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有毒。
中秋之夜,桂花漫香,皓月当空,银辉倾洒。
光禄寺署正沈远山靠着卖掉小女儿沈荷的婚事,终于攀上了当朝左相陆子放,成功在陆家的中秋夜宴谋得一席之位。
临行前,沈荷借故腹疼,留了下来。
沈远山痛心疾首地训了几句她享不了福云云,便喜滋滋地携带妻儿赴宴了。
同样留在家中的还有刚刚远行返京,却不幸感染了风寒的沈家大少沈植。
天时地利人和,当沈植薄唇轻扬,将沈荷递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他毫无意外地倒下了。
酒里真的有毒,沈荷竟不是诓他。
未及合拢的窗棂隐隐透出一线淡淡黄光,沈荷坐于一旁,双肘支在桌上,冷眼看着沈植摔落在地。
她微微地笑了笑,莫名显出几分诡异,是不是感到全身力气骤失,周身的力气都像被瞬间抽干般完全不能动弹了呢?
躺在地下的沈植神情微顿,并不言语。
沈荷垂眸转动着桌面的酒杯,声音逐渐变得冷然,哥哥好像并不紧张?
沈植脸上波澜不兴,仍是淡淡姿态,我说了,随你想怎么样,我俱一应奉陪。
哦,是吗?沈荷放下酒杯,那么对不住了哥哥,我搬不动你,便劳烦你在这地下躺会儿罢。
她起身将榻上的被褥铺垫在地上,又拿过沈植挂在床头的一条玉锦腰带,走向他。
少女缓缓迈步而来,一身淡青的裙裾随行飘摇,翩然拂动,恍如谪仙,沈植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
她今日未梳发髻,简单拢起的乌发并无珠饰,几缕青丝如墨垂落,半遮半挡的一张清冷莹白的小脸,仍带着未脱的稚气。
颈中挂着的一串明珠,发出淡淡光晕,与透过窗棂洒落于她秀丽脸颊的细碎月华交相辉映,更是衬得她粉装玉琢一般。
沈植眉角微微一挑,目光自她面上轻轻掠过,他唇角不咸不淡地翘着一个弧度,垂目道:妹妹自便。
唔,哥哥当真是胆识过人。
沈荷弯腰艰难地拖动沈植,拽着他从冰凉的地面移放到铺好的被褥之上。
随即又将他的双手拉高至头顶上方,与旁边的八仙桌桌脚固定在一处,仔细地捆绑了起来。
一通忙活,差点没累出一身汗。
沈植眼眸微眯,他根本都不需要挣扎,便知这捆绑是极有技巧。
即使他没有中毒也并非是一时半会可以挣脱。
他拧了拧眉,淡淡地瞥了一眼沈荷,几时学的?
我是不是很厉害?多亏托了你母亲之福。
沈荷似已没有了一丝矜持,对了,来之前我已经仔细研究过秘戏避火图,应当不会伤到你。
她迅速地取下了沈植腰间的玉扣,将他松垮垮的一袭素袍粗暴地撕扯解开,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很快便让他衣衫大敞。
沈植身上平坦紧实的腹部,微微鼓起的胸部肌rou线条,齐齐骤然跃入了沈荷眼中。
...手中动作不由一顿,笑意僵在唇角,沈荷缓缓停了下来。
看着沈植近在咫尺的两粒挺立的小小ru尖,她像被忽地定住了身般僵在原地,一张雪白的小脸腾地红了。
沈植嘴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眸子里一丝笑意稍纵即逝,可以了吧?气可消了?玩够了便将我解开。
那笑却仿佛带着一点点揶揄的意味,还若有若无地藏着一丝微微的了然嘲弄,明明白白地在说着,她不敢。
沈荷不受激,她强自抑制住心中不停颤动的剧跳,毫不回避地与他对视,玩?
既是玩,那么沈荷又岂能不好好尽兴耍玩一把,以免有负兄长所望。
她不待沈植反应,咬咬牙一下便扯开了他身下的薄绸里裤。
沈植身下那紫红粗长的巨物瞬间弹跳出来,啪地一声,正打在他的小腹上。
时间仿佛从此凝定。
沈荷再次呆住了。
任她此刻如何色厉内荏,任她平日怎样口是心非,她到底也从来没有真正看到过男子的那物。
沈荷,终究只是一个未曾经过人事的十六岁小姑娘。
她愣愣地看着沈植身下那物,整个人都如同石化了一般,一动都不能动。
沈植的手突地微微有些颤抖,微翘的唇角缓缓落下,神色不复一贯的慵懒随意。
他也后悔了。
他高估了自己,原来,光是在她恒定的目光下,自己竟就可以硬了。
沈植轻阖眼眸,声音低沉,到此为止,替我解开。
清冷如寒泉般的声音跃入耳中,犹如水激寒冰,风动碎玉,令沈荷瞬间回神。
沈荷眸中再度慢慢地地漾开了一抹冷笑,她眼角上扬,神色略带轻嘲,哥哥是在与我说笑么?你有什么资格喊停?
她紧咬着唇瓣,轻颤的手陡然一把将那狰狞硬挺的巨物牢牢握住,哥哥这物事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