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谧没想到,自己这一冷静,就冷静到了第三天。他实在想不清楚,也理不明白。直到,他的房门,被顾峰敲响。
“苏先生,麻烦您去看看King少吧。”门一开,顾峰开门见山,有些急切。
“你们King少需要我看什么?”苏谧有些不明白,明明想不通的该是自己,King为什么没有任何解释。
“对不起,可是King少他……”顾峰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请您跟我来吧,King少……他一直没出来?”
“没出来?去哪里了,没出来。”苏谧有些烦躁,这是什么意思?
“这……”顾峰吞吞吐吐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King少在您那天去的那个调教室,还绑着,不让我们放他下来,他也不让告诉您。”
“这……三天?……”苏谧有些不太敢相信。
“是的,他不让处理伤口,每天也只让医生给他打一针营养针……我也是没办法,所以才……”顾峰有些无奈,“麻烦您去看看他,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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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Yin沉,苏谧还是再次走进了那间调教室。
“为什么不说话?”苏谧的声音有些冷。
“King少戴了噤声口茄。”顾峰解释着,King的目光狠狠的望向顾峰。
“对不起,King少,顾峰回头自己领罚。”显然收到了King的眼刀,顾峰还是自顾自的说,“King少是怕自己疼得厉害了,会叫出声,您会心软。”
这人什么思维方式。“不,我不会心软,我喜欢听你疼的声音。”苏谧伸手摸进King的口中,他配合的将嘴张得大大的。果然,在King的口腔深处,一个充气口茄死死的压住咽喉。用力一扯,伴着几声干呕,口茄被拿了出来。
“好好痛给我看。”苏谧狠狠的说,转身,从工具柜里拿出一根三指宽的戒尺。
“好。”终于恢复了说话功能的King,发出这样的声音。
顾峰见状,悄悄溜出了门,锁紧。看老大被教训,他不想活了吧。
“啪”,苏谧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也或许是不再去想了。挥动戒尺,却没有去找软rou,相反,戒尺重重落在了关节之上。
“嗯哼,”King没有压抑自己的闷哼,实在是太疼了。苏谧这是充分发挥了他特种兵的专长,经过严格训练的他,太清楚怎么让一个人的疼痛最大化了。
“你不是想赔罪吗?你觉得你赔得了吗?那你就好好的赔!”苏谧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气什么,到底是曾经被加诸的苦痛,还是被隐瞒的过去,抑或只是因为King的不解释。
“好。”依然是简短的答复,似乎这两天,他都只会回答这个字了。
一下一下,沉重的戒尺与骨骼相接,迅速肿胀起来,苏谧很有技巧的将力度掌握在极度疼痛,又不至于真正伤筋动骨上。这疼痛不算尖利,却有些像钝刀子割rou,连绵不绝的疼痛,深入骨髓。顷刻之间,汗水shi透的King,咽喉间,沉闷的呻yin。
“嗯哼”
“呃嗯”
“呃啊”
没有求饶,只有痛哼。直到苏谧终于击打完全身所有关节,King已经脸色铁青,嘴角磨出了血,脚下,汗水打shi了地面。
呼出了一口气,“还能赔吗?”苏谧冷冷的问。
沉默,King让自己缓了几分钟,呼吸稍缓,“我还可以,请你继续。”
“继续,继续个屁!”苏谧终于爆发,随手将戒尺狠狠摔下,“你他妈就不能给我个解释吗?”
“呵,……”King居然还能笑出声,尽管那笑容实在有些扭曲,“你还说你不会心软,呵,你没救了。你知道吗?”
“Cao,”苏谧骂了句娘,“你他妈的也没救了,什么都自己扛着,你扛得了吗?”
“呵……呵……咳咳”,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King竟笑得有些踹不过气,逼出一阵咳嗽。
“那我解释,你愿意听了吗?”咳嗽完,King终于开口。
“说,一个字一下。”苏谧一脸没好气的样子。
“好,成交。”King答应得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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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接受刑讯调教的时候,也被要求学会调教性奴。”
“在一堆调教视频中,你被选中了。因为,你能让我勃起。”
“项家家主要绝情,不能有软肋,所以,我必须,也只能对你狠点,再狠点,偏偏你那么傻。”
“你没有动过手。”苏谧提出疑问。
“哪里需要我动手啊,我只需要负责动脑子。”King扯了扯嘴角,“每次我都硬得厉害,他们就很高兴,然后,揍我就更狠了。”
“为什么?”
“妈的,一帮变态,他们说我必须学会控制欲望,因为欲望总是带来更多的疼痛。没有阳痿,我就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