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大概是这世上脑子最不灵光的灵了。
从汤池出来后我被带去了一间从前从没见过的殿宇,我起初以为是瑶光殿近些年扩编后新盖的,直到进殿看到那张大得有些离谱的暖玉床才反应过来,这地方……这地方该不会是特意建了给我“金屋藏娇”的罢!
……老天,这我哪消受得起!
殿内焚着一种淡淡的雅香,并无催情之功,且十分沁人心脾。丹哥听到动静,从隔间走了出来,他已在这做了一番准备,见到我们进来,便指了指那玉床对抱着我的浚霆道:“你将隐华放上去。”
我一脸惊骇,这是要干什么?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干我吗?
四个……一起?
脑中不由浮现出那堪称可怕的画面,我浑身一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从浚霆手里翻了下来。然而到底Cao劳过久,身体虚乏,落地时脚便软了,错开一步的湛云江立即将我扶住,责备道:“你乱动什么。”
我没功夫理他,挣开他的手便向殿外跑,然而没跑两步就给人拦腰捞了回来,白耀手臂穿过我膝弯,轻轻松松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把我送到了那张玉床前。
“放开,放开!”
我还在奋力挣扎,被两个人同时进入已经是我心理能承受的极限了,四个一起来,且不说会不会要了我的命,至少我无法保证我能清醒着接受并经历这一切。
这实在太荒诞了!天庭为何还不立法禁止聚众yIn乱!
这念头一起,我便想到了那位鼎鼎有名的羲和真君。天庭关于这位女战神的桃色轶闻向来丰富,除去从前我说与湛云江听过的那则,还有一则极出名的,是说她曾夜御九男,且九男同御,而那九人正是她座下的九只金乌。
犹记当时我被惊到久久没能合上嘴巴,同我八卦此事的望舒真君笑话我孤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喜欢就去做,不喜欢就拒绝,大家都是神仙,还能有谁能强迫得了谁么?
后来我想想,望舒真君所言确实有理,若真心不甘情不愿的,大不了施法斗一场,动静闹开了那事儿自然也没法办了。所以,当年我师尊他……其实可以算是心甘情愿罢。
我一个走神,人已被压了下去,才穿上不多久的衣物再次被剥了个干净,浚霆压住我一侧肩膀凑过来吻我的唇,我张嘴配合他,他便趁势将舌头伸了进来,缠着我好一番逗弄,两人混在一起的涎水来不及吞咽,便从我嘴角流出,沿着下颌线一直淌到了脖子。
我被吻得晕头转向,没多久身子便热了,两片薄薄的胸脯给人揉得发痛,腰部到tun瓣则被另一人掌控在手,痕迹斑驳的雪色皮rou被粗暴地抚弄着,在男人张开的指缝间变形成了各种yIn乱模样。
我转头避开了浚霆又一波攻势,艰难地喘了两口气,忽然下身那处传来一阵异样灼热,我一惊,竟不知是谁将我男根吃进了嘴里。
“唔嗯……!”
前所未有的奇异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我战栗不已,动也不敢动,生怕伤了自己又伤了别人。但那人好似格外垂涎我这东西似的,一口一口吞含着,不仅越吃越深,还吃得花样百出,那条三寸粉舌灵活得要赶超手指了,我几处敏感被他悉数掌握,一一含吮嘬弄,撩拨不休,逼得我眼圈发红,喉间呻yin如春雪融化。
“白耀……嗯……白耀,你……唔嗯……!”
他一个深喉,将我整根都吃进了嘴里,最深处甚至抵到了他喉管,连带着的剧烈吞咽反应使得那处炙热喉xue瞬间绞紧,我闷哼一声,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犹如星河倒灌,兜头淋下,若不是我那几处xue位被湛云江封住,恐怕早已泄入他的胃囊。
我瞬间瘫软下来,微微颤抖的手不自觉地往一旁握住了什么,便见那正替我擦着头发的丹哥笑眯眯地靠了过来,捏着我下巴轻轻啄我微肿的唇珠:“隐华,你下手可轻点。”
我顺着自己手臂看去,顿时无奈到连羞臊都来不及,原来我隔着衣料胡乱抓住的东西,正是丹哥那根Jing神抖擞却又无处释放的大玩意儿。
但有必要解释吗,没有,都到这份上了,我若不拿出点手段来,倒显得怕了他们。于是我施施然地撩开了他素白的衣摆,像yIn蛇一样钻进了他裤腰里,摸到他胀得滚烫的欲望后上下撸了撸,呵着气在他耳边问:“轻点?嗯?”
男人目色一暗,一口咬住我脖子,粗重道:“用力点。”
我这厢与丹哥吻得难舍难分,下身却又遭沦陷,等觉察到时已被人挤进了两根手指。上一轮做完还没隔多久,里头媚rou又shi又软,那手指才进来便争先恐后裹了上去,含着一吸一吸的,像在邀宠一般。
我痒得厉害,顾不得是谁在弄我,一边与人亲个不停,一边难耐地扭了扭腰,稀里糊涂地吐出了句“快些进来”。
那手指顿了顿,抽出,紧接着便有根骇人硬物抵了上来,就着拨弄在rou唇外的yIn水上下蹭了蹭,然后那饱满的硕大rou冠便顶上了我的小缝,我咕哝了一声,隐隐感觉这根东西的形状十分陌生,便用余光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