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暗暗激动时,悭戮君的大嗓门响起:“啊也!吓杀俺!尊上几时到的,怎没人通传?”听起来竟近在一臂之内。
魔尊端详他的脸,凑近低声到:“本座知你与这具肉躯五感相通,也知你不愿受魔修侮辱。若有不甘,尽速附身于此,休要挑战本座耐性。”
剑仙一听,明白魔尊相信他神魂尚在仙道界,不由暗暗得意。但转念又想,魔尊一再挑衅,要逼他到魔道界,必然时刻戒备着他这副身躯奇袭,自己未必能讨到便宜。
管它有何妙用,要么趁魔尊法宝离手,直接行刺;要么趁魔尊大意,毁去法宝再诛杀魔头,没有第三个选择。
魔尊倚在他肩头,手指从大腿往上滑,摸进温热山谷。
噗嗤,突然陷进去。
想不到,自己竟能亲身进这城中!
剑仙的下装早被抛在不知何处了,此时双腿光裸,阴茎软绵绵地趴在谷间,下边儿秘处藏于阴影中。
那厢悭戮君对魔尊说:“噢,对了,尊上约俺来北边时,是不是忘记先跟军师打个招呼啊?他昨日就到俺营里候着,今儿跟来啦!”
此语看似傲慢,却难得带有笑意。
“听闻戮君欲与剑仙约战,重君不肯答应。本座左右讲不通,索性直截将人掳来,追兵只怕就在后边了。”解释得合情合理,却又无伤大雅。
剑仙那时看得羡慕,打算将之拿下,取做灵修派山门。谁知师兄一听嫌弃得很,只好作罢。
“别提护送,以本座看,来的该是追兵。”魔尊讲得风轻云淡,却是实话。
正等着呢。
方才听魔尊说那许多混账话,剑仙气得头脑发热,不知为何,身体也热了起来
不提则罢,他一提犬只,剑仙便想起这厮曾教不知多少只野狗与他交媾,气得魂都要飞出体外。
剑仙胸中火起,硬生生按压下去,不让魔尊发觉自身变化。
魔尊表示就这几日。
满腔杀意立时冷却,剑仙强自镇定,心中默诵经文,试图摒除魔尊挑衅之语。
难道说,魔尊那个古怪法宝并非他以为的“独门缩地成寸”,却是在眨眼间,凭借自身能为,真真切切走上一遭?因此,每回魔尊用过法宝擒人,剑仙便如同被摁着狠狠干了一通般,骤然泄身,毫无反抗之力……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不肯露馅,以强大自控力将视线放空。
剑仙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魔尊抱着剑仙,答:“转念便至了。本座能为,戮君难道不知?”
倒是明摆着下通牒了。
城寨处处由巨木扎成,连地板也是削平的原木拼就,颇与剑仙本人造屋风格相符,他自然有所耳闻——这是悭戮君随身洞府,兼作魔修大军壁垒。数百年前,魔军进犯仙道界,城寨雄赳赳屹立于阵后,好不威风!
二人谈话间,剑仙渐感肢体冰凉,仿佛冰天雪地中呆了几个时辰。包裹他的织毯也由温软转为冷硬,甚至积起冰层,片刻又融化,滴滴哒哒淌水。
剥香蕉一般,魔尊替剑仙揭开毯子,再从下往上,一层层撩起衣物。
说罢,绕过大厅底部那兽皮障壁,进入走廊,熟门熟路找到装潢得最精致的房间,将剑仙放下。这么会儿功夫,剑仙与织毯上的冰雪竟已消失无痕。
越说越可气,居然连灵修派也要算进来!剑仙再也忍不住,要一道剑气灭了对方!
魔尊见剑仙迟迟没有反应,便半倚于他肩头,冷道:“我却忘了,你庆功宴上夹着宝剑受万人淫玩,亦能镇定装死。戮君寨内才区区数百魔兵,又算得了什么?”
悭戮君同座下众将皆不解。
厢换到寨内。
但他以余光一瞥,惊见这厮已将法宝执于掌中!
尤其魁仙宴上那次,众多仙道掌权者齐聚一堂,魔尊侵入会场,竟只对剑仙施以淫辱,简直不可思议!
室内没有火盆,也无壁炉,却暖和得心痒痒。
剑仙猜不透,索性不猜。
悭戮君也不觉冒犯,退开几步,挠着头毛说:“俺自然晓得,不然哪能甘愿做个魔君!……诶?尊上接回剑仙啦?沿路风雪忒大,锡重君为啥不遣人护送二位过来?”
指腹贴合肉缝,轻轻按压。
魔尊以手抚摸他大腿:“肌肤白嫩许多,想是日日受淫蛇滋润。怎么,只要喜欢,便是妖兽也无妨?寨内养有獒犬数十头,牵来与剑仙同乐,邀众人观赏如何?”
悭戮君闻言大笑,拍胸脯说包在他身上,再问剑仙何时回魂。
魔尊再接再厉,继续面无表情到:“或许剑仙只顾正道安危,不在意一身荣辱,那你可知剑阵封印大不如前?待你服侍过魔道众生,剥个光腚挂到城门上,将这城池伫立仙道中央。人人都能看见剑仙淫荡之态,耀你灵修派门楣,如何?”
“……”魔尊难得沉默一瞬,抱紧剑仙,答,“告诉军师,本座无恙。”
可若猜测无误,魔尊为何不趁机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