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在滚烫耳朵里的是手指撸动阳具与水波撞击的声音。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嗓子里却干涩的连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唔...嗯......男子却丝毫不顾忌,仰着脖颈轻轻呻yin。
白画梨两颊染着淡淡的绯红,他半眯着眼睛,蝴蝶般的睫毛似翅膀般微微颤动着。
我只敢盯着他的阳具看,但直觉告诉我他一定是在看着我的脸自渎。
这样不对......
左手腕的白玉手镯紧紧箍在手腕上。
即使是在倾城坊里工作的艺伎也不会坦然面对别人的自渎。
...你做什么?我的喉咙终于含糊不清说出这句话。
男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甚至曲起左腿方便自己的左手去揉捏胯下的两颗睾丸。
哈...我在做...做什么......水声越来越大,水面的波纹也乱的看不出规律,想射给你啊......
伴随着白画梨的呻yin,一股白ye从gui头射出,在水中积了一团,过了几秒才散开。
那性器尚未彻底疲软,白画梨在水中轻喘,脸上还留着因为高chao没有褪去的chao红:不喜欢?
我被惊醒一般退后一步,男子从浴桶中猛地站起,一边跨出浴桶一边拉我的手。
嗯?不喜欢?
衣服沾上白画梨身上的水shi了一片,胸前的两个浑圆因为男子的拥抱压扁在他胸口。
不喜欢我射给你看?他握着我的右手让我搂住他的腰,又慢慢引着我往下摸到他富有弹性的tun。
不喜欢我的身体?低沉的男声在耳边一遍又一遍询问。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他低头用鼻尖顶起我的下巴,嘴巴含住我的唇瓣问出这句话。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让他露出如此深情的眼神。
但是
我再也不要喜欢白画梨了趁着对方不注意推开他,说出这句话后眼泪就断了线。
不管是现代的白画梨,还是在古代和他名姓一样、模样相似的人,我都再也不要喜欢了。
在公司辞职后的我依然很努力的活着。
为了忘掉一切的事情,我决定离开这座城市。
后来我换了新的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但感情方面就像时间停滞一样,被永远留在了放弃白画梨的那个日子。
但有的人就是生命中的劫。
我在新公司工作一年后,白画梨被公司高薪聘请过来做部门的总经理。
一年没见,他变得更成熟了,一进公司就被众多年轻姑娘八卦了遍。
她们说他从没有过女朋友,是个工作狂,甚至还有传言说他是弯的,因为他的左耳有一枚耳钉。
彼时的我只忙着把工作做完准时下班,因为晚去的话健身房就很容易占不到好的器材。
等我从健身房出来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
路过便利店时因为打折买了几罐nai啤,提着重重的塑料袋的我,好不容易翻出房屋钥匙的时候才注意到他一直站在楼道的Yin影里。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慢慢从黑暗中走到灯下,他左耳的那枚耳钉闪着光。
有事吗?
我并没有邀请他进屋子的准备。
他瞄了眼我手上提着的nai啤:不想见我吗?
你......注意到自己的嗓音在颤抖,我深吸口气,你有事吗?
似乎察觉到我的抵触,他点点头:有。
没等我皱眉问他究竟什么事情时,他就开口堵我:进屋再说。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进了屋子,却还是给他翻出来一次性拖鞋扔在他面前。
男人从容的弯腰换鞋,顺手将门给关上。
留了两罐nai啤,剩下的被我一一放进冰箱里。
易拉罐与冰箱隔板碰撞的声音让人心里有些烦躁。
到底有什么事?我碰的一声关上冰箱门,白画梨坐在沙发上已经将一罐nai啤喝的快见底了。
他又很是随意的脱了西装外套,将两边的袖子往上挽了挽露出有力的小臂。
你为了躲我,居然选了这么远的城市?
他单手开了另一罐。
水汽与金属碰撞出爽快的声音。
白画梨。我沉了声,走到他面前,没有事情你就走好不好?
他终于挑眉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注意到他不同以往的眼神,充斥着狠戾。
这警告一般的眼神让我心中一紧。
可我那股脾气也上来了,便再也不管男人想要做什么,头也不回进了自己的卧室准备休息。
和衣窝在被子里,身体止不住在颤抖,暗骂一声自己没用,狠狠锤了一下抖个不停的大腿。
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没听见关门的声音说明男人没走。
过了有十几分钟,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房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