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不算长,因为各自时间的问题,二人的调教也不过进行了十余次。三个多月的时间也不短,十余次的调教,二人尝试了各种极限,相互间的默契度可以说是突飞猛涨,关系也不在仅限于调教与被调教,更多时间,他们相处得像朋友,却又比普通朋友多了一点什么。
又是一个周末。早上,苏谧如往常一样,优先处理邮件,一封特别的邮件吸引了他。发邮件的,是他曾经的战友,而邮件,经过了加密处理,用的是他曾经熟悉的方式。解密完毕,是一个地址,时间是下午三点。
迅速叫来助理Linda,把当天的行程重新做了调整。午后,苏谧驱车赶往100公里外的B市,邮件里的那个地址。
这是一个普通的咖啡厅,苏谧很快在角落见到了他要见的人--徐朗,他曾经的战友,现在是一名国际刑警。
见到苏谧,徐朗迅速环顾了一下四周,微微点了点头。两人相见,先就是一个拥抱。当年二人是最好的朋友,一个狙击手,一个突击手,是可以放心交托后背的兄弟。退役后,苏谧回家接手了家族企业,而徐朗则通过重重考验,加入了国家刑警组织。
两年多前,在徐朗入职国际刑警的送别聚会上,苏谧请他帮忙,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搜集当年那个他被绑架的奴隶岛的讯息,这两年多二人一直保持着联络,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苏谧没想到,这次联络,徐朗会动用当年他们的加密方式。
寒暄过后,徐朗拿出手机,打开,放到了苏谧面前。“去年开始,我们一直在追踪一个国际人贩组织。这个组织多年来一直在做性奴贩卖,今年年初,我们偶然在一家地下性奴交易场所解救了几个人,其中一个自述曾在一个无名岛屿被调教过,他说的那个小岛,和你之前跟我描述的,很像。”
“这个人在哪里?”苏谧问得急切。
“死了。”徐朗一脸遗憾,“在被解救后的第二天,突然脑出血。尸检结果,是脑内血管爆裂,怀疑是安放了什么爆炸装置,但是没有任何证据。”
“……”苏谧知道没那么容易,可是……为什么自己这么多年完好无损?
“但是,我们在追查这个人的时候,在他五年前住过的房屋的天花夹层,发现了一个手机。”
“就是这个?”苏谧看着桌上的手机。
“当然不是。”徐朗笑了,“苏谧,你是关心则乱啊。”
苏谧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低级错误,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给他这个局外人看。
“这是在上面找到的一些东西,对你或许有用。”徐朗笑笑,伸手把手机递给了苏谧。
接过手机,苏谧迅速翻看起来。是几张照片,很昏暗,几个模糊不清的人影。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冒着什么样的风险拍下的,又准备留着做什么。一切都已经没有答案了。好在,总算留下了些什么。
“我们试图去找这些人,但是很难。”徐朗喝了一口咖啡,继续道,“目前大概可以知道的,和项氏曾经的一家海外公司有关。但是那家公司,一年前,注销了,所有的高层都消失了。”
苏谧仔细的翻看着照片,突然,一个模糊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背着光,这个身影并不清晰,甚至看不清楚脸,可是,那个身影他太熟悉了。是他吗?为什么?
心中震惊,疑惑,苏谧却没有表现分毫。他镇定自若的翻看完所有的照片,却没有再找到那个人的踪影。是巧合吗?他不知道。
“有你认识的人吗?”徐朗问道,“项氏的人,或许有你认识的。”
“没有发现什么。”摇头否认,“我和项氏没有太多往来,认识的,都是出名的那几个。”
“好吧。”徐朗点了点头,很正常,“最近我们发现有人在阻拦我们继续查下去,我们已经有同事遇到了些麻烦,所以这次见你才这么小心。”缓了缓,“我这次过来是公务,就不跟你多聊了,再联系。”
“好,注意安全。”苏谧没有客套,兄弟,不需要。
然而,当徐朗刚走出咖啡厅,意外还是发生了,一颗不知道哪里来的子弹直直的朝他飞来。好在多年血与火中练就的直觉发挥了作用,下意识的低头,子弹变击中了玻璃门,“哗啦”,碎了一地的玻璃,带起一阵sao乱。“啊!……”“救命……”此起彼伏。
这声响自然也惊动了尚在沉思的苏谧,这也太猖狂了。一边拨打电话报警,一边低头俯身观察情况,“徐朗,这边。”迅速找到隐蔽位置后,苏谧伸手示意。
好在闹市区,又涉及到枪械,警察来得极快,对方似乎也没有打算在闹市区引起太大轰动,一击不成,就迅速离开了。
苏谧二人没有等警察询问,趁乱离开。徐朗的车,显然不能再开了,二人悄然上了苏谧的车,离开。
市区一路无事,然而上了高速,却隐隐有些不对,二人当机立断,在加油站上了一辆长途车,又在汽车驶出后不远,在一个拐弯处悄然下车,潜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