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映出的红光渐渐被一泷清辉取代。
孟清然身上的yIn毒很快发作起来,他狠狠地握住拳头,眼睛盯着书本,不断冒出的细汗舔舐着他的额头,眼睑,睫毛,鼻翼,锁骨,每一寸肌肤,乃至每一处缝隙。
他不自禁地夹紧木马,趴了下来,抱紧了马头,早已挺立的的ru头在冰凉的马头上面摩擦,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舐弄着深埋体内的木刺。孟清然咬着红唇,清凉的眸子已全然是氤氲的水汽。他左手还在拿着书,右手却已经止不住的向身下的rou棒探区。他忍不住再次自问:若是师兄知道他舍命以救的是一个日夜被木马作弄的yIn妇,会不会后悔呢?
他已没时间去思考,月盈银辉,体内的yIn毒像是一把炙热的火,烧了起来,木马亦渐渐开始动作。
孟清然闭上了眼睛,低垂的睫毛一颤一颤,水红的嘴唇半张着喘息:“啊…啊…啊…”,他双手向后抱,紧抓着椅靠,身体随着木马轻微的动作一仰一伏,深入体内的rou刺用粗糙的尖端刮擦着他的软rou,逼得他呻yin,他极力抑制着chao喷和射Jing的欲望,可底下的两片rou唇和柔软的routun却用力地贴进木刺,想要将它咬的更深。
内里的软膏早已被高温灼热了,咕啾咕啾的在一片滑腻里动作。
和yIn毒对抗其实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不过才一会的功夫,孟清然全身都shi透了,薄薄的清衫像是透明的水衣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黏在他胸前的ru头上,被高高翘起的Yinjing顶起的青衫却像是透了风似的,一片凉飕飕。孟清然勉强睁开了眼睛,想要将黏的衫衣剥下去,木马却猛地动了起来,狠狠地擦过他后xue的敏感点,他被顶弄的措不及防,一声呻yin脱口而出:“呃~啊~”
木马摇摇晃晃地动起来,根植体内的木刺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后xue那块快要被烫化的软rou,清凉的触感强势地破开层叠的嫩rou,前xue被欺负的几乎立刻要喷出水来。孟清然被顶的坐不住了,一下又一下的撞上马头上面的软垫,他伸出手臂抱住木马的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夹杂着低声的呻yin:“唔…嗯…啊~”
孟清然几乎要被这温水一般的快感溺毙,可体内的yIn毒却不让他满足。
孟清然喘了好一会,骑在摇晃的木马上,伸出手去摸底下的Yinjing,上上下下撸动起来,rou棒翘的老高,深红色的一根,在雪白的手掌中穿梭,却迟迟不发,yIn毒状态下很难射出来。孟清然忍着木马的作弄,手撑在木马上,想要抬起腰,rouxue才松了一点,那咕啾啾的清凉yInye就顺着木刺往下滑落,把浅灰色的毛毯晕成了深灰。
此时那作怪的木马像被人Cao控了一样,竟开始大力的摇晃起来,孟清然再支撑不住,狠狠地坐下,被撞的失声:“呃~啊~”滚烫的Yinjing弹跳着从他手里蹦出来,后xue被磨的一波一波地筋挛,两xue收合着费力的绞着木棒。更糟糕的是下面,马背本就有弧度,两根木棒不再正中间,中间那块凹陷便自然而然的对着会Yin处柔嫩的软rou,平时不觉然,现下木马左右摇晃的厉害,软毯下的细毛一下又一下的搔在那处,痒的孟清然根本受不住,咬的嘴唇一片津ye,下意识地提tun抬腰。
那木马却不是好糊弄的,只管将木刺钉入其中,骑上的人还不是任它摆弄。木刺凶狠的在内里搅和,野蛮狂暴地垂磨着四周的软rou,它不管那处是敏感点,只狠狠将它力所能及的每一处都仔细照顾好。
孟清然却很不好,或者说爽的太过了。木马颠簸的太厉害,后xue的软rou根本禁不得这般捉弄,多次狠狠擦过去,那里应该已经通红一片,却还是被不停止的Cao弄,现下又痛又爽,他被干的连连发出哀叫,伏趴在马背上,前xue却将那木刺吞入的更深,他有些害怕了,费力地那腰弓起来,却又被狠狠一艹,瞬间又落下来,xue里的嫩rou被寸寸cao开,重重地顶在那肿胀的软rou上。孟清然只感觉原本温柔的chao水暴露了它后面的巨浪,将他猝不及防的吞了了,他大脑里一片空白,像是进入了温暖的梦境,瞬间就射了出来,包括小xue,也一齐抽搐着喷出了水来。孟清然浑身都想过了电似的,不能自已地抖动起来。
他再傻,也只到知道这木马有问题了。
可木马却不会因为他高chao就停止,反而更加恶劣地碾压这所触之处的xuerou,像是要榨干里面的水,孟清然刚刚chao喷的水顺着退出的木棒滑落,却又被更加凶恶的捣进来,在里面咕溜溜的乱晃。
孟清然深吸一口气,免力坐了起来,他支起腰,把脚踩在一旁的高蹬上想要起来,可木马随时都在摇晃着,刺激着他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他迷蒙着双眼,根本连高凳都踩不上。
片刻后,他脸色一白,瞬间就清醒了,挣扎着想要从木马上起来,他明显感觉到前xue的木桩正在缓缓上升,强势地穿过拥挤的xuerou。
他摇摇晃晃的挺着腰,每次站起又被狠狠地摇下来一片猛艹。被汗ye润透的玉白双腿闪着靡靡的光,根本架不住粗圆的木马腰身,孟清然在晃动的木马上浑无着力点,只有身下的两口rouxue紧紧地嘬着木刺,不能松下半点。
孟清然对那缓慢却坚定上升的木桩又惊又怕,马上就要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