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王府内,齐小王爷坐在贵妃榻上,翘着二郎腿,几个美婢左拥右抱的依偎在他身边,亲密的喂他吃着葡萄,
男人跪趴在他脚下,低眉顺眼,乖巧无比,一副随时准备伺候主人的姿势,跟之前差点把他惩恶扬善除掉了大侠完全两个模样。
对于这个当时差点没弄死自己,还害的他摔折了腿,在家躺了一个多月的男人,齐小王爷可没好心思对他。
他的脚尖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胯下摩擦着,用鞋底踩着他已经硬到流水的阳具。
“真sao啊,被人用脚踩都能有快感!”
“是的,我是sao货,我天性下贱!”他毫无羞耻的说着。
“听说,主人不让你射,你就能一直忍着不射出来是吧?”
“是的,我是一条贱狗!供主人玩乐yIn辱的贱奴,从身心到灵魂都是属于主人的,身体、灵魂、疼痛、快感、乃至排泄、进食都有主人掌控!”
“哦?既然如此,射给我看!”
“是!”
他紧夹住齐沐阳的脚,动着胯让下体紧紧的贴着他的鞋子磨察着,他脸色越来越红,喘息声越来越大,齐沐阳明显能感觉到他Yinjing涨的更加硕大,隔着鞋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火热。
很快,他便突然低吼一声,颤抖着身子,隔着衣服射了出来。
齐小王爷有些惊讶,他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感觉,不像是人,到像是一条狗!一条被驯服的听话,yIn荡的狗!
齐沐阳突然笑了,他对着前方的空气说道:“十三,学着点!人家不仅命是我的,身体,灵魂,快感,痛感,和进食排泄的控制权都是我的!感觉好像比你这个只拼命的死士更称职呢!”
处在暗处的齐十三差点没站稳,脸色涨红,复杂又纠结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老实一根筋的死士脑子里正在天人交战。
齐小王爷估计也料想不到,他随口一句玩笑话,给那个情感道德lun理都一片空白的死士带来了什么影响。
旁边的婢女茯苓脸红的淬了他一口,鄙夷的看着他:“这人好不羞耻!”
另一个婢女白芷却觉得有些可怜。
“谁教他不长眼得罪了本少爷呢!”齐沐阳捏了捏婢女的小脸蛋:“你们两个可不要得罪少爷我哦,否则把你也送到高时泽那里好好调教调教!”
婢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赶忙摇头,表示自己忠心耿耿,他是罪有应得!
齐沐阳握着涮在他脖子上的狗链,说道:“想上我床,你可不配,你最多也就只能当一条狗!正好,本少爷还没养过会说话的人形犬呢!”
“是!主人!我是您养的贱狗!汪!”
婢女都已经羞红了脸,骂着他这人好不知羞耻!
齐沐阳眼神则晦暗了下来,显得兴致缺乏,调教的太过了!这种已经丧失了人格的玩物,可没甚意思。
书房内,齐沐阳看着属下送来的资料。
男人名字叫狄青,是雁门山洪武门的一个弟子,看着老成,其实才二十岁,是个孤儿,因为根骨好,被洪武门收做弟子,天性正直,嫉恶如仇,在一次任务中追缉一逃犯到他燕北荆州,偶遇他齐小王爷正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然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因为其武功高强,将他的恶仆狗腿打趴下了一大片,虽然事后被暗中保护的高手给制服了,但在打斗的过程中齐小王爷骑的马受了惊吓,他不幸跌下马把腿给摔折了。
齐小王爷在家躺了一个多月,而这个倒霉孩子,则将要承受燕王府的怒火,被打入了监狱!
结果落入了他好友高时泽的手里,没少受皮rou之苦,后又遇司徒川着Yin损的家伙,窜梭着高时泽给他个真正的教训。
他们买通了被他救下的少女,反咬他说他强jian,还拿出了确凿的证据和证人。而过往他所帮助过他的人通通反水,在公堂上控诉他的人面兽心,私下对他们做了多少恶事!一时间,这个正义的侠士变成了一个臭名昭着人面兽心的罪人!
他们还趁机像他所在的门派施压,逼的洪武门不得不清理门户,他的师傅亲自废掉了他的武功,将他逐出师门!
在监狱里,作为刑部尚书之子和荆州州牧之子的高时泽和司徒川拥有着绝对的权利,成了最佳的调教场所。
不同于高时泽的暴虐的殴打折磨,司徒川的软刀子更为折磨人,经历过一段惨无人道的调教之后,这个被彻底打断了骨头,磨光了菱角的男人,被当成了一件礼物送到了齐沐阳手里。
“啧啧,真惨!比起阿泽,川儿这狗东西可真不是东西!”
当然,他齐小王爷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他同样也不是好人,虽然对方很惨,但是对于敢伤害他的人,他下手也从来不会留情!
之前在教坊司里,他可不止包养了沐子柒一个帝国皇室,公主贵妃都有好几个,只不过,那些人都不太听话,下场也都非常惨!沐子柒是跟他跟的最久的,他曾经给过他数次机会,他都没动手!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敢,还是真能忍。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