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肌肤都泛起一层粉红色,她的双眸里隐约凝聚了一些生理泪水,变成迷蒙的水雾浮在眼前,眼眶看起来也红红的。我怀疑你那家伙不好用,你不会是阳痿吧?”/挑衅主人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的肏弄到高潮)
“啊哈~~”阿芙拉张了张嘴,她想要安德鲁用他的大肉棒亲自肏她,而不是什么按摩棒,但是她却又羞于开口,在按摩棒的刺的碾着g点。阿芙拉后背的蝴蝶骨和被单摩擦,从肉棒与花穴穴口的咬合处渗出的淫水湿透了白色的床单,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全是淫靡的痕迹。
“哈啊——!呜呜——!够了……够了……饶了我吧……”阿芙拉被操得眼角溢出了不知是喜悦还是屈辱的泪水,她的嘴里溢出勾人心魂的浪叫声。
安德鲁对阿芙拉的叫喊置若罔闻,他掰开阿芙拉的臀瓣挺动腰肢,肉棒被完整的拔出然后全根没入,囊袋两颗肉球死死的抵在屁股上,耻毛粘满淫水。
阿芙拉的头发凌乱,双颊绯红,她的花穴被安德鲁的大肉棒操出一种不知是疼还是爽的灭顶的快感,让她沉沦其中。
阿芙拉的脑海一片混乱,理智告诉她,她受不了安德鲁太过于猛烈的抽插,花穴却又隐隐的渴望它能够被更猛烈的操弄!她无法抵御发情期的淫荡本性,想要被掰开屁股,狠狠的艹!
阿芙拉意淫着安德鲁正捏着她手感颇佳的臀瓣,硕大的龟头准确的抵在她花穴深处的g点,粗糙的耻毛摩擦花穴穴口,惹得娇嫩的穴口红肿发疼……呃,话说这不用意淫,安德鲁正在这么做啊!阿芙拉意淫得有些沮丧。
阿芙拉还在脑袋内意淫安德鲁的指尖粗暴的抠挖自己的花穴,撩拨得她的穴肉酥酥麻麻,惹得她自己忍不住高潮的欲望,在安德鲁的手上里留下半透明的淫靡的爱液……呃,这个意淫起来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阿芙拉为自己意淫出的想法感到羞耻,双目失神,下身的操弄却还在继续,淫靡的水渍声响彻,花穴内的媚肉主动吸附着肉棒柱身。
安德鲁似乎察觉到了阿芙拉的走神,所以故意在她的耳垂咬了一下,她被疼痛惊醒,从自己意淫的世界中走出来,被动的承受着花穴内汹涌的快感,却被逐步拖入洪流,坠落,最后开始享受强制的性爱。
“啊哈~~安、安德鲁……”阿芙拉几乎是颤抖着嗓音喊出对方的名字,却没有等到该有的回答,迎接她的只有愈发生猛的肏弄。
安德鲁的下巴埋在阿芙拉的发丝里,细小的汗珠汇成一条水流,沿着凌厉的脸部线条滑下,他折起阿芙拉的腰肢,抓着阿芙拉大腿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在白嫩的大腿肌肤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阿芙拉的体温高的可怕,花穴又疼又痒,处在高潮的临界点不上不下,却始终得不到发泄,粉扑扑的臀肉随着安德鲁的进攻小幅度的摇晃显得分外的色情。
安德鲁深埋在阿芙拉体内的肉棒感觉到她花穴内媚肉的痉挛,似乎是因为快感而抽动。他抬起头去看阿芙拉紧闭的双眼,阿芙拉的身体终于达到了临界点,她娇喘着达到了高潮的顶端,花穴内半透明的爱液沿着茎柱涌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粘稠的爱液变成一小滩淫靡的痕迹。
“啊哈~~”阿芙拉似乎是因为身体里的淫欲终于得以释放而感到愉悦,而接下来安德鲁在她耳边突兀响起的话语却好像一盆凉水把他浇醒。
“被干到高潮了吗?饥渴的小荡妇。”安德鲁毫不客气的揶揄着阿芙拉,他的性器还埋在阿芙拉体内,停顿了片刻继续着刚刚的活塞运动。
“不要、饶了我吧——!嘶——!”阿芙拉的声音被安德鲁身下的动作所吞噬,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子的呻吟,花穴甬道早已习惯的吞吐着捅进来的大肉棒,花穴内的媚肉被一次次强硬的插入和抽出带的朝外翻卷,暴露在空气中一片淫靡的艳红。
阿芙拉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感觉自己的花穴被操成了安德鲁肉棒的形状,而安德鲁好像孜孜不倦的还在试图让饥渴的花穴甬道形成记忆思维,永远都记住肉棒的尺寸与形状。
安德鲁囊袋的两颗肉球顶在阿芙拉的屁股上留下不明显的红痕,阴茎顶端破开阻碍直达花穴深处,龟头摩擦着花穴深处最敏感的g点,甚至于插到了子宫口。
“插到子宫口,肚子都隆起来了……好像孕妇一样……”
阿芙拉有些惊愕的低头看着沾满白浊的小腹微微隆起,似乎是安德鲁性器的形状,她突然呢喃了一句,语气中满是不敢相信。
安德鲁扬了下眉毛一个深插把龟头钉在g点,他的大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浇灌在阿芙拉g点附近的穴肉上。
阿芙拉的瞳孔猛地缩小,看着腹部以极小的幅度微微隆起,沉甸甸的好像灌满了精液,像是一个怀孕两三个月的孕妇一般。
安德鲁轻佻的拍了一下阿芙拉红痕交错的屁股,把肉棒从灌满精液和淫水的花穴甬道中拔出来,用手指堵住汁水横流的穴口。
“我没有记错的话,oga发情期是可以受孕吧?阿芙拉。”安德鲁用手指指肚爱抚着阿芙拉花穴穴口红肿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