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有弹性的瘤划过脸颊和舌头十分舒服,上面散发的腥味
让奇诺闻了更是浑身发痒。
她忘我的吸起龟头上密佈的瘤,头如啄木鸟一样前后摇摆着,肉棒刺进喉咙中她感觉自
己鼻腔呼出的气也都充满着腥臭但依然捨不得鬆嘴,手还伸进裤裆裡搓揉起了阴蒂。
舔着摸着不知不觉奇诺双腿间已湿了一片,淫水浸湿了布料,表情也鬆懈地垮了下去,
最后长老终于噗滋噗滋的射了出来,不黏稠而是稀薄的精液如小便般娟娟细流的逐渐注满
奇诺的小嘴,舌头都浸泡在那精液中却依然缠绕在龟头上,精液从她的鼻孔裡溢出,最后
奇诺终于受不了的呕出一团精液后在原地嗤嗤傻笑。
长老射精过后满脸舒爽,把双手放到奇诺脸颊两侧低声念诵起「阿嘿阿嘿」
「阿嘿阿嘿…」古鲁从头看着奇诺口交并握住肉棒激动的打手枪,听见长老开始念诵连
忙跟提醒「奇诺!这是长老在祝福,快说阿嘿阿嘿然后两手分别握拳只伸出食指和中指」
「呜喔喔…阿嘿…呜噁阿嘿…」
「阿嘿阿嘿…呵呵….阿嘿阿嘿…」
奇诺正昏沉沉的迷惑间听到古鲁的话,表情淫荡的听话将两手放在脸颊旁喊着阿嘿阿嘿
并摆出剪刀手,嘴裡的精液随着痴笑都流出滴到了衣服上。
「阿嘿….阿嘿!」古鲁大喊一声加快手上的速度,也射出了一大串火热的精液浇洒到
奇诺的短髮上。
长老射了一次后肉棒立刻又软了下去,垂着光秃的脑袋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对老人来说
射一次的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了,古鲁见长老在休息便拉着奇诺和汉密斯离开。
「嗯啊啊…长老的精液…虽然稀稀的没古鲁浓但是味道…喔喔…太棒了…呜哦哦哦…」
奇诺不在意刚刚身上被弄髒的地方,还沉醉在刚刚吃肉棒和被
口爆时得到的快感,古鲁
亲暱的搂住奇诺的腰,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摸,鸡巴高昂的翘着就像在指路一样。
「奇诺穿着衣服很不舒服吧?在我们部落不用穿衣服啦,来我家把身上这些碍事的玩意
都脱掉,光熘熘的很舒服呦!」
「这就是所谓的入部随俗吧」
「是入境随俗」
对古鲁那明显不怀好意的提议奇诺想了想,的确在这部落穿衣服是种累赘而且也容易弄
髒,做爱的时还要脱掉着实有些麻烦,反正这几天大概会被一直这些黑熘熘的大肉棒干,
或许脱个精光真的比较快活呢。
「话说刚刚的阿嘿阿嘿是什麽意思?我看你和长老一直在喊」汉密斯好奇的问古鲁,从
进部落起它就不时听到这词。
「嗯母猪被干到很舒服时露出的表情就是阿嘿阿嘿,这样代表很快乐很爽,如果母猪
被干到翻白眼且吐舌头那就是最神圣的表情,我们叫那个阿嘿颜」古鲁解释道。
「喔喔原来如此~阿嘿阿嘿~」汉密斯恍然大悟的跟着说。
「阿嘿阿嘿」三人异口同声说。
当他们离开洞穴没多久,长老重新缓缓睁开眼皮,再度吃了根黑果回覆体力后站起身从
周遭层层叠起的木版底部抽出一幅画,上面一刀刀地仔细刻出一名身材姣好的长髮女人,
赤裸的矗立在画中央而面容却模煳不清,长老痴痴的看着画并用乾瘦的手指温柔抚摸图上
女人的脸庞。
奇诺跟着古鲁来到他家,与阿嘿族其他房子是同样的风格,得到同意后牵着汉密斯进入
屋内,裡头除了堆成高高一叠的晒乾的黑果外就是大量的原木与木凋作品。
奇诺饶有兴致的看着屋内琳琅满目的木凋,最基本和最多的就是各种大小与形状的木製
肉棒,整整齐齐的由细排到粗再由短排到长,惟妙惟肖的刻出皱摺和青筋,龟头边缘与其
它阴影细节也十分精巧,再来就是各种女性胸部与臀部的凋刻被挂在牆上,能清晰看见绽
放的菊花还有阴户,她轻拍一个木臀随之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工艺不错呀」奇诺下了这样的评价,虽然无法像商人判定价值,但旅行中倒卖商品的
经验让她觉得这些木凋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呵呵还好拉,这裡就木头最多,大家没事就凋刻然后在祭典时一起烧掉庆祝」古鲁听
见自己的作品被奇诺夸讚有些害羞的笑呵呵说。
「烧掉?真可惜呀」奇诺默默将手中的木头阳具放了回去。
「奇诺快将衣服脱掉吧,等会我就带妳去母猪住的地方」
奇诺应了声后就开始脱衣服,说实话这林子裡的确蛮热的,牵着汉密斯走那麽久奇诺早
流了满身的臭汗,她逐一脱下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