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瘫坐着一名壮硕的年轻男子,男子身着玄色里衣,赤裸着双足,很是随意,凌乱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庞,看不清任何表情,只能感受到他那充满血丝的双眼,正死死盯着闭合的殿门。
殿外,哀鸿遍野,血色早已印染了这片夜,但没过多久又归于了平静,正如沧海一粟,长垣国也将在日出之前归于尘土。
“吱呀”殿门终是被推开,大殿之上男子猛地起身却因双脚麻木不得放弃,男子呼吸加重,想开口说话,但又被哽咽止住。
“我敬爱的王上,您这是在等妾身吗?”一名身着白衫身形瘦弱束着冠发的男子踱步进入大殿。
“浔之,为什么?”殿上男子艰难开口。
“哈哈,为什么,?王,你依旧是长垣国史上最可笑的王,哈哈!”白衫浔之那一双满是怨愤狐狸眼笑起来霎是迷人。
普天之下谁人不耻笑,长垣国国主?王荒yIn无道,但却偏偏不爱美人独宠男人,荒唐至极!浔之便是?王的男宠之一,亦是最疼爱的“美人”。
“为什么?”
“天亮后渊王便亲临皇庭,从此世上再无长垣!”浔之高喊着,但却听不出太多喜悦。
“为什么?”?王不甘心一遍遍问着浔之。
这次轮到浔之发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该带着你的死士逃出长垣,为什么坐在这?”浔之不耐烦的贴近?王,用力的抬起?王的头。
?王却沉默了起来
“你明早将被天下人审判,最后等着处以极刑,但你,不应该就这样死去!”浔之用力把?王推倒在座椅上,发疯似的撕扯?王的里衣,使?王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然后重重朝着?王的胸口咬去。
“嘶”?王倒吸一口凉气并没有阻止瘦弱的浔之对他的撕咬,像是麻木亦像是忏悔,换做往常定是?王把浔之死死压在身下,如今却反了过来。
当浔之感受到口腔中的血腥味时便起了身,?王胸前两侧各有一处血红牙印。
“进来”浔之大喊一声,两名浓妆艳抹的男子进入了大殿,他们笑靥如花,为了能在这虚妄的世界活着愿意丢弃一切,他们亦是?王的后宫宠郎。
“你们可要好好送王上最后一程,明天渊王必定重重打赏。”浔之朝着大殿一侧走去,背过身不再看殿中发生的一切。
“多谢浔之大人”两名宠郎扭着身坐在了?王跟前,?王亦像死人一般,没有了任何反应。
为首的瓜子脸妖媚宠郎熟练的褪下了?王的里裤,随即一根又粗又黑的棒子弹了出来,两名宠郎相视轻笑了起来。
“王上真是好雅兴,死到临头也要一举到底。”
“王上可别心急,到天亮可早得很,我们慢慢玩。”宠郎一边说话一边用手上下抚摸了一下rou棒并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弹得rou棒左右摇晃。
在?王心里国家根本不值一提,若有选择他宁愿自己做普通百姓,但对于性趣,他是否真的到死也不愿丢弃?
两名宠郎低下头一起吸吮起了?王的rou棒,?王握紧了双拳,似乎此时觉得异常舒爽,但还是死死的躺着,不动声色。
其中一名宠郎似乎觉得无趣,柔软的舌头开始往上滑,轻轻的滑过肚脐、ru头、脖子,最后扒开?王的头发舔向了耳垂,?王此时面如死灰,面颊满是胡渣,呆滞的盯着一旁的浔之。
?王除了勃起的rou棒和握紧的拳头外便再不有动作,宠郎有些生气,脱下裤子跨坐在?王的脸上露出较为短小的rou棒,在?王脸上摩擦着。
?王不为家国所动,但他却可以做到为尊严而死,如今被男宠骑在脸上也毫无所谓。
?王在渊王反叛时,便知道了长垣国的命运,即便是赢,他也不想再留在长垣,本是想带着浔之和皇庭财富逃去北方山林了却此生,可浔之却盗走令箭开放皇庭。此时渊王势力正在清洗那些为了维护正统,拼死反抗的顽固份子。
“啊”宠郎在?王脸上套弄起了rou棒,并射在了?王头发上,和一个活死人玩性趣就是无趣,另一名宠郎则是用?王的双足夹住自己的阳具,最后射得?王脚心和小腿上全是Jingye。
这不过是平日里?王发泄在他们身体上的一套,如今还了回来,神清气爽。俩人想把?王翻转侧身,以玩弄?王后庭,哪料?王突然抓着俩人的手劈,借力起身大问:“为什么?”这一次听出了?王的歇斯底里。
两名宠郎受到了惊吓,伺候?王多年,骨子里对?王的恐惧是没那么轻易抹除的,俩人低着头,一时间不敢再对?王有所举动,任凭?王用力抓着俩人的手,只敢小声询问浔之:“大人,这…”
“当你把我从刑场绑回皇庭,就该清楚今天的下场。”浔之背着身语气冷淡。
“你是怪本王”
?王用力的手微微放了开,两名宠郎害怕?王再发疯,随即挣脱那双无力的手掌,跑向了浔之身侧。
“你们俩靠拢些”浔之似有话对两名宠郎吩咐,俩人自然恭敬靠拢,浔之可是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