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发烧而已。”宁衍不耐烦地握住他的脖子,在那根因为用力而凸起的血管上啃咬了一口。
“这是肛塞。”
宁衍现在就像饿久了的狼,在荒芜中不断寻找,终于在一片肥沃的原野上发现了一只落单的小羊,小羊露着柔软的肚皮,无知无觉地勾引饿狼靠近,它那么白,那么软,看起来肥美多汁,足够让饥渴的饿狼饱餐一顿。
他差点就忘了,这人抱负心极强,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宁衍松开嘴,舔了舔嘴唇上的口水,抬头去看程焕,“舒服吗?”
宁衍满足了他。
他直起身扔掉程焕的内裤,“焕焕,翻个身。”
想要宁衍,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来。
程焕脸色通红,被吸的眼含春水,乳头骤然离开火热的口腔,有些空虚地挺立在空气中,他不满地咬住下唇,低头和宁衍对上视线,说话细如蚊声:“舒服,还想要……”
“啊!”程焕疼地叫了一声,“别留下印子,不然没法见人。”
东西比较小,不怎么费力就挤进去了,肛塞的材质是硬度适中的硅胶,类肤质感,没让程焕觉得难受,却让他羞耻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把脸埋在手臂里,露出两个通红的耳朵尖。
程焕没见过这种东西,再次疑惑:“为什么毛球上有根棍子?”
他羞于启齿。
过了一会儿,宁衍终于玩够了,他睡衣睡裤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硬到爆炸的性器险些撑破宽松的裤裆,他粗鲁地掏出粗硬的性器,先是在软绵绵的毛球上戳了几下,然后涂上润滑剂,一手扒开程焕的臀肉,一手扶着性器就要往里插。
“你拿的什么东西?”他问。
欲望就像干柴,遇到一点火星就能燎原。
他按住宁衍的后脑勺,不自觉地挺起削薄的胸膛,主动把身体送出去。
宁衍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金属项圈,上
宁衍跪在他大腿两侧,低头欣赏着美景,那两团雪丘中间夹着一个毛团子,倒真像是一只撅着屁股求交配的小兔子,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费洛蒙。
“嗯…哥哥……”程焕舒服地用大腿内侧去蹭宁衍的脸。
当程焕看到那件泛着冷光的金属物品之后,整个人都呆滞了,他不可置信地眨了好几次眼睛,搞不懂这东西是从哪弄来的,买卖真的合法吗?
“嗯…好痒…阿衍…嘶…别用牙……”
手顺着卫衣下摆探进去,在柔软平坦的腹部肆意游走,程焕一把捉住宁衍的手腕,“哥,先吃饭吧,好不好?”
他看见对方俯下身开,将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侧颈,沙哑地开口,声音很轻:“是挺饿的。”
滚烫的吻逐渐吻滑落到小腹上,宁衍隔着内裤在硬挺的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伸舌头往下舔去,含住两颗柔软的小球,内裤很快就湿了一片。
宁衍没吭声,他伸长手臂又在床头柜里摸索起来,程焕一看他打开抽屉就心惊肉跳,那里面总是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手铐,比如肛塞,还有什么是他没见过的吗?
程焕不明白,还想再问,但下一秒,他就身体力行地明白了是哪个“肛”、哪个“塞”,因为宁衍正把那根东西往他屁股里戳。
程焕被他压地动弹不了,急地快哭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肛塞的长度很巧妙,顶端刚好能碰到程焕的前列腺,就像是专门为他设计的一样,他被肛塞插得有点爽,嘴里咬着被单,强忍着没有叫出声,说不上原因,但他就是不想被一个工具操出声音。
程焕听话地趴在床铺上,他听见抽屉被打开的声音,于是好奇地回过头去看,宁衍手里正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雪白毛球。
于是宁衍没再用牙齿,只是嘴唇贴在上面,用力地厮磨。不知不觉中,程焕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宁衍顺着他的下巴吻到胸口,而后衔住一边乳头,吮得啧啧有声。
小兔子大概是臊极了,屁股因为羞耻而瑟瑟发抖,却恰好满足了某人的恶趣味,宁衍握住毛球,把肛塞慢慢往外抽,然后又狠狠地往里插。
“……什么塞?”
程焕被烫得直缩脖子,他偏头躲避着不断落在侧颈的吻,挣扎着说:“别闹了,你还在生病!”
宁衍一点点叼开内裤边,手指勾着慢慢下拉,秀气的小东西“啪”地打在柔软的肚皮上,还精神抖擞地弹动了一下。
程焕不明所以地扭头往后看去,他屁股里还塞着肛塞,宁衍硬是要往里挤,还不给扩张,程焕吓的脸色发白,缩着屁股要往前爬,宁衍身体一沉,直接跪坐下来,死死压着他,语气不善地问:“想去哪?”
毛球被翻了半圈,他看见另一端衔接着一根粉色的棍状物,七八公分左右,两头略细,中间最粗的地方比大拇指要粗上一圈。
宁衍按着他的屁股,冷漠地拒绝:“不好。”
“你、你别……”程焕吓都被吓软了,“先把…先把那个取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