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岸东到淮西,足足有一千公里的路程。
而此时此刻,他们俩之间只需要几步路。
却寸步难行。
成樱捏紧了拳头,强忍着下体的不适,跪了下去。
她极其缓慢地移到魏宴川腿边,玫瑰花瓣在摩擦中被排除体外,片刻,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搭上了他的膝盖。
而后,成樱一点一点地跪好在他两腿之间。
魏宴川的耐心渐失,他一掌撑在她的后脑勺处,逼迫着成樱仰面看他。
老实点。
这是长期相处下来的默契。
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说,只需要魏宴川一个动作,成樱就知道他想要什么。
比如现在,成樱清楚的明白,她已经过了与他讲道理的时机。
她能做的,不过是顺从一头即将发毛的狮子。
成樱低低嗯了声,刚发出声音她便后悔了,魏宴川总认为她嗯的时候像是撒娇,单音节的字娇俏地从她的嗓子中闷声而出,Jing准地传达出两个字欠Cao。
果不其然,魏宴川锢着她的头往下一按,成樱的鼻尖碰到冰冷地皮带扣,她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
魏宴川这才稍稍放手。
成樱将耳边的头发并在耳后,从上面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十分乖巧。
可眼睛里,看不到自愿的痕迹。
几个月不见,成樱有些生疏了。
她谨慎地将那物握在手中,看着它一点一点变大,她知道,今晚是不会好过的,唇瓣刚碰到前端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这微妙的停顿无异是在挑战魏宴川的底线。
成樱及时将硬物含在嘴里,不忘抬眼看一下魏宴川的反应。
谁知这样反而弄巧成拙,一个没小心牙齿碰上了。
只是轻微地碰了一下,但还是令成樱神经紧张了起来。
魏宴川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看着她埋头认真吮吸的模样好一会儿,幽幽地说道:十分钟之内,口出来。
成樱停下口中的动作。
这肯定不是魏宴川觉得自己不持久了才定的十分钟,他只是在为难她。
以前他也有规定时长,只是十分钟就要她口出来,那她嘴巴估计不能要了。
成樱摇摇头,含糊着说道:不行
回应她的,是魏宴川按住她的头来了几个回合。
一阵阵干呕往上泛,成樱忍住了。
魏宴川问:懂了?
要这频率。
成樱点点头,眼角流出一圈泪花,一只手配合着嘴,另一只手从魏宴川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从腹肌开始,一路往上,在他的胸前停下。
她已经毫无章法了,只知道快一点,让他快一点出来,手里胡乱地摸着,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和遒劲地心跳。
魏宴川在计时。
还有五分钟。
四分钟。
三分钟。
两分钟。
一分钟。
三十秒。
十。
九。
成樱不断发出求救的呜咽声,可无论她再怎么用力,魏宴川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情急之下,她直接一只手伸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商不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掌心便被冒出的胡茬扎到了。
下一秒,魏宴川冷冷地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只是语气一如既往地冰冷:找死啊。
一刻的分神。
成樱让酸胀的腮帮子缓了缓,她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说话也不利索了:对不起
魏宴川一副就知道她不行的表情,提醒道:时间到了。
十分钟到了,她失败了。
你自己说,打几鞭子呢?
听到这句话,成樱的头埋的更低了。
她如实道:我这里没有鞭子
成樱以为魏宴川会说没有鞭子还有皮带,然而这人不知抽了什么风,问她:你跟你男朋友,不玩这些?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反驳都显得没有力气。
魏宴川继续揪着这个话题,问道:那就是玩些别的了。
说着,他单手将成樱放倒在床上,拉起她的裙子,粗暴地分开她的腿。
嘴里依旧不干净:让我看看这里被多少男的射过Jing。
没有任何准备,两根手指强势地进入,轻易地碰到她敏感的凸起,狠狠地按着。
成樱并紧双腿,魏宴川动作更狠。
太过熟悉的后果就是,他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她。
掌握了她的呼吸,掌握了她的情绪。
在遇到魏宴川之前,成樱是个对性知之甚少的人,是魏宴川教会她这方面的一切。
成樱说不上这种感觉,明明她觉得很不堪,却又希望这个过程再漫长一点。
有一段时间,她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