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拉的身体带着高温,隔着单薄的衬衫接触到了冰凉的地面,就如同迷失于沙漠的旅人一朝遇见绿洲,手捧甘冽的清水一般,她的身体贴着地面,乳房与地面亲密接触,d罩杯的丰腴乳房被地面挤压得变形,乳尖两颗粉红的肉粒隔着粗糙而残破的上衣,被坚硬的地面磨至红肿充血。
阿芙拉侧躺在床上,平日里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的白衬衣狼狈的挂着,破碎的布条上染着星点血迹,晕开一圈淡红色。
阿芙拉皱着眉头,伸手到自己的粉色蕾丝内裤里,想要爱抚一下麻痒胀痛的花穴,地下室的门口却突然传来脚步声,阿芙拉整个人被按在冷水里似的清醒了一回,手从内裤里退出,直起身子故意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清高模样。
德鲁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主持人的话,拽掉铁笼上覆盖着的黑色布帘。
“哟,我的小女奴,你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
阿芙拉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几乎可以想象来人脸上的表情,或许是愉悦,或许是戏谑,又或许是期待,总而言之是阿芙拉讨厌的表情,准确的说,无论是什么表情,她都厌恶到了极点。
“啊哈~~呼~~”阿芙拉难耐的喘息着,“这该死的……每个星期一次的发情期……真的是作为一个oga的悲哀啊……”
然而这点可怜的触碰依旧无法降低体内燥热的高温,阿芙拉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从嗓子里发出勾人的呻吟,跪趴在地上扭腰摆臀,蕾丝短裙紧绷着下身,显出浑圆的臀部与笔直修长的大腿,支在地上打着颤,看起来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侵犯。
阿芙拉的指尖抠挖着已经红肿的硬得不行乳头,笨拙的拉扯着,麻酥酥的痛楚与痒意从乳尖窜开,一下子窜到大脑神经,花穴早已经湿得不行,淫水横流,分泌出的汩汩淫水染湿了大半条粉色蕾丝内裤。
这点与地面的摩擦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作用,阿芙拉的乳头更加肿胀,大脑也迷迷糊糊的被兽欲所占据,有一道声音在她的脑袋里叫嚣着,不够不够,蛊惑着她做出更多羞耻的动作。
地下室里。
阿芙拉正躺在笼子的中央,脸色苍白,脖子上套着一个铁项圈,胸口横亘着一个巨大的抓痕,血迹未干,明显刚刚痊愈,她的手脚都被铁环牢牢的铐住,双眼紧阖,凌乱的发丝湿漉漉的。
阿芙拉的喘息有些急促,破碎的白色蕾丝衬衣遮不住身体,依稀可以窥见浑圆饱满的乳房、精瘦的腰肢和平坦光滑的小腹,她艰难的抬起手臂,用发软的手指解开松垮的扣子。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艳鬼,极尽全身解数蛊惑着阿芙拉颤抖着的手探进上衣,捏住圆润的乳粒,半趴在地上高挺着由于发情期而变得粉扑扑的屁股蛋子,用覆着薄茧的手搓弄肿胀的乳头,她以一种羞耻的姿态把手放在胸口自慰。
一定要要逃掉,快点逃离这里。
此时此刻,阿芙拉的目光所及一片黑暗,红色的布条罩在眼前,粗糙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布条末端在后脑勺系了一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情趣的很。
阿芙拉感觉到体内滋生的情欲,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的地下室里回响着明显染上了性欲的声音。
“嘶——!”阿芙拉费力的支起上半身,不久前被调教师们打伤的脊背和屁股此刻已经几乎愈合如初,白色蕾丝衬衣上还沾着点细微的血味,蕾丝短裙紧绷在大腿上,浸了因发情淌出来的淫水,勾勒出屁股挺翘的曲线。
地下室的门把手在阿芙拉的注视下转动,她屏息以待,侧耳倾听,瞳孔因紧张缩成一道竖线,旋即被如潮情欲击溃,涣散在黑色眼眸中,她看着门被推开,来人双手插兜,轻浮的打了个招呼,尾音微微上扬——
安德鲁将阿芙拉一把横抱起来,用公主抱的亲昵姿态,头也不回的 离开了拍卖场,没有人敢阻拦他 安德鲁带着阿芙拉离开拍卖场后,马不停蹄的把阿芙拉带回他偌大的私人庄园里,带到了最深处的一个隐秘的地下室里。
安德鲁勒令主持人交出铁笼的钥匙,用钥匙打开铁笼,然后一把捞起半晕过去的阿芙拉将他抱在怀里,淡淡的铁锈味钻入鼻腔,他的手箍住对方的腰侧,半晌轻笑一声,“自讨苦吃,这可是你私自逃离我的下场……”
阿芙拉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的处境,她的脚触及到地面,还没来得及站直,双腿一个发软,重心不稳狠摔在地上。
森林是猎场,阿芙拉则是猎场里的猎物,而猎人安德鲁只需在一旁赏玩失去双腿的小白兔,它是如何舔砥渗着血的伤口,抓着那一点渺茫的希望努力。
阿芙拉扯掉蒙在她的双眸上的布条,泛眼着水雾的黑色双眸在与刺眼的灯光接触时猛然闭上,她伸出手指遮住光线,半晌后透过指缝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意识到自己的裙子后面一片黏腻,沾上淫靡的水渍,看起来像是事后。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阿芙拉的脑海中,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与被猎人打断腿却为了多折磨她几次而故意放回森林的兔子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