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没怎么发泄,可谓是干柴烈火,直到深夜齐沐阳才Jing疲力竭的躺下睡觉,手搂着温香软玉的沐花魁,阳具还插在人家身体里,没心没肺的睡的一脸香甜。
一觉睡到第二日中午,在起床后又将怀里的美人压在身下泄了一通火之后,才起床。
“小王爷,奴家恐怕不能伺候你洗漱了。”
他被干的太狠,起床的时候双腿发软打颤,站都站不稳,前后两个yInxue都被干的红肿,微张着合都合不拢,那一身肤若凝脂,洁白如玉的肌肤满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和布满身体的吻痕,最起码好几天都不能见人。
“无妨,以往多是小七伺候本公子洗漱,今日本公子也伺候小七洗漱!”说罢,他便抱着沐花魁走进了浴池,仆人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齐小王爷撤退了伺候洗漱的丫鬟,他亲自为沐花魁洗漱。
作为嫖客,齐小王爷算的上是比较贴心疼人的,他没有什么太恶劣的性癖,也不太趾高气扬,大多数情况下脾气也挺好,长的英俊,器大活好,出手阔绰,还很护短,在教坊司和各大青楼里,特别受欢迎。
不过齐小王爷虽然好美色,但他贵Jing而不贵多,只要是个美人他都爱调戏,且男女不忌,不过真正入眼的却少之又少,虽然他好色的名声已经声名远播,但真正上他床的却没几个。
浴池里,齐小王爷看着沐花魁被他弄出的一身青紫和红肿,楼在怀里疼爱的亲了亲:“我真是该死,弄疼美人了!”他揉捏揉沐花魁被干的红肿的合不拢的下体,惹得沐花魁在他怀里又是一阵娇喘轻哼,肚子里的白浊也顺流了出来。
“假惺惺、唔…之前我在床上哭着求饶也不见你心疼……啊,轻点……”他眼睛又氤氲着水汽,他身子娇气,怕疼的厉害,虽然他忍耐力很强,但在疼的时候会忍不住流下生理性眼泪,让人我见犹怜。
“子柒难到不知道,把美人干到哭的求饶是对男人来说最大的夸奖吗?”
沐子柒轻哼了一声,没理会他,张着腿,感受着他的手指插进他身体里抠挖的感觉,忍不住在他怀里轻喘着气,哼叫着,脑袋靠在他胸膛,身体止不住的扭动着。
“小七好sao啊!帮你清洗呢,就跟勾引我似的,我都快都你蹭硬了!”
“不、不要了……”他眼角眉梢都已经绯红一片,虽然已经被勾起了情欲,但身体已经吃不消了。
“荡妇!”齐小王爷轻笑着在他耳边说道。
沐子柒耳尖红的几乎滴血,连下身都紧夹着他的手指,接着便气恼的转头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还害臊了!”齐小王爷也不恼,反倒嬉皮笑脸的在他身体里继续用手指抽插着,引出了大量深埋在体内的Jingye:“小七真能吃,吃进了好多我的Jing水,还藏的那么深,是想趁我不注意,给我怀宝宝吗?”
“混蛋,谁、哈……谁要给你怀孩子!”
洗漱之后,齐沐阳吃了些吃食垫了垫肚子之后才离开教坊司。
在齐沐阳离开后,丫鬟们给沐子柒涂身上抹着化淤消肿的药膏,用丰胸的ru膏替他涂抹在胸部,按摩一炷香的时间让其彻底吸收,下面两口rouxue和屁股重点养护,除了要涂抹消肿止痛的药膏之外,他需要插入昂贵的温润的玉势温养,让其恢复尽快的紧致和粉嫩。
每天都需要用nai浴泡澡,食物也是Jing心配置的,各种养护配方,让其他众多花魁都自愧不如。
没办法,他就是个靠出卖身体存活的,他必须要牢牢抓住齐小王爷的胃口。
离开教坊司后,齐沐阳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又开始在城内鬼混,他有几个玩的不错的朋友。
一个叫司徒川,荆州州牧司徒文君之的二子,长的斯文白静,说话温声细雨的,仿佛跟人说话都会脸红似的,却是一个十足的黑心棉,经常一脸软懦无辜的干一些令人头皮发麻的事。
另一个叫高时泽,刑部尚书之子,体形微胖,男女不忌,荤素不忌,跟齐小王爷一样臭名昭着,是个心狠手辣的恶霸纨绔,脾气暴躁,却很讲义气。
还有一个叫牧浊,是个武林败类,武功不高,逃跑功夫和歪门邪术当数一流,跟齐小王爷性子特别投缘,不过他很多数时候都不在荆州,只有在外面闯祸了以后,才会跑到这里来躲难。
他们几个,是燕北封地,荆州境内出了名的纨绔败类,聚在一块儿时,出门必定鸡飞狗跳,所经之处,良家妇女都不敢出门。
在一处酒楼的包厢里,司徒川和高时泽走了进来。
见到齐小王爷的一瞬间,司徒川眼睛就亮了,一声“沐儿哥!”叫的柔肠百转,他本身就是清秀斯文的小公子模样,声音也温声细软的,听的人耳朵都酥了,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德性,还真会误以为他是个喜欢他的兔儿爷。
“沐哥儿!”高时泽也向他打着招呼,他嘿嘿的笑着:“在家待了这么久,憋坏了吧,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保证你喜欢!”
说完,他便将身后之人牵了过来,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二十五六岁左右,长相威猛正气,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