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逐渐在子宫里边成型,不管是形状也好,应有的活动迹象都表露得越发明晰。所谓的,某种名为爱的东西也像云雾一般,结块成型。
刚刚在医院里复查过,孟意锦小心翼翼搀扶着,已经显怀的贺栀往车里走。omega的脚上是一双防滑的小兔子拖鞋,即使如此,alpha还是不敢有一分的松懈。之前消失在家里的家政再次卷土重来,工作时间也变得更长。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孟意锦偶尔也感觉自己是个Cao持家务的烦心家政。
大概是怀孕的缘故,贺栀比起之前要嗜睡不少。这些多出,不需要孟意锦陪伴的时间,不愿意闲下来的的孟小姐在离家门十分钟车程的地方报了一个孕期护理培训班。
不同年纪的女性alpha和beta听从指挥坐在一起,就像一群愣头愣脑的小学生。孟意锦板着一张脸记笔记,转转笔尖,又想到omega温柔的笑颜。啊,一想到自己能够帮到贺栀,台上废话连篇,重点时常偏离讲师看上去也顺眼了一些。
不过,即使是上培训班,孟意锦也有早退的习惯。贺栀每天下午醒来的时间不准,第一次没有在家里发现alpha的踪迹,居然就坐在沙发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司机开车过来的时候,孟意锦已经小跑着回家了,风尘仆仆地冲开了大门。
敏锐嗅到了空气里信息素味道的omega朝着玄关处缓慢地挪动,无助又委屈地缩进孟意锦的怀里。孟意锦再怎么安慰,贺栀也还是哭着,蜷缩着,悄声呼唤她的名字,看上去十分不安。
所以alpha终于为自己配备了一辆新的摩托,且随时接收保姆通风报信的消息,争取次次都能在几分钟内赶回家。
从一开始的不适,逐渐变成了习惯——是的,她大小姐真的养成了这种伺候别人的习惯。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报酬。
孕期的贺栀依赖她依赖到可怕的地步。omega穿了宽大的衣服紧紧贴着她,隔着衣服在孟意锦的胸部上边蹭来蹭去。再过分一点,晚上没有保姆在家,贺栀比以往还大胆,会扑上去亲吻孟意锦,会隔着衣服去舔alpha的ru尖,会跨坐在alpha的腰上,用长了一点点rou的手抚摸孟意锦的脖颈,以及,腺体。
明明孕期不会拥有发情期这种东西,却好像每天都在发情期。即使医生说过可以进行房事,但孟意锦总担忧频繁进行插入式的性交会影响胎儿。
馥郁的栀子花香气好像附着在了贺栀身上,共处一室,不管她在哪,都能勾得alpha喉咙发紧。
这样的情况太多了,多到孟意锦已经麻木得要习惯了。每次都是这样,帮助贺栀脱好衣服,然后扶着她在枕头边躺好,抚慰对方因为胀痛而格外敏感的ru房,以及花xue口紧紧连接的Yin蒂。她的腺体被困在裤子里,不论贺栀怎么缠上来,快感再如何让人疯狂,孟意锦都只是挣扎着加快手上的动作。
“嗯、啊、唔……姐姐……嗯……”贺栀的Yin道紧紧吸着她的手指,柔软的内壁紧紧地缠上来,shi润温暖的吸弄弄得alpha头上窜出冷汗。
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即使她没有在这段期间对贺栀进行标记,却依旧能被这样的味道吸引得近乎疯狂。手上的动作用到极致,孟意锦一度要患上腱鞘炎,直到后来才换了一种更为便捷的方式。累到不行、做爱变得像打仗的alpha试探性地握住小玩具的手柄,用了稍高一点的档位,往贺栀还在往外泛着水花的xue口里边送。
omega哭叫着喊孟意锦的名字,抓着孟意锦的衣角,似乎想缓解几分近乎窒息的快感。甬道死死夹着玩具,似乎还在往里边挣扎收紧。孟意锦试图把它弄出来,却受到了极大的阻力。细碎的,ye体被搅弄的声音在空气里面回荡。贺栀的双腿被她的腿固定住,不论怎样都合拢不了。
“唔——姐姐!!啊啊啊啊!!”贺栀稍微弓了一下身体,在震动中被戳刺到最敏感点的omega挣扎着到达了高chao。
“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似乎都要变沙了,上升的敏感程度让她不由自主地呼叫起来。一声声的姐姐就这样飘到她的耳边。高chao的余韵没有散去,孟意锦近乎机械性地把小玩具从对方稍微放松一点的花xue里边抽出来,还带出了一小股涓流。
“姐姐……姐姐……”贺栀呜咽着叫她的名字,似乎还没有从这样的快感里恢复过来。
好像是时候把困在裤子里边的腺体放出来了……虽然孟意锦刚刚就已经感觉到了糟糕的黏腻感,但是,她的感官告诉她,她的腺体还在痛苦。
贺栀就这样安静地躺着呼吸,听见空气里边窸窣的,脱衣服的声音,转过头盯着alpha毫无屏障的下半身。
怀孕的omega并没有被各种困扰摧残得失去眼瞳里的闪耀,贺栀下意识地抚摸了几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对着孟意锦低语,“姐姐——信息素——”
真是个让人困扰的难题。这种情况下,要怎么给予对方足量的信息素呢。
孟意锦还没来得及脱掉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就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