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尚坐在床上,仰起头往那一扇又高又小的窗户那看,他的脸上满是Yin郁,终日见不到太阳使得他的皮肤更加的白皙,泛着病态的透明,他在一面墙上刻了划痕,七道划痕,每一道斜痕代表了他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
他没有走动的必要,可还是会下床拖着链条到处走走——就在狭小的房间里,几乎连散步都称不上。他担心不这么做,以后这双腿兴许就只有被男人握住,向上折起来,或者是向外撑开的功能了。
有时候走着走着,听着链条令人恨到骨头里的响声,徐尚会感到惊异,自己真的被囚禁了?这种小说中才会有的情节,居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他有时会想着逃跑,可林骄阳每天晚上都要过来,他一走,就会给徐尚的双手也加上手铐,让徐尚吞下yIn药,他怎么跑得了?
绝食是不可能的,徐尚一绝食,林骄阳就会用嘴喂他粥喝,捧着他的脸一脸病态的告白,然后再扒光他cao他,情动时,他就会摸着徐尚肚子上那条蛇,细细摸着自己名字的纹路,一遍遍的喊徐尚的名字……
徐尚绝食过一次,就再也不敢绝食了。
房间里没有刀,甚至连尖锐的物体都没有,桌子的尖角用保护套套起来,防止他自杀。
虽然该吃的徐尚依旧照吃,但他还是日渐消瘦,他积郁成疾,心中出了毛病,光和亮,或是自由,是他现在最渴望的东西。
门“彭——”的被人拉开了,徐尚看过去,这段日子里他只有对门的动静分外关注。
进来的人居然不是林骄阳,而是他的前女友陈郁然!
他惊喜的拉开被子赤着脚就跑了过去,锁链让他陡然停在离陈郁然一米以外的位置,他差点跌倒,但还是站稳了身形,说道:“郁然,你怎么找到我的?快救救我,把这锁链敲碎!”
陈郁然笑了笑,收起雨伞,随手居然把门给锁了。
外面下雨了……徐尚一阵恍惚,这一阵子,他连天气都不知道。
他往后退了一步,金属手铐冰凉的贴在他的手腕上,分外的冻人,脚镣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了一下,他终于从不重要的讯息中回过神来,关心起自己的处境了。
“我记得我说过我很想要你,”陈郁然笑了笑,脱了米色大衣欺身压了上来,徐尚从来没有发现他的声音能如此低沉,身形能如此压迫,“看来你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把徐尚按倒在床上,颇费了点气力制服住他,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拧到了背后去,徐尚叫着:“郁然!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快把我放了,你一个女人……”
“女人?”陈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他抓着徐尚的手往自己的裆部按去,徐尚被那滚烫的温度和吓人的形体一惊,就要缩回手来,却被陈郁然死死按住,压着他的手在裆部暧昧的来回磨蹭着,“好好看看,我真是女人吗?”
徐尚一时失语,竟是被震惊的不知道作何反应,自己相恋三年的女友居然是个男的,这件事情放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他像是回过神来,逃避似的大声吼道:“可是你有胸啊!”
陈郁然一脸淡然:“我是双性人。”
说话间,他已经把徐尚扒了个Jing光,那盘踞在徐尚整个股间和腰间的双头蛇霎时跃入他的眼帘,陈郁然一挑眉,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腰,一寸寸的抚摸,让徐尚有种错觉,他在一点点检视自己,看看自己的东西在这段时间被使用的如何。
一个吻落了下来,一条红舌滑溜溜的钻进他的嘴里,纠缠住他的香滑小舌,就像以前他们每次接吻一样,陈郁然的手轻轻捏了捏喉结,往下滑,葱白的手指在柔软的胸肌上轻轻划过,胸膛的肌肤微微下陷,两根手指Jing准的捏住了徐尚的ru头。
这幅场景实在是太荒谬了,陈郁然黑色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身侧,柔软的胸脯就悬在他的上方,手上却娴熟的捻着他的ru头亵玩,胯下炙热的物什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着柔嫩的软rou。
“郁然,不要……”徐尚惶恐的喊道,却被封住了双唇,再次狠狠的吻住。
他挣扎起来,耳边传来手铐清晰的晃动声,他的手被陈郁然折到背后,正好死死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下,脚镣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徐尚就仿佛是砧板上待宰的鱼,只能扑腾着身子,一股绝望从他心底里升腾起来。
一根纤细而柔滑的手指,轻轻探入了那个洞口。
陈郁然伏在他股间细细查看着那个幽秘的洞口,仿佛有视线羽毛一样轻轻掠过那一片敏感的肌肤,徐尚不自主的收缩了下,把陈郁然的手指含的更紧了,xue口的褶皱紧巴巴的皱着,怯生生的护着里面的软rou。
陈郁然竟然惊叹了一句:“好可爱啊。”
他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徐尚不适的收缩着内壁,柔若无骨的内壁吸附上来,软热的蠕动着,似是快要出水,软rou十分的润泽。
“这幅畸形的身体,除你以外还没有人见过。”陈郁然似是自言自语,抽出了手指,三两下脱掉了裙子,露出了勃发的巨大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