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死死摁在自己的胯下。
一边感受着龟头被喉头吞咽肌反复收缩挤压的绝妙快感,一边还毫不留情地威胁到:“别他妈装!不是口活很好嘛?给老子伺候好了!”
“要是敢让牙齿碰到你大爷的屌,老子就割了你一只肥奶子!碰一次割一只!”
“明白了吗?”
看着被摁在自己胯下,双眼不断涌出泪水却还拼命地在点着头的少女,再看看她那仍旧不敢停下的上下扭动的腰部,男人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然后便粗暴地抓着少女的后脑勺,就彷佛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般在少女的口中粗暴地抽插着。
很快,甚至没几分钟,在少女身体里抽插的男人们便相继喷发了出来,一股接一股,射精量远远超过他们平常的程度,当肉棒带着粘稠的泡沫从少女的肉穴、菊穴中拔出来时,几乎满溢一般地从那翻着猩红褶皱的穴口中逆流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但立即,就彷佛式样将这些精液全部锁在身体里一样,对于肉棒的插入完全敞开的洞口此时却像是有意识一般地用力收紧了,不再让多余的一滴精液流出。
而射在少女嘴里的一股股精液自然也是被抵在她的喉咙里径直灌进了胃里,而在肉棒退出的时候,少女也老老实实地吮吸着,灵巧的口活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每一点液体。
但少女收紧的肉洞口,很快就又一次张开,新的肉棒重新填满了她的身体。
周围排队等待的十几名恶汉早在这样三洞齐插的刺激画面下早已经摁耐不住,有性急的干脆已经已经自己对着起伏的雪白肉体撸了起来,只是大股的浑浊精液射到了少女的娇躯上,除了让那画面变得更加淫靡诱惑之外,却根本不能减轻丝毫的欲火,挺立的肉棒甚至变得更加坚硬。
而刚刚在少女体内射完的三人,此时看着面前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已经软下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又坚挺了起来。
这里的地下室里,十几个男人与一名少女的轮奸还远未结束。
直到数个小时之后。
浑身几乎被白浊的精液涂满,少女叉开着双腿翻着白眼躺在地上,从下身大大张开着似乎已经无法合拢的两个肉洞里,浑浊的粘液彷佛漏了一般一股股地从中流出,裂开的嘴角彷佛是笑容一般,舌头耷拉在一边,能看到嘴里面还有没有吞咽下去的精液,脸上已经完全一片狼藉,不论从眼眶里还是鼻孔里都有浑浊腥臭的精液流出……但就算少女已经这副模样了,周围的男人们裸露的下身此刻已经挺立着。
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那满身狼藉却又说不出的淫靡诱惑的娇躯,数个小时的疯狂交媾似乎没有消耗他们的精力,却在无形之中蚕食他们本就不多的理智。
怎样都无法被满足的欲火,逐渐让他们的欲望转向另外一个扭曲的极端。
“哈……哈……那个啊……”
“怎么……”
“你们还记得……那个秀吧……之前,高价找我们求‘素材’的那个……”
“那帮变态富佬吗?”
“……他们开价很高……”
“你说,我们玩点素材拍下来给他们……然后再把这婊子卖给他们……”
“但是夫人不是不让我们接这种生意吗?……严禁我们搞人口生意的……”
“妈的!去他妈的什么狗屁夫人!那蜜柑他妈就是个挨操的贱婊子!就爬上了前老大的床然后就趴我们所有人头顶上去了?”
“妈拉个巴子的!上任老大搞不好黑就是被这个婊子搞死的,然后这个臭婊子居然来当我们弥武组的头?啊呸!”
眼中的血丝越发浓重,大声咒骂着的男人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正在组织里的地下室里而周围还有十多个人在,那些被他藏在心里摁着压着刻意忘记着的想法此时突然一股脑地爆发了出来。
他大声咆哮着:“你他妈看看!自从那个臭婊子上位来都干了什么?”
“这也不准那也不行!兄弟们日子越来越他妈过不下去了!老子他妈是什么?!是极道!而老子他妈就随便操了个女人居然也要搞老子下来?他妈的老子给组里出生入死的时候那个死贱人还不知道在那个阴沟里给人舔屌!”
“我干你娘的贱人!”
“现在老子就他妈想爽一爽!然后赚点外快!管他妈的那贱人准不准!”
说着,男人便拖起地上的少女将她往房间里固定在一旁的刑架上拽去,同时恶狠狠地到,“妈的总有一天老子要把蜜柑那贱婊子也他妈卖给那群变态让他们给活活玩死!”
那是个专门的刑架,这里本来就是用来调教和惩罚犯了规矩的人的刑房,各种刑具十分齐全,在将那少女呈大字型固定在刑架上手,男人便找来一根鞭子朝着少女娇弱的身躯狠狠地抽了下去!“草你妈的!”
“草你妈的!”
一边抽还一边咒骂着,彷佛将那可怜的少女当做了他心中仇恨的那个贱人,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与欲望。
那并不是那种抽下去只痛不伤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