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怎么能这么做?
对不起,甜甜,姐夫不是故意的。斯文高大的男人看着被自己欺负到落泪的小姨子,俊美冷漠的脸多了几分愧疚,此刻看上去无比真诚,你原谅姐夫好吗?
白甜咬着唇,低头不说话,似乎在想男人这话的真实性。
他刚刚还
一想到两人刚刚在病床上做出来的各种十八禁羞耻行为,她的nai子上还有男人留下来的温度,他们那么放肆搂在一起偷情。白甜脑子到现在还是轰鸣的,耳朵也非常红。
甜甜,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就是你刚刚在床上哭的样子太美了,姐夫有些情不自禁。
男人毫不惭愧的说着那些原本羞耻心到极点的话,姐夫再也不会那么做了。
好。白甜吸了吸鼻子,嘟喃道,我就信姐夫最后一次。
许砚喉咙模糊地溢出一声应答,男人斯文的面容下,却藏着一副黑心肠。
男人一转身,又像野兽一样,危险地喘着,眼里有着遗憾,把所有的渴望和欲念都压抑在了心底。
他又重新戴上了自己的橡胶手套,变成了那个冷面医生,他看着少女娇弱单纯的面容,花朵一样的唇,性感的嗓音带了一丝诱哄。
乖,趴着面对我,姐夫给你检查一下小妹妹。腿分开,我才看的清楚。
经历了刚刚的事情,白甜还是有点犹豫,不过看着姐夫手上拿着的棉签和医用器械,似乎真的在准备给她做个检查,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转了个身,在姐夫的注视下,慢慢抬起了翘tun。
在许砚面前,女孩挺翘的屁股分成了两瓣rou嘟嘟的,Yin蒂最先含羞带怯地出现在他渐渐狂热的目光下。
姐夫在看她那儿。
很专注。
这让人羞愤欲死。
姐夫却在她身后命令地说,再打开一点,并得这么紧,我怎么看的见?
少女粉色的花瓣在大腿内侧的挤压下,呈现出羞涩的闭合状态,随着女孩双腿慢慢分开,足以让男人看清楚里面的春色,心里的羞意从男人目光专心注视的禁忌之地,一路蔓延到了脸上,面颊上也升起了一股热气。
唔
她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浑身又红又烫,还在抖。
白甜的Yin户肥嘟嘟的,里面还有透明的ye体。
她的Yin毛长得还挺茂密,像个小森林,成熟又甜美。
许砚的目光再往上看,还看到女孩的菊花,粉嫩的褶皱缩得紧紧的,往中心靠拢的颜色深了一点,女孩粉嫩的菊口一看就很紧,他的手指如果顺着洞口深进去,会死死地绞着他。
他的手,的确也那么做了。
男人的手极为色情地抚摸着女孩的半个屁股,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慢慢戳进了少女的菊口,在直肠处停留,按摩了几下,女孩随即轻轻地娇喘着,敏感的菊xue狠狠地收缩着,想把伸进去的异物排出去,修长的手指却更加坚定地挤了进去。
白甜重重地喘了下,像一只无力反抗的小猫。
啊,不要,姐夫,会痛。
许砚的眸色再度加深,声音低沉又性感。
让姐夫看看,你这儿有没有感染。
许砚在色情的动作下,用不染一丝情色的嗓音,说出最正经的话。
姐夫,轻一点。
白甜的声音很软,又轻轻的颤抖着,像是有一把勾引男人的小勾子。
她背对着姐夫,头发从背上滑落下去,露出光洁美好的雪背。
许砚已经戴上了眼镜,看上去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气息。
白甜一无所知地撅着屁股,她还是很害羞,羞得找了一个枕头过来垫在身下,恨不得埋进里面去。心里不断地劝说自己,算了,姐夫只是在为自己做身体检查,不要多想了。
很痛吗?
许砚一把扯开他白色大褂里面系着的领带,手指似乎伸得更进了,引来少女更迷离的喘息,有有点,啊,姐夫,别再进去了啊好深啊!
她的ru尖在枕头上甩晃,随着男人刺进肛肠的动作,在枕面上擦出又酥又麻的电流感。
好奇怪。
她的身体,像在渴望着什么,非常渴望。
她像是又在发热了,身体的温度在直线上升,她的灵魂像飘在了半空里,炙热又焦灼地烧着,烤着,她开始口干舌燥,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触感,都是煎熬又愉悦的,姐夫让她欲生欲死,欲罢不能,身体像被一把火架着烤,她好难受,眼里再次浮现了迷离的情色,怎么都逃不开这种奇怪的感觉。
爽吗?
男人戴着橡皮胶套,那种冰凉的触感,让少女像受了惊的小兔子,却又难耐地想要得到更多,她的肛门甚至开始流出了羞耻的ye体,留到了男人的橡胶皮套上,他的手指上。
就在她张唇呼吸时,男人塞在后面的手指突然拔出来了。
少女的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