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太神君作揖行礼,此地经年累月受尽寒风雨雪,罗石宫寒而冷清,今日难得被仙君召见,果不其然,如传闻所言,冷极——
他正细想什么,但觉察不妥,才回过神来,回应他面前的人。
“我已经按仙君吩咐,用缚仙绳将鸠占古绑在未安山的寒冰床上。”
“那魔物如何?”
“无大碍。”
伊太神君正要禀告仙君鸠占古昏迷一事,怎知抬头不见,仙君消失的无影无踪。倒和天界传的那般,来无影去无踪。
未安山上一片白茫茫,魔君在山洞里呻yin,发红的皮rou里蒸腾起了热气。
伊太的结界不易破除,但洞中阳息甚烈,结界将危之至。陆吾重新施法安了屏障,收了缚仙绳。魔君四仰八叉,姿态甚为不雅。仙君只草草掀开了鸠占古身上仅有的衣物,不顾鸠占古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身为外人,陆吾自不知他痛苦。
陆吾一身肌骨寒凉,似乎是要缓解那可怜人的痛苦。他解了腰带,露出胸膛,青丝如墨,倾泄在鸠占古身上。火热的身躯,几乎要烫伤了陆吾的肤rou。肿嫩的胸ru,热胀发了红,青紫的痕迹遍布全身,颇为惨烈。
陆吾举措如此不堪入目,无人知晓,旁人到底还是将这道貌岸然的人想成了翩翩君子。
陆吾小指点在nai头上,nai头轻颤,竟一时微微鼓了起来,而后两指轻捻,细细摩挲nai头上的嫩rou。
鸠占古梦魇,不时低喃呻yin苦叫,可见其骇人恐怖,令他汗珠如滑石,数数滴落与寒床之上。裸露的躯体,薄晕上一层水雾,给那青紫的身子添了痛楚。
陆吾无喜于色,面上仍一片冷然。
微微揪起的nai头,皮rou薄而透,几近可见血流涌动。被受虐无数的胸ru,禁不住如此动作,搔刮起舒爽和痒意。
鸠占古睁开眼睛,此时昏昏沉沉,迷蒙中见陆吾躺在身侧,温柔细抚他的胸ru。
“吃了那么多回Yin丹——”陆吾温润的嗓音就在他耳边响起,“今日终于见了效。”
青丝黏在鸠占古身上,几缕滑入了股缝之中。鸠占古难耐,两条细腿蜷缩蠕动。
“啊——。”鸠占古的脸赤红一片,眼珠浑浊发红。一双手胡乱抓着自己的躯体。陆吾的小指从ru滑入鸠占古的肚腹,轻轻打着转。鸠占古双腿发软,猛然一阵抖动,稀稀疏疏的水ye从冰床流下。手顺势滑进鸠占古的胯下,鸠占古仍是迷茫,失了智不断呻yin。
中指挑开了鸠占古的xue,黏腻的银丝横跨于肥厚的封纪(Yin唇)中,肿大的谷实(Yin蒂),只教稍稍拨弄,谷实便晃荡颤悠。陆吾复而察看鸠占古的反应,按压住金沟(Yin道口)与谷实,传入真气,引得可怜人浑身剧颤,xue唇里抖动,一道清ye从金沟泄出,喷溅的水ye,几近如雨洒,chaoshi了地面的尘土。
“不出如何是好?”陆吾这般说着,中指却刺入了金沟,也不知他说的什么。蠕动的xuerou阻住了陆吾的指,插入即难。鸠占古浑身火热,里内自是热的滚烫,若是男人的那物入了那xue,许是被紧致吸干了Jing水和灵气,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得了爽味,死也值得。
“若不松开,那物就此安扎在你的胞宫里头,可是会害了你。”陆吾细声细语,却薄凉。
“不要——不要。”鸠占古魂不在身,听了此话,却是乖乖松了xuerou让他的指入了金沟里。陆吾得趣,话里虽说如此,但绝非那般,那物不仅不会伤身,还会养体润rou,使得胞宫更易吸收真气,容易泄水,也容易含Jing。
陆吾的指深入了xue里,指尖抵在胞宫口上。鸠占古男身女体,xue自然生的短小紧窄,陆吾之指修长,指的三分其二即可探进xue的深处。胞宫颈细嫩滑润,封闭得死紧,陆吾的指打转磨圈,刺激着胞宫的颈。鸠占古肤rou绷得紧,xue止不住的泄水挤压,胞宫颈受不了如此对待,酸痒胀麻。
“啊——”鸠占古发了疯似的叫喊,怒睁双目,吼叫声几近穿耳,陆吾虽重新布上结界,也禁不住一代魔君的爆发之力,结界破了一口子。陆吾眉头一皱,指尖上摸到了颈上的硬物,隔着一薄如纸的rou膜。胞宫颈仍闭得紧致,毫无松懈,眼看结界的缝要开至裂绝,陆吾中指猛地插进胞宫,将里内的血珠引在指尖上,在鸠占古痛苦的嘶叫里,扯出了豆大的珠子和倾泄的Jing水。xue里流出的终不是清ye。浑浊的Jing混了血与yIn水,噗嗤噗嗤从金沟涌出。鸠占古痛不欲生,体内Yin阳之气难以平衡,激流的魔气涌向胸ru。陆吾手里握着那颗水汁淋漓的血珠,化了气为他所用。他拂开鸠占古脸上黏腻的发,目光在两颗nai头上流转。皮rou薄透,隐约可见真气窜动。
nai头鼓胀,似乎要喷出些什么来。陆吾看着,用指只一点。真气受了指引,从ru尖泄出。ru白浓ye双双从胸ru里激射而出,稍稍溅上了陆吾的衣物和脸,甚多滴上了陆吾的唇。陆吾唇舌舔弄,尝到了一股淡而香的味道,此乃世间绝味。
鸠占古昏死过去,临前身子也不能止住颤意。
陆吾调以时日,体内甚乱的真气得以压制。