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屋子里已经剑拔弩张的两人,不安地对视了一眼,家主大人好像可能大概也许生气了……
随即那边就传来了刀刃刺耳的碰撞声和两个男人发狠的喊叫。
两人打到了最里面,在鬼切一声突兀的奇怪叫声中,刀剑声戛然而止,紧随着的是激烈的rou搏,两人磕磕碰碰,到处是东西掉落倒下的零碎动静,急促的喘气声大得离谱。
“刺啦——”是衣物破碎的声音。
“不要——主人!”
“你很不听话,鬼切。”源赖光赤红着眸子,浑身的暴虐因子被释放出来,很不满意鬼切处处避让他的表现,他大力撕开了身下人的薄衣,瘦削白皙的身体瞬间暴露在源赖光的视线中。
鬼切急红了眼,央求着源赖光不要这样做。可体内又有奇怪的感觉在教唆他主动靠上去,任由源赖光去采撷。
源赖光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青年的tun部,毫不怜惜地往鬼切紧涩的后xue插入了一根手指。
“呃啊!主人——”
好痛!从未被开拓过的后xue此时硬生生被异物破开,那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鬼切感到无比的恐惧。
那根作孽的手指很快不止于此,缓慢地在那紧致的后xue里开拓起来。
“现在,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
原本干涩的甬道此时已经分泌出了少量的肠ye,让抽插变得顺畅起来。
源赖光松开自己的裤腰,拉住鬼切的手贴了上了那挺翘的阳物,鬼切的脸猛地涨得通红,主人的那里变得好硬,好大……
“握住它,自己吃进去。”源赖光不含感情地下令。
鬼切现在才明白,主人给他看那些画本是做什么了,分明就是让他提前学习,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一条待宰的鱼了,无论如何也是要负责安抚好主人,无论是以何种方式,主人就是他的信仰,他不能违抗命令。
尽管主人真的只是玩玩他,又如何呢?
他颤抖地握住男人涨大的性器,回想着画本上男人的做法,慢慢往自己的rouxue处送去。源赖光抽回了手指,好整以暇看着青涩的青年笨手笨脚地握着他的东西抵上那不住收缩着的密口。可那Yinjing的头部实在是太大,鬼切戳了半天也才挤入了一点,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源赖光被紧致的入口吸得倒抽一口凉气,“继续。”
“主人……好疼,您太大了……我不行。”青年含着泪花瞅着源赖光,央求着,心里盼望着源赖光可以就此放过他,不要让他再做这样的事。
事实证明鬼切这样的示弱只会让源赖光更加狂妄,他主动扶起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扣住鬼切的一条大腿,一鼓作气插入了大半根进去。
“啊——”鬼切沙哑着嗓音惊呼出声,被那粗暴的插入顶地耸起了腰肢,眼中溢满的泪ye顺着眼角划入乌黑浓密的发丝中。
屋外的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听着这不寻常的呻yin和喘息,都明白了此刻屋内的两人在做什么。
那脆弱窄小的rouxue显然被撕裂了,渗出了颗颗艳红的血珠,但很快被硬热的巨物划过浸染开。
鬼切感觉自己的屁股麻了,硬生生被一个异物强行开拓进来,满满的都只有奇怪的涨痛和被撑开被撕裂的恐惧,这一切都让他发抖。
“鬼切,你是我的。”源赖光覆了上来含住青年泛白颤抖的软唇,啃咬着,让那嘴唇不再苍白,开始充血发红。
终于……得到他了。
“主人……我好难受。”
青年亮晶晶的右眼里倒映着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泪花闪闪,被源赖光轻柔地舐去,“别怕,很快就会舒服了。”
“请您轻点……啊……”
源赖光摆动起腰在青年的后xue里温柔地小幅度抽送起来,先让初尝情欲的小xue适应一下,里面的xuerou依然咬得很紧,那被温柔包裹吮吸的感觉让源赖光痴迷异常。青年每被顶弄一次就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一次,发出小动物般的嘤咛哼哼声,不知是欢愉还是仍然在忍受着被侵占的痛楚。源赖光隐忍着抽插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顶入了最深处,窄小的甬道被迫撑成性器的形状,rouxue严丝合缝地含住了整根rou棒,一阵莫名的快感袭上尾椎处,鬼切爽得哼了一声,好奇怪……那里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源赖光将鬼切的两条长腿对折压住,俯下身,粗硬的rou刃在青年的后xue里加快开拓起来,“啊——主人!啊——”鬼切急喘着气,脆弱的小xue承受着源赖光禽兽般的抽插力度,每被插进一次就高亢地呻yin一次,青年沙哑难耐的叫床声在源赖光听来像一剂猛烈的春药,让他更加欲火高涨,满脑子都是把身下的人给狠狠Cao开。
“嘶——放松,你咬得太紧了。”
源赖光感受到身下承欢的青年紧张的情绪,身体一直都是绷着的,小xue完全不知轻重地绞着他的性器。他俯身吻向青年紧闭的左眼,“在我面前,这只眼可以不用闭着。”
鬼切听令,乖乖地睁开了左眼,深紫色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