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维耶轻笑着挑起了红寇的下巴,看着他红焰一般的眼睛,难得有心给他慢慢地讲起了虫族的历史,“你不知道很正常,毕竟时空虫族是非常擅长藏匿伪装的种族,只要不成长分化,就连我们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份,原初雄虫也是这样的。”
“原初雄虫简单来说,就是正儿八经的虫族雄虫,不是由他人转化而来,也不是由我们自己用虫族血井制造出来,是纯天然的雄虫,在非常古远的时代,我们的种群里还存在大量的原初雄虫,原初雄虫没有能够驾驭虫族血井的Jing神力量,但是却有着强大的生育力和念力抗性,这促使他们能更好的承受雌虫的念力交换,和主君有着更强的Jing神共鸣,促进主君的念力循环代谢能力增长,诞生更多的幼虫,换句话说,原初雄虫浑身都是宝贝,既不会因为是转化而来Jing神残缺在生育中渐渐报废,也不需要大量营养投入就能生下优质的幼虫,甚至身体都是为雌虫循环念力量身定做的,有了你,我的力量应该可以进阶吧!”
“所以你之前直播的转化?!”红寇愤怒的看着祂,如果他根本不是人类,那那个转化不是根本没有意义?
“当然是骗你的啊,不过虽然转化是假的,但是为了控制你,给你注入我的信息素是真的,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沙维耶嬉笑起来,看着愤怒的红寇肆无忌惮的用真相的匕首捅穿他的心灵。
“即使是原初雄虫能够抵抗雌虫的念力,不受深度Jing神控制,可雄虫就是雄虫,天生是要被Cao的,抗性再强也是要依附于雌虫君主的,为雌虫生育繁殖才是你们存在的第一要素。”沙维耶轻轻的说,即使原初雄虫能抵抗Jing神洗脑,但他们的身体却仍然遵守着虫族的天性,一旦受到某一个雌虫信息素的影响就会开始分化,进入生殖状态,而一旦完成交合,即使是原初雄虫也仍然会拜倒在雌虫脚下,终身受到祂的标记,当然,和转化雄虫不同,原初雄虫可以给任何一个雌虫生幼虫,有过主君并不影响他和别人生殖,只不过身为雄虫总是得知廉耻,有多个主君的雄虫和公共便器有什么区别。
“起初,虫族还有很多雄虫,繁殖也没有这么困难,然而啊,”沙维耶盯着红寇,这次他紫宝石般的瞳孔突然收缩成了十字,冷冷的注视红寇,漫不经心又意有所指的继续讲述到,“那时候大家都还挺和平共处的,直到有一天,有一个雄虫联手他的幼虫刺杀了他的主君,随后他又委身于自己的幼君,又生下了幼虫,再度刺杀了他的主君,战斗中两位君主双双陨落,他却带着剩余的雄虫逃跑了,还搞了一个庇护所,接纳还没有分化,或者想离开君主的雄虫。”
“起初大家都没有当回事,这只是我们种族内部的问题,但是他的庇护所却越来越大,最终成了一方势力,雄虫们仗着自己有念力抗性组成了军队,对希望他们回去的君主发起各种刺杀,导致矛盾不断的升级,最可恨的是这个yIn贱的雄虫最终却勾引了一个异族,致使三位君主受到他族攻击最终陨落,真是好伎俩啊,一个雄虫害死五位君主,这可是虫族历史上闻所未闻的恶性事件,加上引来外敌,这种叛徒务必被抹去,君主们联手对他和那些异族宣战,这位雄虫最后把个人情感问题变成了旷世战争,战争长达万年,无数君主和雄虫都卷入其中化为灰烬,你说他何其该死?”
说完沙维耶观察起红寇的表情,细细的看着他的睫毛上的颤抖,他微微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以及他对自己话语的不屑与不信任。
“最后,君主们终于打退了异族,抓到了这只罪无可恕的雄虫。”沙维耶激动起来,他十分喜欢跟人分享这个故事的结局,尤其是祂喜欢别人对这个故事的反应,现在祂特别想从红寇脸上看到那种气愤又无能为力的表情,祂轻轻说到,“后来,祂们审判了他,这个挑起一切争端的罪魁祸首被判极刑,死太便宜他了,他被判关入时之狭间,不生不死,他的时间每天都会被重置,一直保持他被审讯的那一天,他被判接受所有虫族君主的信息素,沦为一个真正的便器,谁都可以Cao他,啃食他的身体,只要能成为虫族大帝级的君主,都可以去一睹叛徒的容颜,Cao他的身体,不过真可惜啊,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坏掉了,疯掉了,像一坨烂泥,再也没法用下贱yIn荡的身躯勾引任何人了。”
听到故事的结局,红寇的瞳孔本能的缩小了,沙维耶顿时开怀大笑。
“就是这个该死的雄虫,引发了雄虫的灾难,那场战争后,虫族的生存方式彻底变了,雄虫数量锐减到原来的十分之一,已经不足以承担起整个种族的繁育和君主的需求,剩下的雄虫引发了君主们的争抢,,而雄虫体质又弱小,容易死亡,为了平衡资源又引发了新一轮的君主相残,母子仇视,最终原初雄虫几乎绝迹,雌虫君主只能靠转化异族为雄虫这种以前大家都不屑的方法弥补去基因的缺失,领土争端资源争端让君主之间互视死敌,各自再不往来,时空虫族种族凋敝几乎绝种,你们明明这么弱小,却带来了了这场灾难,真是可恨啊!对不对,红寇?”
红寇屏息听着,根本不想发话,他不信任沙维耶,从沙维耶的叙述中隐隐感觉这是一个完全相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