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慎辞按着她的肩膀将人稍稍推开,此处平日只我一人,我去看看水烧得如何,你沐浴完也好早些歇息。
骆清立刻贴回去,箍紧他的腰,我不,你没准又要丢下我。
她承认自己很无赖,仗着妹妹的身份贪恋这份温暖。但眼前是一个可以无条件包容她所有任性与骄横的人,尝过这般美好,教她如何轻易放手?
那一起去可好?尹慎辞无奈,从小到大他何曾拒绝过她,在她面前,他的心从来不受自己所控。
好。她乖巧地点头,尽量让自己变得像傻妞一些,那样哥哥应该会更舍不得抛下她。
月明星稀,雾气缭绕的室内,骆清衣衫褪尽,赤裸地跨入大浴桶中,大半白皙光洁的玉体隐没在水中,温热的水汽熏得她清丽绝lun的小脸透着粉红。
一头青丝被打shi,如海藻般浮于水面,尚有几缕shi漉漉的发丝散在饱满的胸前,将雪峰上的两颗嫣红樱桃遮得若隐若现。
骆清双腿张开跪在桶中,一手抚住桶沿,另一手的中指缓缓探入红肿的xue口,指尖顶开膣rou,一点点抠挖可恶男人留在里面的热烫白浊,很快便有浓Jing顺着手指流出,在热水中缓缓散去。
但她只抠了几下,曼妙的身躯便轻轻颤抖,敏感的花xue经受不住抠弄,再度分泌花ye。她抽出手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
啊!哥!
守在院中的尹慎辞听到她的痛呼,顾不得男女大防立刻推门冲入,却是蓦地僵住。
少女白里透红的诱人酮体摔倒在散落的衣袍上,胸前一对蜜桃般的饱满ru儿颤巍巍地晃动着,顶端挺立的殷红ru珠儿如花骨朵般傲然绽放。
尹慎辞瞳孔猛地收缩,他迅疾转身,呼吸紊乱地支吾道:清儿,地上凉,快起来。
脑中却忍不住浮现她赤身裸体的画面,玲珑有致的身躯,盈盈一握的腰肢,疏疏芳草的腿心
打住!他怎能想入非非?岂可这般亵渎妹妹?
见他双手握拳,背脊紧绷,骆清不由莞尔,她可是第一次见哥哥这般手足无措呢,耳廓也悄悄泛红,煞是可爱。
可我站不起来,疼
委屈娇柔的话语令尹慎辞心头一紧,他不想去辨别这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总归脑海只有一个认知,便是他的清儿摔疼了,他岂能置之不理?
他身子慢慢倒退,闭着眼缓缓转身,你先拿件衣裳盖着,我再抱你起来。
好。
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尹慎辞伸手摸索过去,蓦地触到一片温热柔软,手指瞬间如触电般缩回。清儿,你!
骆清柔弱地撒娇:哥哥我疼,胳膊抬不起来。
尹慎辞心里明白这丫头八成是故意的,可他却毫无招架之力,想着速战速决,碰一下便好。
闭目屏息,他摸上那带着水渍的嫩滑娇躯,一手探入少女裸背下方将人揽住,一手托起少女的腿弯,极力克制住自己狂乱的心跳,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入水中。
骆清白皙藕臂搂住他的脖颈便不松手,哥哥别走,否则待会儿我怎么出去?
好,你先泡着,我再打些热水来。尹慎辞说完迅速转身逃离,险些撞到门框上,他撑着院中墙壁,才按着胸膛大口大口地呼吸。
抬头望着那九天圆月,他定了定心神随即恢复平静,低声道:慕文。
一道人影霎时窜出,跪地行礼,主子。
吩咐下去,查清楚今夜宫中都有谁离开过宴席,咳,你暂不必回来。言罢,他立刻转身朝厨房而去。
慕文瞥了眼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浴室,暗道一声冤孽,了然地闪身离开。
哥哥,水有些凉了。骆清伸长脖子朝门外娇娇柔柔的道。
你往那边水里缩一缩,别被烫着。
尹慎辞在自己眼睛处绑了一条薄纱丝带,虽看不清晰,但大致看得到屋内轮廓,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他提着第一桶热水往浴桶边沿缓缓注入,还剩一丁点儿时忽听骆清啊的痛呼一声,惊得他稳住水桶迅速放下,我去拿麻油。
别去,只是溅到几滴,不碍事。骆清忙虚弱的叫住他,眼底透着狡黠,唇角微微上扬。
怎么办?看到哥哥这么紧张她,心底潜藏的绮念愈发不可遏制了。
哥哥,我呜呜
清儿莫哭,有何委屈都可告诉哥哥。
尹慎辞忍着内心的绞痛,蹲在浴桶旁轻抚她shi漉漉的滑嫩面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却如同苦涩的药汁般渗入他的心田。
是他该死,明知道她性子要强,铁定会铤而走险地李代桃僵,却仍然一走了之,留她独自面对这些纷扰,这半年来她必是受了不少委屈。
他捧在手心十几年的娇花被别人欺辱的时候,他在哪?在做何春秋大梦?
难道那些可耻的不甘,竟比他的清儿还甚重要?
真是讽刺,他全然本末倒置。
清儿莫怕,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