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儿被cao得很舒服啊?」
另一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则是蠍尾的食魔爬上床,轻轻捏住龙纤的下巴,强迫沉浸在快感中的妻子看向自己。
这名食魔满身都是青色的图腾与穿环,像极了某些古老自然教派里的邪神,他的脸上饱含着慾望,尤其在面对赤裸的妻子时,布满树状青色血管的脸颊更是血脉贲张。
「用这张能发出好听声音的嘴满足我吧,嗯?」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弄龙纤的唇瓣,龙纤不敢与他对视太久,表情有些羞赧。
食魔粗壮的rou棒由下腹的硬甲内伸出,移至龙纤鼻前,龙纤犹豫了一下子,还是含住了它,感受那Yinjing缓慢胀起,鼻腔充斥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嘴里尝到的咸ye让他不禁有些兴奋,挪动口腔,努力动用舌头舔吸着。
「啊……」蠍尾食魔发出一声喟叹,嘉许的揉揉龙纤的发,将rou棒一点点往前直到抵住脆弱的喉头再缓慢後撤,就这样徐徐cao起妻子的嘴。
加上身後仍在撞击的冯隆,龙纤上上下下都被塞得满满的,Yinxue被cao得又软又绵又酥又麻,已经适应深喉口交的喉咙并无不适,反而更期待Jing水灌进食道的感觉。
只是……
龙纤往上看了一眼,与那食魔的红瞳对到视线後又快速的移开目光,专心品咂着雄根的味道。这逃避的模样让蠍尾食魔叹息。
「纤儿……我是你的夫君,你的保护者,不只是你的孩子。」食魔温柔的捏住龙纤耳尖,腰部轻轻挺动,「你要到什麽时候才能习惯呢?」
龙纤努力的放松口腔,任由蠍魔的rou棒侵犯自己的喉咙。
他是最资深的食魔之妻,这麽多年来也替这群怪物诞下了两个後代,其中之一就是眼前这位蠍魔。
在食魔的世界中,「母子」与「夫妻」是同样的概念,妻子产下的所有食魔都是自己未来的「夫君」……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些,但还是没办法停止从人类的角度去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更何况,最让他难以接受的原因是──
『你要高chao了吗?收得真紧,是因为替镰皇口交的关系?』冯隆的声音传来。
龙纤觉得很难堪,他的小xue在这麽多年的调教下已经变得很耐Cao了,可以配合丈夫的节奏到达顶峰,但是……只要想到插在嘴里的是儿子的Yinjing,他就忍不住兴奋到要高chao。
悖德的乱lun,就是食魔世界中上好的春药。
「唔唔唔……」正cao着Yinxue的冯隆没有因为妻子即将到达顶峰而减缓速度或力道,持续不断的猛烈Cao弄使高chao来得既快又猛──「嗯嗯!」龙纤呜咽着闭起眼,感受反覆被摩擦的黏膜带来的强烈快感,那酥麻的滋味从小xue蔓延到脊髓,让他高昂的分身一股脑射了出来,雌xue也跟着喷出大量透明ye体,滴落在白色床单上染成一大片深色影子。
插在龙纤体内的两个食魔同时被紧紧吸住,龙纤绞紧的Yin道与喉咙带给他们无比快感。
已经抽插了好一段时间的冯隆最後用力顶弄了几下,在妻子的呜咽声中,食魔花苞状的gui头绽放,形成海葵般的细细触手,那些触手紧紧贴住Yin道壁,由中央的口盘释放出浓稠的Jingye,准确的打入妻子孕育後代的宫体内。
子宫被射得有点酸,龙纤蹙眉发出闷哼,冯隆便伸手轻轻按摩着妻子的下腹,缓解妻子的不适。
冯隆射了许久,拔出时,他满意地欣赏着还无法收合的rou洞,沾满白浊的粉嫩rou壁清晰可见。他伸出手,啪啪啪地拍打妻子两团圆翘丰满的tunrou,每一次落掌都让龙纤的身体颤抖一下。
等到tun尖添了几分漂亮的粉色,黑色食魔便无声无息地滑下床榻,准备去疼爱其他小妻子。
镰皇被龙纤的嘴吸得性慾更为高涨,他抽出rou棒要龙纤仰面躺下。龙纤依依不舍的啄吻了镰皇的gui头一口,才遵照要求躺好,想到接下来要与自己生出的孩子发生激烈性事,才刚高chao过、尚未恢复的rouxue便不住的泌出水来。
「看看你的小saoxue,」镰皇无唇的嘴勾出笑,尖牙与深色齿龈尽显:「只是和我做就这个模样,那若是我和魇鬼一起搞你,你岂不是要高兴坏了?」
他的话让龙纤瞳孔一震,细声求道:「请别这麽做……」魇鬼是龙纤生的另一个食魔,现在自然是他另一个夫君。
这麽久以来,龙纤光是分别与他们做爱就羞得要死,从不曾同时与两个食魔做过。他总是放不下这两个食魔是他孩子的事实,纵使天天欢爱,也无法抹灭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怎麽不要?」镰皇笑得更丑恶,唇角和耳朵上扣着的铁环叮当作响,他凑近妻子的耳畔,说道:「我与魇鬼还要让你再生下另一个食魔──它当然也是你的夫君,也会跟着一起搞你,干你,射进你的xue……」食魔每说一句,龙纤的雌xue与後肛就控制不住的一再收缩,「食魔之妻负责食魔的繁衍,你们就是我们的母神,而这里……」他的手指触碰龙纤shi漉漉的Yinxue,在外头缓慢划圈,再伸入一个指节,「这里是生命的路径,更是欢愉的所在……於我们而言,这样的发展是理所应当。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