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喜欢把伊瓦操哭,干到双穴同时高潮。有一次,还逼他在自己面前尿出来。
伊瓦被对方的无耻惊得目瞪口呆,他还以为无耻是他的专利。但他很快没空想这些,艾德捏住伊瓦淫荡摇动的屁股,伸指玩弄逼肉和後穴,快感很快让他软成一滩烂泥。
後穴不是做爱的地方,有些狭窄乾涩,但艾德一样喜欢那里,通常会双穴轮流操,或用手指一起干。
伊瓦从小自己知道身体异常,即使起了反应,也是草草带过,弄出来就完事。老实讲,他厌恶性这档事,就连现在也是如此。
当年毕业的时候,为了庆祝成年和省钱,一群小鬼挤在房间里一起撸。伊瓦说不出拒绝的话,为了隐藏自己的体质,只能小心翼翼躲在旁边。
当大家都盯着女优看,当她被插到崩溃哭叫疯狂喷汁,这群刚成年的愣子兴奋得不行,房间里都是腥臊味。但伊瓦看的,却是那根粗大狰狞、在穴里疯狂进出的鸡巴。
伊瓦扯对方头发:“操,老子要吐了!”
操到骚心时伊瓦总是会淫荡的扭动,发出充满情慾的声音,一点都不输前面的小逼。
但很可惜,事实证明,鸡巴大确实比较了不起。
回到此刻,伊瓦“嘶”的一声,艾德报复性的把他托更高,现在他的脚尖触不到地,鸡巴戳得他浑身发软,像块被串起来烤软的黑糖麻糬,差点呻吟出声。
反正虽然是婊子,自己也算专情的婊子。对方也是一样,当变态,就当他一个人专属的变态。这样哪里碍到人了?
艾德情动时就会这样。伊瓦有些许得意,扭着腰让逼肉一缩一缩,心想:小样,中午你才射过两次,现在看你还能玩多久!
不过,结婚涉及积分和一堆麻烦,这暂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但这次不一样,在满是他人汗水味,随时会被发现的拥挤公交上,艾德居然撕开他裤子,公然强奸他的肉逼。
的女穴,那个不知廉耻的小逼。
他愤愤地想:操,鸡巴大了不起啊?!
艾德平常不这样,伊瓦不大喜欢被碰雌穴,大多时候,他主动将大鸡巴塞入他的屁眼,用男性的前列腺高潮。
艾德越来越不掩饰自己的疯狂。伊瓦总是假装没发现,反正他意外发现,自己不甚在意。
所以,会盯着鸡巴看的他自己,也恶心。
大鸡巴把肉逼插得噗啾作响,可能因为紧张的关系,里头的宫口一缩一缩,既不安又刺激。
无论他怎麽夹紧放松,让逼肉一缩一缩的服侍谄媚那根肉棒,粗物都没有软化或射精的迹象,反而变得更大,戳得他胃疼。
伊瓦气得头昏,想揍眼前的家伙,但他被死死按在对方胸膛上,眼前只有对方起伏的肌肉,耳中只有对方的心跳,肚子里塞满鸡巴。两人在车上,就像同事说的,看起来像两块黏得分不开的奶糖。
操,不就是荷尔蒙冲动吗?既然生为人类,长成了有贺尔蒙的成人,不能当石头,那就张开腿吧──他是这麽想的,并且把它当成类似吃饭睡觉的玩意。
因为自己不能改,所以接受。像火山、地震,都是不能改变的东西,乾脆就不多想。这是伊瓦的逻辑。
某种程度上,伊瓦没心没肺,而且疯狂。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点怪,艾德的这一面也不大正常,但那又怎样?反之,世界上有几个人是“正常”的?
强制打种22-公交上脐橙干入子宫/当你的专属婊子
不同的是,一方正在给另一方“喂奶”。肉逼早已经湿润,不知是不是因为双性,伊瓦的身体格外敏感,难以遮掩自己的慾望。
虽然身体不怎麽普通,伊瓦并不是没有看过片子,也不是不知道做爱这档事能怎麽玩。
而且,把对方的屁眼操烂,干到大男人哭叫呻吟,就像在宣称,不管你是男是女,是男人的後穴还是女性的阴道,都是我的东西。
有时做到一半,如果被服侍得够爽,他会允许艾德操他的逼。
简单来说,对伊瓦而言,吃饭可以吃出花样,操也可以操出花样,结婚则是另一档事。
伊瓦咬牙,学着以前看过的片子和黄漫,用力夹紧肉棒。不出所料,艾德的呼吸一滞,一口咬上他侧颈。
艾德一边干他,一边若无其事地回答:“谁让你喝太多奶,喝奶容易晕车。”
不如说,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疯狂,露出蛇盯着猎物的眼神,做出一些看着变态的事,又小心翼翼地掩盖,让他有种微妙的满足感。
他觉得那东西恶心,但他看射了。从此以後那根鸡巴就是他的配菜。
成年就可以看片子,就是价格贵。在这方面,他得承认天堂系统还不算太过份,至少比中世纪的传教士好──听说那时候,连自慰都不允许。
他看起来很普通,热心且豪爽。但
伊瓦被干得浑身发痒,他烦躁的咬牙,心想:他妈的,要干就干,谁怕谁?不过是艾德,敢这样玩老子,老子榨到他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