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sir好正义,美色当前也不受诱惑。”春月笑得眼睛快眯成条线。
曾博驰手指勾低了她的T恤圆领,朝着锁骨吻了下去,还用牙齿啃,声音囫囵:“给你五秒钟考虑,5。”
这时宽松衣摆下钻进了两只怪手,肉贴肉捂着她腰侧,掌肉粗糙温烫。
春月挺胸扭腰,把胸脯往男人嘴边送:“你家里有备东西吗?”
剩4了。
“有,那天之后我就买了。3。”
“嗯……2、1、0。”
春月替他提前结束倒数。
曾博驰手掌往上,如他猜测的,T恤下是真空,刚刚两颗奶尖都在布料上顶出暧昧的形状了。
他先是虎口托住她两边乳根晃了下,没过瘾,手指收拢,掂着丝滑奶油般的下半球抓了两把。
他吮着锁骨嘟囔了一句不清不楚,春月没听见,问他说什么呢。
“我说,吃什么长大的……”
曾博驰屈起指节,刮了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翘挺起的小乳尖。
或许是被人揉大的这句话春月自是不能讲,只能抱着曾博驰短刺寸头,娇声哄他亲一亲她。
曾博驰没把她的衣服脱下,张口隔着布料直接含住乳肉奶尖,口津濡湿浸透衣料,牙齿也往奶尖上咬。
尖齿把春月咬得哼哼唧唧的,朝他硬邦邦的肩膀甩了一巴掌:“你属狗吗!”
“不属狗,我属老鼠。”曾博驰撩眼皮看她,手指把玩着小巧奶尖,让它熨上自己的温度。
春月摇着腰,用阴阜去蹭曾博驰那一处,动情的声音黏糊糊的,像烧融的麦芽糖:“唔,可这里不像啊……”
曾博驰咬牙,像被蜜糖黏住牙的棕熊,呼哧喘着气,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卧室没亮灯,楼下路灯的昏黄往房间内晕进一些,和浇在松饼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槐花蜂蜜一样样。
春月被脱去上衣,赤条条的白鱼被抛在床上,隐隐绰绰的白肉粉尖看得曾博驰眼眶滚烫,扯着自己的黑背心脱下丢开。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
春月这时候才想起要稍微羞涩一些,欲用手去遮挡胸前白肉。
“我女朋友生得靓,看多几眼又如何?”曾博驰突然就讲了句粤语。
他拦住她的手,往上拉高至头顶,将她锢住,埋下头舔吻她胸乳。
春月陡然睁大眼,她早料到一旦把曾博驰拐上了床,他肯定会想要把关系确定下来。
曾博驰就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人。
可她被曾博驰舔得腰都软了,索性先不想这事要怎么处理,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中。
曾博驰尝过山尖红梅,舔过平滩浅洼,往散发潮热的泥泞花园游走。
他把她身上仅剩的小短裤褪下,只一眼,身下性器就狠狠一跳。
这家伙不穿胸衣就算了,底裤也不穿,私处干净无毛,是个胀卜卜的小白馒头,刚从蒸笼里出来,散着淫靡热气,白包子绽开道缝儿,手指撑开轻探,肉包馅子挤出一小口汁液,把手指和腿心都打湿。
曾博驰“嚯”了一声,刮了些黏湿的淫液去逗弄花缝中的小肉珠,阴蒂还未完全勃起,静悄悄躲在层层芍药花瓣中间,曾博驰难得好温柔,将柔软花瓣层层拨开,粗糙带茧的指腹揉着肉珠爱抚不停。
春月满脸溢满情欲,莺啼伴着窗外雨声,当曾博驰头也低下去,把她肉缝舔开时,她立刻颤着小腹泄了一小回。
没几个男人会在第一次上床就给她舔,就连窦任第一次跟她做时,也只是用了手指。
小穴口滋了一串水珠出来,全喷曾博驰脸上了,他睁大眼不可置信,可他的不可置信不仅仅是因为姑娘会喷水,还有那一瞬间,曾博驰脑海中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
是之前在弟弟电脑上看到的那位蒙面女主播,被炮机捣得屄儿水光粼粼,高潮时滋了一摄像机头的那一位。
曾博驰心跳得好快,缓缓抬起头,安静看着阿娣。
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直觉,但今晚他却不愿意接受这没怎么出过差错的直觉了。
他在心里狂骂自己疯了癫了,骂自己离谱痴线还变态。
春月不知道曾博驰心里装着事,以为他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伸手揉他发烫的耳廓,喘着气问他:“怎么发呆呀曾sir?”
曾博驰甩开那些不对劲的感觉,笑着应她:“还没见过会滋水的。”
他从床边起身脱裤子,手臂一伸在床头抽屉里摸了个套子,用嘴咬开后单手往阴茎上套,另留一手在湿淋淋的水穴口轻拍出细细水声,哑着声做着比喻:“像个小贝壳,逗一逗就滋水了?”
春月伸脚去踹他肩膀,笑骂他:“你才是贝壳,哦,不是,你是颗臭田螺。”
曾博驰擒住她脚腕,跪上床把她拉到身前,扶着鸡巴顶开一翕一张的小穴口,垂下头去咬她的唇,臭不要脸道:“好的,那臭田螺要进来了。”
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