,均双颊羞红,宋清然也觉得如此太过猥琐,便轻轻拿开惜春缠在身上的手腿,把她放平,见并未醒来,便呵呵一笑,转身搂过迎春,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手从颈后伸到乳前,把玩一对玉乳,迎春本就裸着上身,探手之间,一座雪乳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绵酥、一点新剥鸡头、豆蔻娇粒便落入宋清然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这小丫头的心思,也为她那份义无反顾的心思感动,无声一笑,道:“鬼丫头,难道清然哥哥夜里非要女子侍寝才能歇息不成?”
自己今夜本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些话来,她也听院子里的妇人言过,女儿家第一次会疼的死去活来,自己本也打算,哪怕疼昏过去,也要把身子给宋清然让他愉悦,此时听他说要再过两年,又有些小小失望,可惜春毕竟对风月之事还不明了,也不懂如何勾引魅惑,与宋清然又说笑一会,倦意上来便搂着宋清然睡去。
第一百八十七章
可宋清然事物凡杂,身边女人众多,也无太多闲暇再关心惜春,不经意的冷落又让惜春惴惴不安,怕宋清然不再喜欢自己,怕他嫌自已稚嫩无知,心下百般猜测难以平
惜春脸臊红着,低头向宋清然怀里钻了钻,羞道:“惜儿……惜儿……是真心喜欢清然哥哥的……心甘情愿把身子给哥哥……二姐姐三姐姐已是睡着……要是……要是清然哥哥想要惜儿……弄了惜儿出了……些那东西便能睡着……惜儿能忍着痛让哥哥愉悦的。”
稳,加之近期偷看探春的书籍上云:“有些男人喜爱稚嫩女孩,把玩更有得意之味。”便又起了小心思。
初次同床共枕,虽未做最后一步,可昨晚裸身、拥吻、抚摸,乃至私处都被宋清然玩了个通透,如今想来,女儿家家的,却是羞耻万分,可在这个时代,即便没有破身,如此这般,也算是宋清然的女人,如非还没有正式名份,此刻只怕连发髻都要盘成妇人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