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的身体被箍住了,他就像是被钢丝捆住了似的,没法儿再继续作乱,但这样的笨办法,对他却是没用的。
便只能木然地坐视这一切发生。
在这么混乱的场景中,他反倒成为了狼狈的那一方,他伸手抓住临安的手,不叫他抚慰自己,少年便要挣扎身体往外躲避,但他浑浑噩噩,一躲就往旁边坠,整个人都要摔下去似的,苏半白便只能重新拉住他。
但一拉住他,就又腾不出手来阻止了,少年身下甚至已经有了淫靡的水声,他的眼睛垂着,纤长的眼睫一颤一颤,颤得苏半白整颗心都在抖,或许是体内的情欲烧的太猛烈,烧尽了血液里携带的氧,少年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她要怎么做?她能怎么做?
她不知所措,完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那声音变了调,带着说不出的暧昧气息,带着被捂住的气喘,又低,又轻。
可是少年的眼泪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宁月月懵懵地想。
临哥中药了。
但他的口鼻又被苏半白捂着,便很有些喘不过气,于是像是讨好主人的小猫似的………轻轻地舔了舔主人的掌心。
可现在,偏偏又来了一个苏半白。
他呜咽着。
尚且还没成年,此前的人生不说一帆风顺,到底也没经历过大的波折。
门内也有人。
药性越来越强烈,少年便只能跟随着本能行动,他觉得身下的地方难过得让人几乎要死去,便探手过去,笨拙地抚慰自己,他觉得身上滚烫,热像是有火在烧,便撕扯衣服,想毁掉这层单薄的阻碍。
没有了理智的人,只会依从着体内的本能去做事,临安放的药很多,原本应该两个人分食的,现在被他一个人吃了,起的作用便也分外强烈。
她知道这一点,知道现在少年所做的一切都并非出自本心,可是外面还坐着人,她要阻止吗?可阻止了之后,又应该怎么办呢?
中了药,半点清明都没有,便展露出平常不可能见的姿态来,他甚至去咬苏半白的手指,力道却又不重,与其说是不满,倒不如说是在撩拨。
门外的交谈声还在继续,苏半白只能阻拦他。
不论是因为哪一方,他都不能在这种时候接受少年懵懂的讨好,苏半白几乎要疯了,却又什么办法都没有,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更用力地把少年拥进怀抱里,让他没法儿再作乱动弹,却也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块儿。
少年还在努力。
眼睛一眨,泪珠便滚下来,落在苏半白的手上,烫得钻心,他几乎想立刻收回手来,却又不敢。
他低低的哭。
如果阻止了,她能说什么?甚至这还不如只有她和临哥两个人,只需要扯出幌子说他们在谈恋爱,两个少年人你情我愿,哪怕出格,其实也算得上情有可原。
布料已经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皮肉上,一蹭,便生出一点拉拽的力度来,磨在娇嫩的穴口上,磨去几丝酥痒,生出让人脊背发麻的舒畅来。
她到底才十几岁。
在一片寂静的室内却变得清晰。
他的眼泪很多。
他的身体被控制住了,连手都没法儿再探进去乱动,后面痒得难过极了,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穴口张张合合,却得不到丝毫抚慰,便难受得直淌眼泪。
他因为苏半白的限制难过极了,却还是在艰难地安慰自己,少年的臀瓣和身下人的腰跨紧贴着,那饱满的臀瓣被跨间隆起的一大块顶开了,他便努力摇动起腰肢,借着那顶在臀缝里的一大块,磨蹭起穴口的位置来。
是怀里少年的心上人,是他暗恋的对象,也是还没成年的青少年………
下面在流眼泪,上面也开始流,少年连气也喘不过来,他的脸上一片泛滥开来的晕红,不知道是被捂的,还是哭出来的。
他一边哽咽着,流
更别说,这还不是什么活春宫。
还有窸窸窣窣的,细碎,却一直持续着的衣物摩擦声。
她听到了那每天都和她说话的,熟悉的声音。
哪怕之前知道了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遭遇的惨事,叫她一下子成长了不少………却也没成长到看他的活春宫而面不改色的程度。
“嗯………”
穴口又酥,又痒,肉棒隔着几层肉棒顶在臀缝里,临安自己努力挪到地方去,便借着顶起来的肉棒,用穴口蹭着柔软的布料。
柔软湿润的触感一生出,苏半白的呼吸便屏住了,他喉咙里干渴得要命,被少年的举动撩拨得头晕目眩,几乎想立刻吻住他,但又有理智约束着,那一线清明告诉他:还有人在。
脸,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脑子里却嗡嗡作响,只有“怎么办”三个大字不断盘旋。
是临安探手进去了。
有认得两人的学生在外面闲聊。
门外有人。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