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地方吃了这一下鞭打,车雨青无法控制地痛呼出声,火辣的痛咬着xue口,向上蔓延到微微凸起的尾椎,像一道正在燃烧的火一样灼痛着皮rou。xue口脆弱的褶皱迅速充血肿起,嘟起一块sao红的肿rou,瑟缩着诉说着遭受过什么样的疼痛。
车雨青没能受住这刁钻又突如其来的一鞭,跪地的身子一个前扑趴在了地上,两瓣紧实的tunrou夹紧,tun侧凹陷下去一个绷紧的浅窝,大张着嘴巴吐出几口粗气。黎亚屈膝半蹲,指尖挤进他夹紧的tun缝中上下滑动,刮过肿起的xue口轻轻摩挲。
“肿起来了,真可爱,还能受得了吗?”
指尖蹭着软rou微凸的xue口,稍稍一压陷进一个指尖,灌过肠后shi润的肠道裹着手指吮吸,肥软的xue口箍着指节缩夹。车雨青一时没有回答,黎亚并不着急,指节陷在柔软肠道中轻轻抽送,拇指压着泛起红肿的鞭痕细细描摹,像是把玩什么珍爱的摆件似的,动作轻柔,好似不是他亲手落下那狠厉的一鞭。
车雨青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所谓的最轻度的散鞭带来的疼痛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主动翘起屁股邀请的自己更是像个天真的傻子。
而cake的指尖轻柔在肿起来的xue口中抽送,肠道褶皱被撑开,拓开身体的不适感裹挟着说不出的快感,冲破了肛口发烫的肿痛,像一根木楔一般将他钉死在地上。
指甲不知何时嵌进掌心的rou里,支撑着身子的小臂微微发颤,腿根更是绷紧露出肌rou的轮廓,车雨青喘息着,后腰顶起又塌下,始终没能逃脱黎亚的掌心。鞭痕贯穿了尾椎至会Yin,留下一道火辣的、撕裂一般的灼痛,像是要将他一分为二似的,又被插在xue眼中的那根手指拽回现实。肠道紧紧裹着手指,排斥蠕动挤压着想要将其挤出体外,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手指搅动抽送,不时屈起抠挖几下肠壁褶皱。
终于要结束了吗?黎亚要Cao他了吗?
原本以为要费些功夫才能接受的事情,在几下鞭打之后却成了另一种解脱与渴望。
Cake的气息牢牢将车雨青笼罩,在大众定义中应该处于弱势的cake死死压制着fork,在这间属于黎亚的调教室中,唯一的至高者只能是他自己。
眸子微眯,翠色瞳仁中闪过玩味的光芒,黎亚慢慢抽出手指,双手掰开面前fork跪地送过来的tun瓣,露出一只红肿翕合的xue眼,一张一缩,被鞭打之后的褶皱都肿成模糊柔和的rou口。
掐算着时间,黎亚耐心等待到第一下抽xue的痛感慢慢褪去,变成迟钝的麻与电流般的微痛,车雨青的哼声逐渐放低,所有疼痛都品尝完毕——这段留给他适应的时间停顿的够久。欲扬先抑,该来的东西尽管脚步迟缓,也全部都会落在车雨青的身上。黎亚半直起身子,扯起车雨青骨感分明的双腕扣在他的后腰,冰凉的手铐“咔哒”一声扣上。
车雨青被凉得一颤,本能反应一般又绷紧了身子,呼出两个模糊的音节,嘴唇张合几下,只有不清晰的气音。
那就是不会拒绝。
黎亚十分轻快地站直,笑意攀上面庞,拿起一只粉色的小号跳蛋,淋上黏腻的润滑ye压在已经发肿的xue口。指尖微微用力,车雨青才刚刚感受到xue口传来钝痛便被撑开了肠道,滑腻发凉的圆球顶了进去。
跳蛋在xue口一闪没入,肠道吞入粉色圆球,异物入体的不适感撑得车雨青又是一声闷哼。这还没完,黎亚带有润滑ye的手指轻轻滑过xue口,随即又拿来一只金属肛塞堵住了xue眼。本就挨了一鞭发肿的xue口被强行撑开,微微发烫的saorou贴上冰凉金属,说不出是痛还是爽,连番的刺激下车雨青几乎快要失去辨别的能力,身躯徒劳扭动几下,被迫吃下异物的肠道努力放松着试图接纳。
忽然的,跳蛋震动起来,嗡嗡声隔着一层血rou从车雨青的屁股里传了出来,车雨青呼吸一顿,肠道中传来激烈震动的快感让他一时间合不上嘴,两秒之后,才有承受不住的呻yin从他口中冒出。
“啊啊……什么……不要、不要啊……哈……拿出去……”
黎亚只是拍了拍他徒劳夹紧的屁股,手中的散鞭早已扔去一侧,换成一根柔软蓬松的白色羽毛捏在指间。羽毛轻轻一抖,扫过车雨青tun瓣上粉红色的鞭痕,疼痛的余韵尚存,轻羽抖动带来的痒意让车雨青四肢扭动挣扎起来,fork匍匐在地的身躯猛烈颤动,浑身肌rou绷紧无助转动头颅,还被肛塞与跳蛋撑得难受的屁股上下左右一通乱摆,而黎亚手中的羽毛始终紧紧跟随,忽轻忽重地拂过整个屁股。痒意是说不出的磨人,死死巴在车雨青的屁股上不肯散去,羽毛好似透过破rou落在他漂浮不定的心间,每一下都让他由内而外的空渴。
“不……呃啊……不要……求您……不要……哈……啊啊……”
黎亚一手撑着膝盖,另一手双指搓动羽毛根部在车雨青的屁股上旋转着,神情好似在逗弄一只活泼的小猫,调教室中昏暗的灯光轻轻落在他的眉梢。黎亚长得好看,不是那种主流审美中的好看,乍一看他的面貌算不上多么出众,细看下来,黎亚的眉眼中生着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