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感谢凯恩拯救了世界,这种话对于艾伯特先生也不过是个借口,一个方便他施展魅力的借口。
为了看那本需要保护的纸质藏书,艾伯特先生手上戴着白手套,现在他将手套脱了下来。
艾伯特先生褪下手套的方式邪恶又致命。
洁白光滑的丝绸一点点从被细心保养的指节上褪下,每个指关节过后都是一格美丽的图像。褪下的手套被随手放到桌子上,艾伯特先生靠近在高背扶手椅上正襟危坐的凯恩,修长的手指在暖黄色灯光下泛着ru白色,这只手拿起凯恩的右手,指尖顺着手腕开始抚摸,忍不住为凯恩那光滑细腻丝绸般的肌肤触感惊叹,很快就用手掌托住凯恩的手背,伸出舌头开始舔凯恩右手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惯用右手的,所以他们才只打你的右边,反复受到伤害的那半身体会变得更敏感,”艾伯特先生向凯恩解释他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你要好好听话,认真学习,一般男人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而且你是直男。”这句话并不是问句,因为差点收为己用,艾伯特先生看过凯恩的所有资料,也知道他的性倾向指数。
凯恩都要傻掉了,眼睁睁看着他钦佩的高级长官,轻轻的舔着自己的右手指关节,温柔的像给自己孩子舔舐伤口的母亲,不紧不慢的,漫不经心的,就好像除了这个没有其他任何事情可以做一样。
“之前还不知道我身份的时候你总是缠着我,”艾伯特先生有些怀念的提起往事,“想要知道,我是怎么在冰天雪地,语言不通的地方凭空变出了那些计划外的军火,我现在要告诉你了,仔仔细细的好好看,好好学。”艾伯特先生对凯恩说过类似的话,只是这一次,他的神情和动作怎么看都不像凯恩曾熟悉的那个长辈和教导者,更像是传说里被所有男人在背后津津乐道的那个色情间谍任务状态的艾伯特先生,这并没有让凯恩放松或者兴奋,反而让他紧张而无措。
艾伯特先生对力度的掌握很准确,严格来说有些太轻了,手指仅仅是轻轻的抓挠着凯恩的掌心,舌头的刮蹭让凯恩感觉半边身子都发麻了,一种面对危险的警觉却让凯恩的肾上腺素飙升。
凯恩舔舔嘴唇,恐惧又期待,咬住口腔内侧。艾伯特先生的目光立刻追了过来,那目光是凯恩从里没有见过的,温暖而缠绵,仿佛凯恩不是那个对他不再是那个可有可无没有收编成功的下属,而是世间最完美最让人心动的存在。
“记住我的眼神,眼神的交融永远是最重要的部分,甚至比性本身还要重要的多。”艾伯特先生说着,目光随后飘落在凯恩胸口,看着凯恩裸露着的强健胸肌,轻轻咬住了下唇,神情是凯恩从来没有见过的天真无邪,就好像那个恶名昭彰的情报头子突然消失了,一个无忧无虑的贵族小男孩,正认真的看着面前可口的糕点。
凯恩觉得受到了惊吓,同时觉得嘴里发干,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
艾伯特先生像是知道了凯恩的困境,他仰起头,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着凯恩的唇,又从半闭合着的牙齿间探进去,用舌头滋润凯恩干涸的口腔。
“指挥官,先生,……”凯恩断断续续的叫着,却并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那舌头很软,惊人的灵活,像是死神最后的的抚慰正伸进凯恩的喉咙。
“嘘,”艾伯特先生轻轻咬着凯恩的下唇,凯恩的呼吸碎成一片片,艾伯特先生却能温柔的低语,示意他专心,“会很舒服,用心感受,好好学,将来会对你有用处的。”毕竟之后凯恩很可能也需要以此为生了,这是艾伯特先生没有说出口的那个部分。
现在,老上司的左手在凯恩敏感滚烫大腿上婆娑,右手放在小腹, 并且正不断向下,在凯恩的小腹缓缓施加力量,然后没入了凯恩单薄的腰布里。
艾伯特先生的手指在凯恩的小腹上短暂徘徊后抚向股间,凯恩为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男性的生理反应。凯恩为了这个令人羞耻的事实别过头,看向外面冒着热气的浴池。
然后凯恩就定住了。
艾伯特先生的手拉开了凯恩身上刚刚穿好的腰布,凯恩还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艾伯特先生向凯恩坐着的椅子滑落,面对凯恩缓缓跪下,低头含住了凯恩的Yinjing,整个舌面覆盖上头部,翡翠色的双眼朦胧的盯着凯恩。
凯恩慌乱的向艾伯特先生肩头伸出双手,手掌按在那异常合身的三件套黑西装上,咬牙控制着自己不在艾伯特先生的的吸吮下抓皱他肩头的西服,这太难,需要太多的控制力。
艾伯特先生丝滑柔软的舌下皮肤在顶端反复摩擦,较为粗糙的舌面则刮蹭凯恩溢出前列腺ye的顶端小孔。凯恩剩余的手指在艾伯特先生肩头扭曲,随着对方进一步埋入他腿间的动作而渴望抓住、撕扯什么触手可及的东西。
那是女人无法比拟的感觉,那个永远高高早上的艾伯特先生,那个凯恩熟知的,权势通天的男人,那个要身边的特工们出身入死无数次,才肯吝啬而漫不经心的说‘做的不错’的教导者,低下头专注的含弄着凯恩的性器,那种刺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