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叶白被这些个小东西折磨得浑身又疼又痒,还得时刻留心着夹紧不能掉出来,被前后夹击到心力交瘁,连羞耻至极的姿势都没心思在意。
这时,谢铮正从浴室里擦着头发走出,打眼就看见一个人挂件似得攀缠着他家叶白,黏黏
美人梨花带雨,此时也不在意着勾引媚色了,只一味地卖着可怜,细碎地泪珠簌簌地落下,沾湿了玉色,让人看了心有不忍。
她生生出了一身的汗,怔在原地,不敢再动了。
苏袅在跪在门口等了很久,心里已经有了惴惴,忽然在焦急中看到门开了,顿时大喜。
震惊之下,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却因还被拉着裤脚,生生趔趄了一下,身体里的跳蛋狠狠地撞在已是肿大的花核上,约括肌也是一松,拉珠险些掉出去。
苏袅则是看着将军像是冷漠地向后退了一步,似是对她没有兴趣。
她一下子急了,不依不饶地挪动膝盖向前,死死地攀住将军的大腿,哽咽着软声道:“您……您不记得袅袅了吗?将军,您一年前,还让袅袅服侍过的。袅袅此后,便一直记挂着将军的。将军……袅袅想您。”
顾叶白此时却半点生不起怜香惜玉的心思,她都快要气死了。这人的话谁听不明白,明摆着是她家将军的旧情人,看样子还是深情款款,想要再续前缘的。
这……就是谢铮说的,送来的东西?
同时也不忘半遮半掩出勾人的曲线,火辣的包臀裙在胸前开得极低,傲人的乳沟一低头便看得清楚。
这时,门被轻轻敲了三下。
顾叶白原本一开门,发现眼前不见人影,正在诧异间,却猛觉腿上有异动,低头看去,实打实得愣住了。
她自己的衣服被谢铮毫不留情地到处乱丢,外套丢在门厅,衬衫则在茶几上放着,内衣内裤……大概是被扒拉到沙发下了。顾叶白急着去开门,身上又被撩拨得难受,便随手拿起谢铮换下的衣服囫囵套上。又低头打量一眼自己的赤足,蹬上他脱在浴室门口的皮鞋,扶着墙艰难地走去开门。
停顿了一下,语中带上了调笑的意味,“记得穿衣服,东西给我揣严实了。”
“乖乖跪着等我,东西不准掉出来。”谢铮警告地拍拍她的屁股,将她压到房间正中的地面上,伏腰抬臀地跪着等待临幸。
顾叶白顿时僵住了,自下体传导而来的巨大快感席卷全身,原本只是瘙痒酥麻的异感瞬间变本加厉,穴道里的软肉疯狂地绞紧那颗振动不休的小东西,让她险些高潮。
每走一步,花穴里的跳蛋便往里滑去,不大不小的振动频率顶在最敏感的肉籽上,便陡然放大,酥酥麻麻得激起一串电火花。乳夹将那柔软的嫩肉夹成薄薄的一片,随着走动而晃动起来,把那可怜的胸乳拉扯得生疼。更要命的是那串拉珠,本就没有全部塞入,虚虚地留了手柄在外面,她不仅要强力忍着明晃晃的异物感,还要时刻不忘缩紧后穴,不让那滑溜的珠子连带着滑出来。一路走到门边,可以说是步步惊心。
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咬着唇默默数秒,盼着赶紧熬过这段欲求不满的折磨,让始作俑者出来拯救她。
她想一脚把这黏黏糊糊的狐狸精踢开,再拎起来劈头盖脸地骂一顿,要让她知道谁她娘是谢铮的唯一的,有且仅有的心尖尖。只恨她现在身上激烈的余悸还没退,又带着几件要命的东西,别说是踢人揍人了,就是一个轻微的迈腿动作都够呛。
顾叶白正将门把往下压,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想着赶紧接过东西,跪在原地等谢铮也好过走路的折磨。
香艳魅惑的美人跪伏在地,勾勾缠缠地亲昵,一句将军更是缠绵得要挤出水来。
熟悉的款式,一如既往的冷硬锃亮,她如同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大着胆子伸手轻轻攥住裤脚,调子里犹如掺了浓稠粘腻的蜜糖,“将军……”
在她身上添了些零零碎碎的物件:开到中档的跳蛋浅浅地抵着花核振动,让她没法高潮又瘙痒难耐,一刻也舒服不得。乳夹紧紧咬合,将胸前乳珠夹得胀大艳红,稍微一动就会引起细细密密的酸软,刺激得浑身过电般瘫软。更过分的是,他还往她的后穴里塞了一串拉珠,玉珠冰冷圆润,在紧绷的软肉间滚动碾压,作弄得她娇喘连连。
她知晓分寸,恰到好处地拿捏着柔顺和妩媚的度。不先无礼地仰头直视将军,反是将身子俯得更低,恭敬温驯地在面前的男士皮鞋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顾叶白有些茫然地扭头去看,听到谢铮在浴室里吩咐,“应该是服务生送东西上来了,叶白去开一下门。”
顾叶白正在暴怒边缘疯狂蹦跳,心里的小人气得锤墙,可那女人见她未动,越发无所顾忌,简直是整个人都要挂到她的腿上了,那胸前傲人的绵软不停地挨蹭着,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诡异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顾叶白面红耳赤,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双手撑地,尝试着尽量动作幅度小地起身,可还是有不可避免的摩擦,她闷哼一声,私处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