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公子来了。
彼时白画梨正散着衣袍坐在我对面,浴桶的水很深,淹的我下巴都浸在水里。
听见槐安这句话的下一秒,猝不及防呛了一口自己的洗澡水,思绪乱成一团。
他来了。白画梨不屑地挑眉看我一眼,整了整衣服,你说他要是看见我和你,会是什么反应?
我慌慌忙忙从水里出来,连身体都来不及擦干就迅速穿好衣服:你别乱来,我去看看......
话未说完,又听人敲了敲门:沐琼,和我回去。
白画梨冷哼一声,就要去拉房门。
要是让祀柸知道他在这里岂不是要爆炸?
实际上,祀柸今日能顺利进沐府,也是受了沐老爷和沐夫人的认可。
他今日来府备了不止一份大礼,又晓之以情倾诉了半天他对沐琼的爱,到底是经营倾城坊的老狐狸,知道如何打动人心,也懂得商人间的讨好之法,在他承诺给将沐瑾引荐给京城有名的医师之后,最后一个能站在我身边的人也被收买了。
你打算怎么说?白画梨压了声音,也拦了我去开门的动作。
我怎么做,什么决定,都和你无关不是吗?
白画梨,你不会以为,我这辈子真的只能和你绑在一起吧?
祀柸自然不是真心来娶我,或许说,他也没想娶我。
但这是能把我带回倾城坊最直接的方法了。
可是为什么要把我带回去呢?
说是为了安抚坊里其他小倌的心不为过。
沐夫人今日的态度就软化了不少,连沐瑾也只暗悄悄吩咐下人收拾了他的行李,已经做好了去京城落户安家的准备。
我是被沐老爷半推半就赶出的家门,他们意思非常清楚,让我随沐瑾回京城,治疗失忆之疾。
和祀柸的婚事他们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更像是随我自己的心意。
白公子在你房里?甫一坐上马车,祀柸撩了车帘和在沐府门口站着的白画梨对视一眼。
他的气场和长相还是最杀我的那种,和白画梨在一起几天养出的脾气又被压得死死的。
我硬气的没有说话,祀柸沉了眼神,车帘隔绝了白画梨的眼神。
你应该知道,这趟回去,你要应付的可不止我。
马车缓缓行驶,祀柸的这句话更是让我头大,不说前日在旻州遇见的殇止,就是许陌君知道我不辞而别,可不得想办法报复我。
到底是祀柸,见我不理他也不再问,只沉沉坐在我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
那眼神说不上多热烈,就是怵的慌,慌得我不知道他到底了解了多少事。
其实这也是一种心理战术是吧?
这么想着安慰自己,别开眼默默倚在车壁上假寐。
男子在包裹中翻了一会儿,递给我一瓶药:避子药。
那白色的瓷瓶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捻在手间,我顿住了,不知道该接不该接。
我射给你的你就小心翼翼,现在你是想怀了他的孩子?祀柸一把将药瓶抛到我怀里,吩咐停了马车,到沐瑾所在的车上去了。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还是把药吃了。
回去的路就比来时快了很多,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晕车,这时候才发现白画梨比祀柸体贴许多,在路上耗费的这些车程原来是他特地命车夫放慢车速了。
等三日后终于回到倾城坊时,我已经因为晕车呕吐脸色难看的不成样子了。
沐瑾在这时发挥了作为大夫的职业魅力,每日除了熬制帮我恢复记忆的汤药,还要兼顾我的弱鸡身体,加了很多调理身体的食材。
这几日我不在,也不知道坊里乱成了什么样子。进城的时候,祀柸看着车外繁华的街道喃喃自语。
我挑挑眉没接话,毕竟接什么也会被他怼的不知所措。
你......
冰凉的指尖把自己的下巴挑了起来。
我和沐公子商量好了,你先在坊里暂住一段时间。祀柸松手,我的唇刚好擦过他的指腹。
鬼能想到他用了什么方法将沐瑾收买的这么彻底。
我只默默点头,打算等回坊里再谋出路:好。
男子的手却没有立刻收回去,素白的指尖顺着我的嘴唇一路向下,划过脖子,在锁骨处稍停,接着顺势挑开衣领。
我惊错抬眼,捂着他的手往后缩。
但身后就是车壁,后缩的时候刚好挺起胸脯,ru沟撑起的那一小片缝隙正好让祀柸趁虚而入。
温热的手掌捏住一侧的胸ru轻轻揉弄,还坏心的在ru尖掐了一下。
你!本就因为赶路虚弱的身体,敏感的rurou被捏了几下下身就shi了一片,祀柸另一只手撩开我的衣袍,触到一手水润。
shi的这么厉害......他挑挑濡shi的两片Yin唇,在缝隙间来回滑动,察觉少女已经动情,毫不客气插了一根手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