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敏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确认形象都毫无破绽了,才前去应门。
「老公~~」伴随着鼻腔里哼出甜蜜的呼喊,亚敏将木门打开了一道缝,外头站着的却完全不是预料中的对象。
紮着蠍尾长辫的男人发出闷笑,「这麽热情呀。」看着亚敏错愕的样子,他伸手扶住了门板边缘,挑起眉毛:「不让老公进去?」
亚敏立刻变脸:「讨厌!鲁呢?我明明……」男人以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信纸,在他面前晃了晃。
「鲁要上蓝斯的剑术课,我才过来的,怎麽,难道我就不可以吗?还是说,」人形食魔斜斜地靠在门框上,锋锐的紫眸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丝悲伤:「敏敏不想看到我?」
亚敏嘟起嘴否认:「才不是……我不讨厌镰皇。」先不提原先的「剧本」被打乱,换成是其他食魔过来,或许亚敏的反应都不会这麽大,但眼前这一个,跟其他食魔不一样。「是鲁让你代替他来的吗?」
镰皇摇头,「不,是蓝斯请我过来的。」
得知这是蓝斯的主意,亚敏几乎瞬间明白那家伙的意图,两只手绞着睡裙下摆,有点气恼。
「敏敏,」镰皇伸出手指,轻轻在亚敏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你有多久没到沙宫来了?除了在伊达的婚礼上见面之外,你还想躲我多久?」
亚敏急忙反驳:「我才没有躲你!我只是……」他张嘴想说些什麽,声音却像卡在咽喉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裙摆上的手指绞得更紧。
镰皇当然注意到了,抬起左手抚了抚亚敏的脸颊,语调骤然变得和缓,「不用解释,我知道。」
这句「我知道」触动了亚敏,焦躁不安的双手放开变得皱巴巴的裙子,转而握住镰皇抚着自己的手腕,亚敏注视着那对紫眸,半晌才说:「镰皇,对不……」食魔以吻封住了亚敏想说的话,稍微有些用力地吮着妻子的上唇,接着探出舌尖,滑进亚敏的唇瓣,几乎不留余地的深深吻着。
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亚敏的嘴唇明显地又艳又肿。
镰皇的额头抵着亚敏,调笑道:「还不请我进去?」妻子羞愤的在他胸前捶了一拳,才终於放他进门。
紫色眼珠环视了一圈,还有点摸不准妻子设想的「剧情」是什麽,镰皇用脚勾来一张木椅坐下,一条手臂搭在椅背上,慵懒地问:「唔,老婆呀,我们一直……」他伸出食指,指尖朝着破旧的房间画了个圈,「一直这麽『穷』?」由於姿势的缘故,男人宽松的领口大开,除了露出健壮的、刺满图腾的胸肌之外,他颈间挂着的粗金项链也让人很难忽视。
亚敏咳了一声,硬是进入剧情:「对、对呢,所以你去好远的地方工作,今天才回来。」
「这样,」镰皇扯出一抹歪笑,突然扑近坐在床沿的亚敏,手臂撑在亚敏的两侧,简直要将双性人圈进怀里。距离太近,亚敏几乎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沙漠般的躁野气息,镰皇的视线在妻子白皙的脖子上逡巡,「老婆,你的脖子上怎麽有红斑?」
亚敏忸捏的回答:「是过敏。」
镰皇不知信了没有,嘴唇贴着妻子的耳垂轻轻问道:「进来之前,我遇到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他怎麽会从我们家出去呢?」随着句子一同吐出的呼气搔着亚敏的耳朵,让他瑟缩了下。
「嗯,我买了东西,他是……送东西来的。」亚敏双手撑在丈夫的胸前,想将对方推远一点,「没有发生什麽事。」男人没有退开,反而直接将他压倒在床上。
「有没有发生什麽,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镰皇的手窜入妻子白色的睡裙,顺着滑腻的大腿肌肤一路摸到底,「这是怎麽回事?」他的语气带着调侃式的疑惑,脸上则是得逞的笑,「老婆,你的里面怎麽……又黏又shi的,嗯?」食指与中指轻易的破开在柔软的雌xue,并在里头得寸进尺的转了转,带出许多黏腻。在亚敏受不住的喘息当中,镰皇抽出手指,往後探去,两根指头一样轻巧的没入後xue。
「真糟糕,连这里也一样啊……」男人的两根手指在後xue里探索着,拇指与虎口却同时摩擦着shi热的Yin户,「老婆,快告诉我,那个人是送什麽东西来给你呢?」
亚敏张着腿,咬了咬下唇,做出受欺负的模样。「不是你想的那样……」尾音虚软,像带着小钩子,勾得身上那人心痒难耐。亚敏转过脸不肯看丈夫,视线落到一旁的枕头上,镰皇跟着看了过去,马上发现了藏在枕头後的事物。
「这是什麽?」镰皇收回手指,大手拨开床上的枕头,露出藏在下头的高级绣品和偌大粉钻。他哼了声,拎起那条缀满细碎宝石的丝帕,用帕子柔软的部分在妻子的锁骨上来回摩擦。
「宝贝,不是说我们很穷吗?你怎麽买得起这样的东西呢?」镰皇一边问,一边垂首去吻亚敏的嘴唇。「是不是趁着老公不在,偷偷做起什麽秘密生意来了?」亚敏被吻得气喘吁吁,想回话,对方却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这麽漂亮的宝贝,果然很多人喜欢吧?」
镰皇撑起身体,取下腰间别着的巴掌大皮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