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仿佛被雄主从身体内部抚摸,皮肤的痒还可以抓挠,内壁的痒只能生生受着。海曼仰着头,大口哈气,穴道如黄油融化般被灼热的性器操化了。上将的敏感点不是极深就是极浅,谁能想到穴口也是他的要命处,席抖动手指打着圈,时不时捻起一层皮肉拉扯,穴内的性器有定位器似的次次碾着腺体插入。
背后是冰凉的墙面,下腹却有火焰焚烧,将血管骨骼焚烧成快感的尘末,上将的腿快架不住了,凭借意志力勾着雄虫的后腰,蒸腾的水雾里是被性器钉在墙面受难的军雌。席想让他爽一次,另一只手从根部撸动着海曼的阴茎,指尖摩擦着铃口,间或用坚硬的指甲蹭过去,海曼呻吟变得尖利,欢愉与痛苦交织,才被限制射精的阴茎还是红胀的,此刻又被快速摩擦,迅速挺立起跌入雄虫掌控的节奏。哪怕是虫族,性器都是脆弱的,皮肉似乎变得透薄,雄主的手仿佛直接在拨动内里的神经。后穴里的性器一刻不停的狠操,迅疾点燃情欲的身体极速攀登欲望的巅峰,铃口被放入掌心的掌纹磨砺,囊袋被无情挤压,海曼搂紧席的脖子,埋在他的发间射了出来。
射精后有一段不应期,这次雄主没有体贴的安慰,反而将他当作发泄欲望的容器,全须全尾的在穴道里抽送。高潮后异常敏感,快感过多就成了痛,穴道快被磨出火,软榻下去的阴茎无法勃起,却非要被挑起情欲,连清液都流不出来,只能张着马眼打空炮。
“不要了。”海曼的泪和水流混在一起,眼睛都睁不开的求饶着。
又抽送了几十下,席抵着海曼的身体射出来,精液冲击在穴道刺激雌虫的阴茎吐出最后一口清液。“乖乖,夹紧了,这回可别浪费了。”拍拍臀部,上将即使已经半昏迷也乖觉的夹好精液。星网明明写着军雌身体强壮,难被满足性欲,可能会欲求不满伤害雄虫,海曼才喝了药将自己绑起来,可他却被自家雄主玩的全身酸痛,意识模糊,看来情报有误,星网也不能全信。
身体烘干后,床铺也收拾的整洁一新,海曼早就昏睡过去,席吻了吻他的眉心。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