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了么?”
面上轻松,心中则苦思,如何才能将人拿下。
掌门却起身踱过来,以拂尘挑起淫修的手——除却指甲缝隙,这厮袖底还绑有几根细竹管,其内中空,藏有不同药粉、汁液,大抵都作迷药与淫药使用。
随意抽去一支,掌门将堵塞管口的蜡团磕掉,整管粉末倒入剑仙杯中,信手以管身搅拌均匀。
清亮茶水转眼变浑,内有气泡冒出,更散发甜腻得令人生疑的气息。
魔修不由在心底叫苦:哎也,放太多了!
掌门挑的是春药,性烈无比,兑一管要花足足五两银!在毒害对象跟前正大光明下药,还下成这副泥浆模样,谁会喝啊,岂不统统浪费?暴殄天物!
小淫贼心疼万分,差点没厥过去。
谁知,剑仙却好似什么都没看见般,端起杯子,吹去或许应当浮于水面的叶片,饮上一口。
咽下去了!
魔修看得眼珠都快掉出来。
灵修派掌门俯身,在剑仙耳侧悄悄说:“喝完这杯吧,你渴。”
剑仙当真闭目捧杯,毫不犹豫地将加了料的茶水饮尽。
那药性烈非常,效用蛮横,压根不在乎服用者是否吃得消。放下杯子,剑仙便隐约有醉酒之态,双颊染了酡红,额间泌出细汗,眼神朦胧迷茫。
兴许觉着热,他有些疑惑地望望日头,起身,入屋。
见掌门随剑仙进房,竹门半掩,魔修也赶紧跟上。
细纱屏风后,剑仙满脸通红,将一贯严实闭合的前襟扯开道口子,露出颈项与锁骨。他一手牵着内外数层衣领,另一手作扇风状,为自个儿高温的胸膛寻觅凉意。
发觉“重客子”跟了进来,剑仙紧忙将衣袍裹好,半嗔半恼:“我不记得曾邀你入内。”
魔修半步未退,反倒欺身上前:“也没说过不许。”
他伸手去捉剑仙衣袖,被闪身避过。
再要追,却见剑仙掐指捻几个诀,一时足下生风,在屋内这般窄小处,竟也躲闪得灵活如兔。魔修与他捉迷藏一样兜兜转转,即便竭尽全力,终是修为相差甚远,连衣角都摸不上。
剑仙与淫修逗耍片刻,经脉活络,情动越发厉害。
他从屏风后边露出半张脸,打量死活撵不上自个儿的“重客子”,胸中得意欢喜,眼底全是情意。面红心跳间,他故意卖个破绽,引对方近身。
小淫贼看出有戏,想是这剑仙终究耐不住欲火袭身,要假装被他拿下。
他自然是懂的。
接下来扮个恶霸强抢民妇,或继子逼奸后母,都是顶好的闺房情趣!
他喜滋滋扑上前,展臂一捞——
“太慢!”
只听剑仙轻呵一声,小淫贼全身数处穴道被硬物点中,顿时酸涩刺痛不一,摔倒在地。
起身再看时,剑仙手持竹筷,蹿上窗棂。
仙人兴致勃勃,指向山对面的练剑坪,难掩亢奋,提议:“比划一回,如何?”
啊?
小淫修如同被一瓢凉水泼中,硬邦邦的淫根也差点没软下来。
——不是,明明玩得奸夫淫妇、呸、郎情妾意眉来眼去的……我硬的是鸡儿,你硬的是拳头?
这剑仙,什么毛病啊?
被翻来覆去肏了那么多回,早该开窍了吧?一想到男人的鸡巴,下边的嘴就自然泛滥成灾,腿软得走不动道儿,这样才对啊!
为何兴致上来时,居然是想比剑!
气死人!
“你、你站住!”
小淫贼抓他不住,眼看剑仙就要化光遁走之际,掌门出现在窗外。
展开双手,掌门将背对自身的剑仙搂进怀里。
“咦?”剑仙似乎没察觉身后有人,他面色困惑,只觉自个儿平白失了衡。
踏在窗框上的脚踩滑,落回室内,上半身则被搂向窗外。
这下,他逃不走了。
魔修站起身来,看掌门双手在剑仙身上撩火。
左手从领口钻进中衣,在层层衣料下凸起,清晰展露出五指动作。那只手抚过锁骨、肩头,钻进袖内与上臂厮磨,再回到胸口,擒获早已顶出一个尖角的乳首。
右手则向下,连通衣物一道,包裹性器,轻轻揉搓抓扯。
“呜啊……怎、怎么回事……”
剑仙红着脸,摆动腰部,却挣不开对方的纠缠。
他夹紧双腿,尴尬地试图转过身去。
掌门却在他耳边说:“分开。”
剑仙听懂了,双腿叉开,盆骨朝前挺,让对方的手指能越过那包男性性器,隔着衣摆,抚摸他濡湿的花瓣。
“唔、呜嗯……”
不消一会儿,剑仙被掌门摸得衣袍大敞。上身的布料统统垮到两侧肘部挂住,露出赤裸胴体。下摆则分作左右两片,中间开了个高叉,关键之处被师兄手指揉捏遮挡,中裤则已滑脱在足踝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