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爷,海曼上将已经在婚房内等你。”管家马丁侧身示意。
没想到海曼最后还是选了小洋房做婚房,席连青走进客厅,本该自动亮起的灯没有反应,只有贴着墙壁的小夜灯发出昏暗的光,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道,席连青身体已经痊愈,健康的迈入成年期,他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去勾缠那一丝阳光的味道,初雪冰寒的气息被柔化了,丝丝缕缕的渗进另一个信息素的所在之地。
卧房传来一声喘息,凭借信息素,海曼知道他等的人来了。
两虫没发出太大的响动,甚至是安静的,若是信息素能实体化,就会发现他俩还没见面就已缠腻交织在一起。
推开门,热烈浓糜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现在已是黑夜,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立灯哦,屋顶垂挂下的锁链紧紧缚住一双手腕,床上影影绰绰跪立着一只雌虫。锁扣冷酷狰狞,手腕骨节分明,甚至雌虫挺直着铮铮不屈的脊骨,似一位落入敌手被审讯逼供的将军。偏偏这灯光模糊晦暗,依稀照映着雌虫的左侧身子,席连青只能看清蜜色结实的小腿,床榻深处传来压抑着的几声轻喘,说不清的色情缱绻。
席控制不住的想象,此刻海曼是什么神情,是羞怯、隐忍还是欢喜。手比语言更快,抚过锁链、手腕、手臂,最终抚摸到肩膀,席连青凑过去吻了吻海曼的脸:“这是做什么。”
手掌下的躯体在轻微的颤抖,上将原本硬邦邦的身体在碰到席的温度后,就似承受不住高温的蜜糖,融化成甜蜜黏腻的一滩。
“防,防止雌虫伤害到雄虫。”海曼浑身汗津津的,下意识的向席靠近,铁链哗哗轻响。
席轻轻唔了一声,上一世混迹过风月场,他当然看出海曼此刻的状态不对,对于不老实坦白的爱人,不能太快给他甜头。一只手顺着胸膛向下滑动,揽住雌虫的腰身,另一只手则顺着腹股沟去擒上将的性器,出乎意料的是,席连青感受到绸缎的丝滑感。上将颤得更凶了,下腹又麻又痒,却一声不吭。
席也不问,在黑暗中摸索起来,一根绸缎自会Yin分成两股将上将的性器捆缚在腹部,在后腰处打着一个挣脱不开的绳结。对自己可真狠,席连青心想,又从这乖巧的狠意中觉出几分可爱,手臂使力,皮rou相贴的抱住嘴硬的上将,另一只手隔着绸缎抚慰可怜的性器。
身体相贴,上将舒服地喟叹一声,Yinjing上却受着折磨,他情热的煎熬了许久,席的手法不可谓不高超,偏偏被束缚着不能释放,Yinjing抽动着流出清ye。
gui头处的绸缎浸shi了,席连青使了点劲摩擦过去,指尖是黏腻的ye体,耳边是上将难耐的呻yin,手腕不自主挣动着锁链。
“求饶也不会。”席本就没想折腾海曼,小小戏弄一番就去解绳结。
没想到海曼挣扎的更厉害,声音沙哑的说:“席,别解开,就这样进来。”
昏暗的灯光,捆绑用的锁链绳结,藏在明暗交接处的海曼,席连青敏锐的察觉出雌虫在害怕什么,用信息素包裹住上将,他伏在上将的耳边说:“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把身体交给我,我是你的雄主。”
雄主,海曼迷恋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军雌的夜视能力让他用目光一寸一寸描摹席的轮廓。
“是,雄主。”海曼说。
没有急着解开束缚,席一改往日的温柔做派,单手捧着海曼的后脑勺激烈的拥吻,唇舌扫荡着口腔攻城略地,连敏感的上颚也不放过,搅着海曼的舌头大力吮吸。海曼被迫仰着头,连唾ye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落。
热辣的吻彻底点燃海曼体内的情欲,性器完全勃起,热胀疼痛,连这痛也成了燃烧情欲的火。还有一双四处纵火的手,席带点力道的揉捏雌虫脊背的肌rou,唇舌的追逐变成了细密的吻,信息素让虫渴望身体的亲密接触,席进屋时就脱了外套,此刻身上还穿着一件半敞着的衬衣。
还不够,海曼用牙齿撕扯雄虫的衬衣,他想席的温度快想疯了。
“真热情。”席吹了声口哨,脱下衣服,完完全全抱住海曼。
rou与rou相贴也觉不够,海曼扯着锁链向前膝行,却只是徒劳无功地拧动着手臂。汗水流过肌rou纹理,席吸走一颗停留在胸膛上的,海曼不由得挺了挺胸,发硬的ru尖摩挲着席的嘴唇。
大如青提的ru头被纳入口腔,席决定让没有性经验的海曼体会下真正的成人做爱,舌尖快速弹动挺立的ru头,上将登时“啊”了一声,心跳如擂鼓。硬到发痛的ru头被柔软的口腔内壁吸吮,酥酥麻麻的感觉渗入骨髓,要不是锁链吊着,上将早就软成一滩烂泥,另一边的ru头却被严苛的对待,席捏着ru头根部,又扯又摁,火辣辣的痛感让海曼竟有点委屈,舒服和疼痛将他的头脑搅成一锅粥。
“这边,唔,席。”海曼说着意义不明的话。
海曼歪斜着身子,双腿再也立不住,席连青曲起膝盖,膝头摩擦起会Yin,速度不快,碾着性器根部的皮rou磨到后xue,上将哀叫着想要逃离,可胸前的ru头被牙齿钳制着,一时ru头被拉扯着,会Yin处酸涩难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