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凯恩昏迷的时候,暂时玩够的神主也消失了。
按照他的说法是去处理地球上的资产了。
凯恩默默的想:“也许他觉得可以挥挥手就把地球变回古埃及时代的样子。”他很快发现神主们真的可以这样做,但是他们没有,甚至更喜欢现在的地球和人类,这些现代人类,狡猾、无知、自负且贪婪,可是他们确实更有趣。至于全身心的忠诚和信奉,神族从来不缺少这些东西,也并不在意。
不管怎样在神主暂时离开的时间里,刚刚挺过一关的凯恩和艾伯特先生迎来了难得的一点休息空间。
因为前面和后面的伤口,凯恩只能维持下半身被架空的姿势侧躺在床上,在加上那个Yinjing里插的导尿管,更是连基本的走动都做不到了。
最惨的却是他的屁股。
屁股上的伤口治疗的时候甚至吓到了医生。
消毒棉球吸满生理盐水,慢慢地浸润因为血水和渗出ye粘连的伤口,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揭开硬得像石头的血壳子,花了二十多分钟才彻底把整个右tun的血迹清理干净,很快新鲜的鲜血又从裂开的口子里涌了出来,因为伤者逞强的行动,牵扯到那些刚滋生点rou芽的伤口,大面积的渗ye外加流血把整个还黑紫着的tun部弄得更加惨不忍睹,在一道道血口子上涂好要盖上纱布和绷带,所有这些加起来,都没有给暂时无法使用的Yinjing插管的时候一半疼痛和可怕。
医生本来是建议tun部肌rou做手术的,艾伯特先生却不同意,凯恩的屁股现在可不能留下任何伤疤,于是那里涂抹药ye被纱布包裹整个tun部,每隔一个小时又要打开包扎为那里重新消毒,以至于完全无法进入连续睡眠。
所以好几天以来,凯恩的前面插着尿管,后面还有这样碰不得的伤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日夜煎熬着,凯恩挨了几天,终于在快要发疯前说法艾伯特先生让自己先拆了尿管,恢复正常的排尿和基本的走动。
“先多喝水。”艾伯特先生专注手里的工作,在电脑上敲打着说:“觉得膀胱满了就告诉我。”这里并没有屏蔽任何信号和通讯,只是任何人都找不到这里发出的东西都是从何处而来罢了。
凯恩把一大杯葡萄酒喝得干干净净,完全不需要指示女奴们就拿来了更多美酒,和丰满洁白的胸脯一起递到凯恩的嘴边。
数十分钟后,艾伯特先生的工作告于段落,看到凯恩趴在床上艰难的描绘着几个楔形文字。在这个年纪从头学习一种语言的读写是有些太困难了,尤其是凯恩的语言天赋并不算出色,他可以负重跑二十公里,读写能力却几乎称得上糟糕。
艾伯特先生示意‘房子’调整好光线,去仔细清洁了手部。
铺上灭菌防水垫,消毒过的医用镊、棉球、生理盐水、灭菌洗ye、注射器这些放入托盘,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他们需要的东西几乎都像是凭空出现。
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凯恩突然有些胆怯了,后缩着躲避艾伯特先生的手。
“要么是我,要么给你把薇薇安找来来。”艾伯特先生给出选择。
凯恩妥协了,拜之前的处理伤口的可怕经历,现在薇薇安也成为了他无法入眠时噩梦的一部分。
艾伯特先生分开凯恩的大腿,两个身材雄壮的兽人奴仆将凯恩的屁股和大腿抬起来,以免凯恩碰到屁股上的伤口,也方便艾伯特先生站在凯恩的双腿之间。
凯恩很努力的放松自己,本来对这样的疼痛对他应该不算什么,可是最近,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凯恩觉得自己对痛苦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恐惧了。
艾伯特先生的手温度偏低,微凉的手指贴着腰际,抚摸一样地从髋骨边滑下来,顺着tun部曲线落到腿根。
“稍往后仰一点。”简短有力的命令缓解了凯恩的紧张。
凯恩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上身后仰用手肘试探着寻找到着力点,再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找到平衡后,他抬起头看向床铺上方,试图找些有趣的图像分散自己的注意。
还没等他找到,shi润的触感让他绷紧了下腹和腿部的肌rou。
凯恩尽量让身体松弛下来,重新找到平衡,由着对方揭去固定用的胶布后,用棉球沾了生理盐水清洁粘附在会Yin、腿根处的残胶和脏污,清洗到Yinjing时,他能感到艾伯特先生力量放得更轻,从囊袋到顶端,细致而轻微地擦拭。
那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雄伟,
凯恩刚刚遭遇的这场酷刑,比一般割礼要割的更多,更深,也割的更薄。
整根Yinjing上的皮肤现在红艳艳的,除去了所有多余的部分,绷紧到只留一层撑的薄薄的皮,能清楚的看到下面的每一根毛细血管。
艾伯特先生没有多看一眼,开始用灭菌洗剂先冲洗双手带上手术手套,再擦拭凯恩的整个下身。
凯恩在下身被抬起的同时就低下头,不肯去看自己曾经雄伟,现在却没有一点进攻性的漂亮分身,但也能知道感知正被艾伯特先生握在手中清洁的性器状态肯定不妙,被冰凉的棉球碰着,还处在疼痛中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