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沉默着按住少年的肩膀,让他悄悄向后磨蹭的身体无处逃窜。现在的林君泽甚至要比天生残疾的、生来没有天赋的孩子更加脆弱。
因为他曾是被神眷顾的孩子,却就在刚刚的仪式上被王回收了天赋。
原因很简单。
王原先只是想要他的珍珠继承他,但现在,他决定在少年成为下一个王之前,要完完全全属于他。
先剥削天赋,再打碎尊严,最后把林君泽变回空白的纸,除了他谁都无法在上面书写故事。
能养大少年一次,就能养大他第二次。
第二次,王也会不厌其烦的教他知识,他是那么爱他的孩子。
白日的课程会安排的晚一点,最晚在正午。因为不能违背身体健康,一定要保证睡眠充足。做爱的时间安排在熄灯前两小时,但结束的时间无法预知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要把林君泽从乖巧听话的孩子培养成粘人性感的妻子,王期待了好几年光景。
少年的眼白充血,狰狞的大睁着。
要死了,呜,身体快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林君泽眼睁睁看着属于王形状可怖的性器从自己下身用来排泄的小口顶进来,那么粗的东西一点点推进身体里,把小腹顶出夸张惊人的凸起。像一条粗壮的蛇钻进了他的肚子,还在不断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要,讨厌这样。
屁股好痛,好难受,呼吸好难,父亲,救救我,我快喘不上气了,帮帮我,停一下,停下,我不行了,谁能来……救……
林君泽的嘴唇不断张合,喉咙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好像那条蛇已经贯穿了他的身体,下一秒就要从他的咽喉里吐出芯子了。
“看着我,”度秒如年的时间,王的Yinjing终于插到底了,虽然还剩一小节被排外在空气中,但似乎再深入,少年的身体就会这样轻易坏掉了。于是他停下了动作,仔细感受少年柔软肠道的蠕动,绵软的缠绕包裹柱身,从未被开采的禁地被迫缓缓塑成不速之客的形状,“我会帮你的,Pearl(珍珠)。”
“……这是…考验…”林君泽的眼睛已经聚不上焦了,眼睛睁到浮满眼泪。泪珠成串地顺着脸颊滑落进耳窝也全然不知的样子,小幅度的摇头晃脑,嘴里不停喃喃自语着什么,“考验…是成为…大人的……考验……坚强…我……”
看见往日美好的少年落到这步田地,明亮的双眸失去昔日的神采,王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破碎了。但他的Yinjing却丝毫没有疲软的征兆。
王开始沉默有力地动了,有些心软的小幅度的抽出插入,虽然彻底打碎少年是必要的过程。
进化的前夕必然是毁灭性的痛苦,但王选择再温柔一些碾碎他。
“My Pearl(我的珍珠)……”王的声音低沉,不紧不慢的、超脱的,明明面对面却始终模糊不清。宽大的手掌紧握着,固定住林君泽的腰,剧烈的抽插中rou体发生激烈碰撞,色情绵长的摩擦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林君泽胡乱推拒的手渐渐落下来,垂在身体两侧。像双目失明般的,找不到王的位置,双眼越过王飘逸的银发间隙,不知道看着哪里。
“Catch me(捕获我)。”王的目光含着水汽,林君泽好似完全漂浮在其中,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身体任其捏扁搓圆。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随着Yinjing深深插入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呻yin。
与床单接触的皮肤磨蹭太久,背上烧起一片粉嫩的红,无论哪一处得到触碰,都兴奋的想要哭叫出声。
新生儿手臂粗细的rou棒在后xue里横冲直撞,柔软的肠道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王的动作温柔却有力,专心致志地为初次经历人事的小xue好好赐福,要耐下性子一点一点把青涩懵懂的男孩Cao开、Cao透,把少年“自愿”奉献的身体完全Cao控。
像剥开一只亲手养殖的最完美的橘子。小心翼翼的揭开它自卫的围墙,抚摸它生长的脉络,将果rou一瓣一瓣拆解,却不舍得轻易吃掉,将碎片肆意摆弄,碾成糜烂的泥,吮吸溢出的汁水。
……
林君泽从此,再也没能回到家中去。
开始时还有人如往常那样,不断在他的邮箱里献上或更换新鲜的花束,这是居民们表达敬爱情感的体现。
后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去了,那栋小楼几乎完全失去了人气,只剩下逐渐长成大人的洛秋,带着开始上初中的小洛雅,时不时一起来给君泽哥院子里的野花野草浇浇水。
洛秋越来越期盼两周后的成人洗礼。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很快就能和君泽哥见到面了。经历王的赐福后,他一定会更加强大,足以站在哥的身边帮助他。
相较之下,林君泽的心情却十分焦躁,闲不下来的在房间里乱走的那种烦躁。虽然这种不安紧张的情绪已经持续几年了,当他听闻即将到来的洗礼仪式后尤甚。
林君泽希望洛秋放弃让王主持洗礼仪式的念头。好不容易给洛秋传递了消息,冒着生命危险在傍晚出了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